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隨著上官雪不停重複這一句話，這句話也被她講得越來越利索。
“甯甯，甯甯……”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聿來到歐陽鑠麵前，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句話都沒有說，眼神已經明了。
歐陽鑠壓下激動的心緒，接收到示意，點頭道：“我明白。”
唐甯衍生的這個能力，驚世駭俗，知曉之人，必須少之又少。
聿轉頭又看向唐甯，正容亢色的模樣，即便他什麼都還沒開口，但唐甯也已經明白了。
隻是……
唐甯和聿麵麵相覷，二人不約而同將目光移至上官雪身上。
上官雪她很激動，自從能說出一段完整的話之後，她就不間斷的說個不停，說到現在愈發熟練。
在場隻有他們四個人，可如今上官雪心智不全，即便他們三個人不說，但上官雪這般模樣，也會令旁人大受震撼。
唐甯拉住蹦跳不停的上官雪。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唐甯一邊整理著上官雪淩亂的頭發，一邊欣慰的回應道：“是的，講得真好。”
“不能傷害人類，要保護人類！”
“噓！”
這是唐甯跟上官雪之間的默契。
一旦她做這個動作，上官雪就會立刻安靜下來，此刻便是如此。
唐甯耐心道：“上官，你聽我說，以後你隻能對著我一個人說話，不能讓彆人聽見你說話，好不好？”
上官雪歪著腦袋，一臉茫然。
唐甯雙手並用，一點一點教著，指著上官雪的嘴巴對著自己點點頭，指著歐陽鑠和聿他們搖搖頭。
唐甯一字一頓道：“以後隻能跟我說話，除了我之外，不能跟其他人說話，知道嗎？”
上官雪一直盯著唐甯的嘴巴，囁嚅著嘴唇，張張合合好多次，過了好久，一字一頓開口：“隻……能……跟……甯……甯……說……話，除……甯……甯……之……外，不……能……跟……其……他……人……說……話。”
“對！非常好！”唐甯用力點頭讚許。
上官雪見唐甯高興，受到鼓舞，開始換著這句話說，上官雪的記憶力很好，唐甯隻說過一次，她就記住了，而且能開口說出不同的話語了，啟了話頭之後，她說的話是越來越麻利。
唐甯：“甯甯一個人在開口，其他人在不開口。”
上官雪：“甯甯……一個人……在……開口，其他人……在……不開口。”
唐甯摸了摸上官雪的腦袋，誇獎道：“對，越來越厲害了，喏，噓……”
唐甯下巴示意她後麵的兩個人，上官雪頓時閉嘴不言，桀桀桀叫喊起來。
這一幕落在歐陽鑠和聿眼中，尤其是歐陽鑠，心中驚意更甚。
歐陽鑠突然朝聿道：“你有沒有發現上官雪的麵貌有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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