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邃,想到敵特份子的手段,眼中閃過一抹淩厲,蠱蟲,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啊。
大領導望著牆上那幅全國地圖,目光漸漸變得深邃——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冉以沫隔著玻璃看著正要喝藥劑的軍官,突然噗嗤笑出聲:“爸,您看三營長那個表情,跟喝毒藥似的!”
歐陽睿淵沒好氣地彈了下女兒腦門:“還不是你那個驅蠱藥味道太衝!”
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過效果確實……嘔……”
話沒說完就被飄來的藥味熏得乾嘔。
這個效果還是按歐陽睿淵的要求弄的,他怕靈藥兌出來的水讓有心人懷疑,硬是讓球球找了一些對身體無害又能解毒的草藥來,這才有了現在這種味道。
球球蹲在監控台上,優雅地舔著爪子:“喵~要不要本特派員去幫你們申請個最臭發明獎?”
父女倆異口同聲:“閉嘴!你少添亂”
三營長端著藥碗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臉皺成一團酸菜:“報、報告首長!這玩意兒聞著像臭襪子泡了……”
最後那個屎字他沒勇氣說出口。
“少廢話,早喝早解脫懂不懂。”
醫療組長一瞪眼:“隔壁二連的李大個手術都做完了,就你還在磨磨唧唧的。”
三營長視死如歸地一仰脖,"咕咚"灌下藥水,瞬間臉色由綠轉紫,捂著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響。
旁邊的護士淡定遞上痰盂:“要吐往這兒吐,彆浪費藥效。”
突然,三營長胸前鼓起一個包,在皮膚下瘋狂遊走。
主治醫師眼疾手快,“唰”地劃開個小口子,一條通體赤紅的蠱蟲"咻"地竄出,被守候多時的球球一爪子拍進特製玻璃罐。
“喵嗚!”
球球嫌棄地在消毒墊上蹭爪子,衝著冉以沫叫了一聲:“這玩意兒比老鼠還惡心”
三營長隻覺得胸前一痛,感覺有什麼從自已身體上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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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抬頭就看見玻璃罐裡那條赤紅蠱蟲正在瘋狂撞擊瓶壁,嚇得他一個激靈:“這、這玩意兒還活著?”
醫生看了看瓶子,忍住心中的惡心與害怕:“放心,一分鐘就……”
話沒說完,蠱蟲突然嘭地自爆,紅色黏液粘滿了整個玻璃瓶……。
全場瞬間寂靜。
“啊!!!”
三營長發出比剛才喝藥還淒厲的慘叫,一個箭步撲向主治醫師,死死抱住對方白大褂:“醫生,我身上……應該沒有了吧?”
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
主治醫師嫌棄地掰開他的手指:“慌什麼,要真還有第二條,你現在早涼透了。”
“這玩意兒又不是大白菜,還能論斤長?”
歐陽睿淵怕有漏網之魚,聽球球說那個靈藥有預防功能,隻需兩顆配合草藥就能讓軍區所有人來個大清洗,厚著臉同女兒要了兩顆。
夕陽西下,整個軍區醫院飄蕩著薄荷糖的清香,混合著此起彼伏的乾嘔聲,奏響了一曲彆樣的軍營交響樂。
球球蹲在窗台上,看著這荒誕又溫馨的一幕,小聲嘀咕:“喵~明天得讓地府報銷我的爪子護理費……”
程鴻遠的臉色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般陰晴不定,那雙渾濁發黃的眼珠在歐陽睿淵父女身上來回掃視,最終定格在歐陽睿淵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
對麵的男人比他年輕了十多歲,卻已經爬上了同樣的高位,這讓他怎麼可能不羨慕,不嫉妒。
“歐陽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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