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
她和趙秋月是同學,不管是不是利用她都有必要去看看。
“好,正好我也要,我待會過來接你,我們一起去。”葉婉珍說完就掛了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葉婉珍的車子停在她店門口,按了兩聲喇叭,蘇夢走出去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陸伯母,麻煩你了,還特意過來接我。”
葉婉珍笑了笑,“順路的事,彆放在心上。”
她拉著蘇夢的手,越看越喜歡,長得漂亮,能力又好,還這麼善良,更是小小年紀就開了這麼大的廠子。
這放眼看去,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做到她這一步?
自己家那個身份擺在那裡,每天上門拜訪求人辦事的人絡繹不絕,也沒見蘇夢仗著救命恩人的恩情找他們。
彆人沒有要求,她也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人,在能力範圍內,她還是想幫蘇夢一下,自己帶著她進入各種宴會,外人也會看在她們陸家的麵子上和她行方便的。
“陸伯母,秋月的媽媽前段時間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就去世了?你知道原因嗎?”
蘇夢好奇地問道。
主要是像裴淑雲這種性格的女人,越是極端越是不想死。
這次突然死了,怎麼想都不對勁。
“哎!”葉婉珍歎氣,“裴家那個女人也是作孽,自己父親官做到那麼大,她要什麼沒有,偏偏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個男人身上。”
“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估計是想再次用自殺威脅趙副廳長出現了意外吧!真是可惜了。”
自己父親才走了沒多久,她也去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車子突然停住。
司機下車開了車門,“夫人,趙副廳長家到了。”
兩人下了車,隻見裴家外麵擺滿了花圈,人來人往,個個臉上都帶著悲傷。
剛進去,就聽到了趙秋月崩潰的哭聲。
還有趙政年跪在地上痛苦的抽泣聲,儘管被他壓抑著,身形卻微微顫抖著。
葉婉珍看著趙政年痛苦的樣子,感歎道:“這趙副廳長對裴淑雲倒是用情至深,她要是不鬨,或許兩人也能好好過日子。”
蘇夢上前安慰趙秋月,她一看見她就趴在她肩上哭得更傷心了。
“我媽一直都是故意拿自殺嚇唬我們而已,這麼多次了都沒事,為什麼這次會出事?”
“蘇夢,怎麼辦啊!我沒有媽媽了!”
“我雖然怪她作,可我從沒有想過讓她死啊!”
“嗚嗚嗚……”
蘇夢拍了拍她的肩膀,“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
趙政年跪在趙秋月旁邊,雙拳緊握,眼睛通紅,很自責的樣子。
一個省廳的領導,居然為妻子做到這一步,哪怕他來往的同事和領導下屬都紛紛勸他節哀,他都沒什麼反應。
一個勁地說是自己沒看好裴淑雲,讓她走了極端,才會導致現在這樣。
他很自責,也很痛苦。
看見他這個樣子,眾人都背後討論說他對妻子倒是真愛,紛紛勸他不要自責。
是裴淑雲自己想不開的,不怪他。
連葉婉珍也勸道:“政年,彆自責了,淑雲走了,但是你還有秋月,你也要想想她。”
晚上蘇夢從葬禮上回到店裡,還沒坐下,蘇金寶風風火火地跑到她麵前,“姐,我過來了,你要給我安排什麼工作?”
“以我的能力,你起碼要給我安排個車間主任什麼的,不然我可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