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
成員們為了撕破血繭,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衝冠的憤怒讓他們的麵目也變得猙獰起來,一個個目眥儘裂,咆哮如雷。
在本就被黑霧消磨的情況下,血繭已經變得脆而不堅,而成員們在沒頂的憤怒加持下,即便沒有念力,個人的力量也被滿心填充的怒火激發出來,內外相作用,血繭被扯開了縫隙,黑霧見縫插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入縫隙,纏住裡麵的人,以壓倒性的暴力手段將人給從血繭裡強行扯出來,血繭的縫隙變為巨大的裂縫,而後不再顯得軟糯有彈性,成了一灘爛泥滑落下去。
成員們出血繭的瞬間,身上的力量也銜尾相隨的恢複。
成員們雖震驚,但作為戰士,行動間操刀必割,恢複的刹那,人也跟著行動,施展術法。
這都是唐甯瞬發的行舉,血繭的屏障被破,若還封住他們的力量,豈不危矣!
“唐姐!”
“老朱!”
沒了禁錮,恢複力量的成員們紛紛湧向唐甯和老朱。
黑霧不斷湧現,桀桀的叫聲連綿不絕,四麵八方被他們圍堵得密不透風,成員們四麵受敵,唐甯和老朱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幾人猶困獸之鬥,背靠背禦敵,原想殺出一條血路,卻反而身陷囹圄,彆說血路了,怕是路沒鋪成,他們已經成了肉糜血沫。
“怎麼辦,根本衝不出去。”
“彆說衝出去了,若不是有唐姐的念力在體表形成鎧甲,阻止黑霧入侵體內,我們恐怕早就像老朱一樣被撕扯成異獸了,更彆說救人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屁用,趕緊想想辦法呀?”
一說到想辦法,所有人都沉默了,焦躁的心境達到了頂峰,異獸的桀桀聲響,同伴們淒厲的慘叫聲……種種聲音糅雜交織,更令他們煩躁難安,幾乎衝到了頂端。
“我有辦法了,我去引開他們。”
“你什麼意思?”
“撥開守護屏障,以血肉之軀去吸引它們往我身上鑽,其他人相機而動,抓住薄弱處,集中所有的力量衝過去。”
“不行。”
“不行。”
“這……怎麼可以?”
其他成員聞言,紛紛表示反對。
而提出這個辦法的人說出一句話,讓所有人啞口無言。
“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在磨磨蹭蹭下去,就等著給唐姐和老朱收屍吧。”那人近乎扯著嗓子喊道。
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有人問道:“你要怎麼扒開唐姐施加在我們身上的力量?”
“這個不難。”那人說著,嘴角突地扯出一抹笑意,在眾人猝不及防下抽出匕首,然後猛往自己胸口紮進去。
動作一氣嗬成,乾脆利落。
“老陳!”
名喚老陳的人,身形恍如疾風驟雨,迅電流光,衝向了遠處,遠離成員的方向。
他身上的守護屏障一破,果不其然,大量黑霧如影隨形,席卷而去。
“老陳!”
“快!都他媽彆乾愣著,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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