夜北淵微彆扭的扶住了司星渚,並將他交給了飛羽,“帶大公子下山。”
飛羽眼圈紅了,“主子。”
如果可以選擇,他不想送什麼大公子下山,他願意與主子同生死。
奈何,命令不可違背。
夜北淵擺擺手,“去吧,陛下如我,護好阿九。”
飛羽扶著司星渚不便下跪,他俯身道,“屬下定不辱命。”
司星渚離開,淩疏月自然也隨著離開了,如今這冰洞前隻剩夜北淵與邱瘋子兩人。
夜北淵尋了個地方坐下,“老頭,你也走吧。”
邱瘋子也坐下了,“都陪你來了還走什麼,老頭子還沒接觸過修仙者,能瞧見這片花海和這裡的陣仗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不走了,乾他丫的。”
夜北淵笑笑,“憑心而論我希望你留下,我自私了,師傅恕罪。”
邱瘋子:“你叫我一聲師傅也是我的造化,瞧著你畫那些陣法符紙啥的你應該也不是尋常人,就這樣吧,是咱們師徒的緣分,你為了你媳婦兒,我為了我徒弟,順便探個險。”
於是夜北淵和邱瘋子就開始了瘋狂畫符、破陣,再畫符、再破陣的日子。若單單是這個陣法夜北淵自問很容易便可破了,可他不敢驚動顧昀州,便隻能借助符篆遮掩二人的痕跡。
邱瘋子一邊配合夜北淵,一邊瘋狂學習瘋狂感歎,“你咋還會畫隱身符?”
“隱身用。”
邱瘋子:“......”
這不是廢話嗎?
“你咋還會畫無感符?”
“屏蔽顧昀州的感知。”
邱瘋子聽懂了,又是廢話一句。
“你怎麼忽然會這麼多東西?”
“不知道,腦子裡忽然就有了。”
“厲害”,邱瘋子由衷感歎。
夜北淵也不謙虛,"若不是沒有靈力,就這個破陣法我片刻間就能破了。”
邱瘋子:“靈力?”
“這個陣法中有靈力,來自修仙者的靈力,不屬於這個世界,你感受不到。”
“你為何能感受?”
“不知道。”
邱瘋子:“......我後悔留下了。”
“我不是給你畫了逃命符?”
“逃命之前我先被你氣死了,死於嫉妒。”
夜北淵啞然失笑,其實他這些日子心情很是不好,一是因為記憶中那抹身影,二是因為他喜潔,如今和邱瘋子在這裡苟了數日,他覺得自己都餿了。
比他還喜潔的邱瘋子倒是還好,他現在是求知若渴,完全陷於對未知世界的探索中,著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