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眼神一凜,迅速貼近冉以沫耳邊低聲道:“看他們的戰術步法,像是從西南邊境流竄過來的雇傭兵。”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鬆木香。
話音未落,五名歹徒已如獵豹般撲來。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攻守間配合得天衣無縫,顯然是經過嚴格軍事訓練。
其中兩人直撲冉以沫,另外三人呈三角陣型將上官睿團團圍住,戰術匕首在月光下泛著森冷寒光。
“找死!”
最前方的刀疤臉突然手腕一翻,三枚泛著幽藍光芒的毒鏢破空而來,直取冉以沫咽喉!
鏢身上刻著詭異的蛇形紋路,顯然是淬了劇毒。
上官睿瞳孔驟縮,身形如鬼魅般閃至冉以沫身前。
隻見他軍裝袖口寒光一閃,“叮叮叮”三聲脆響,毒鏢儘數被軍刺擊落。
與此同時,他左臂一個利落的肘擊,正中左側偷襲者後頸。
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像破麻袋般轟然倒地。
右側歹徒見狀刀鋒急轉,匕首劃出一道淩厲弧線,想要直取上官睿咽喉要害。
“砰!”
震耳的槍聲驟然撕裂天空。
子彈擦著上官睿的手腕掠過,在他身後的青磚牆上炸開一個猙獰的彈孔,碎石飛濺。
冉以沫眼中寒光暴漲,身形如遊龍般閃動。
她一個靈巧的側身,匕首擦著發絲劃過,帶起幾縷斷發。
右手成爪,精準扣住對方手腕穴位,猛地一擰——
“哢嚓!”
骨頭斷裂的脆響在幽深巷子裡格外刺耳。
瘦高個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淬毒匕首“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冉以沫一個箭步上前,一腳狠狠踹在另一名特務胸口。
那人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噴出一口鮮血。
“沫沫,留活口”上官睿厲喝出聲。
這聲呼喚脫口而出,自然得仿佛已經叫過千百遍。
他自己都愣住了,腦海中閃過幾個模糊畫麵——暴雨中,他似乎也曾這樣焦急地呼喚過這個名字……。
開槍的歹徒見勢不妙,轉身就要翻牆逃跑。
牆頭的球球“嗖”地從牆頭躍下,雪白的身影在月光下劃出一道銀線。
鋒利的貓爪閃著寒光,直取對方雙眼。
“啊!我的眼睛!”
歹徒捂著臉踉蹌後退。
冉以沫抓住機會,一個漂亮的掃堂腿將對方絆倒在地。
她單膝壓住歹徒後背,左手扣住其下頜關節,乾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巴——這是防止特務咬毒自儘的常規操作。
“學得不錯。”
她瞥見上官睿也用同樣的手法製服了另外兩人,嘴角不自覺揚起。
男人正用軍用皮帶將俘虜捆成粽子,結實的手臂肌肉在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說,你們是哪一國派來的”
冉以沫用匕首拍了拍腳下歹徒血肉模糊的臉:“我猜猜,灣灣,混蛋國,自由國……”
每說一個名字,刀尖就加重一分力道。
被卸了下巴的歹徒隻能發出"嗚嗚"的含糊聲音,眼中卻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