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場麵開始尷尬...
“哼!”
範永康怒哼一聲,坐到了主位上。
“陳策!還有徐建業!你們可知罪!”
陳策聳聳肩。
“不知。”
“你!”
範永康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陳策竟然還裝糊塗,這小子不是來認罪的嗎?什麼態度?
他目光投向阿特爾,帶著些許質問。
阿特爾欲哭無淚。
就知道會這樣!
所以現在他該說些什麼,才能避免被範永康或者陳策砍掉?!
他急得滿頭汗,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現在他在範永康這兒立了大功,回去北固關肯定能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他把殺害巴爾圖克大人的罪魁禍首捉拿歸案了,在親王那邊豈不是也能交差了?
咦?
生死局化解了?
而且是以阿特爾從未想過的這種方式!
他露出驚喜之色。
可剛一抬頭,對上陳策那淡漠的目光,仿佛一桶冷水從頭淋下。
透心涼!
不行!
反複橫跳要不得!
阿特爾開始審視營帳內的兩方實力。
範永康是鍛體後期,三個千戶是鍛體中期,五個百戶是前期。
徐建業是鍛體中期,陳策至少是鍛體後期。
無論怎麼看,都是陳策這邊的絕對劣勢,可是這兩人泰然自若的樣子,讓他實在不敢賭。
誰給他們的自信?
必然是自己!
阿特爾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坐在賊船上,於是他破罐子破摔了。
“咳,那什麼。”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了一口。
“範守備啊,我隻負責把人帶過來,至於其他的就不關我事了。”
範永康瞪大眼睛。
什麼話什麼話?
這又是啥意思?他怎麼看不懂了?
見狀,陳策也不演了,直接攤牌。
“不好意思姓範的,我今天不是來謝罪,而是來要你的命的。”
話音落下。
營帳陷入死寂。
隨即爆發出了遠比之前大聲的哄笑。
“哈哈哈哈哈!”
“他說什麼?”
“要守備的命?就他們這倆蛇鼠?”
“哈哈哈真是笑掉大牙了,年紀輕輕,不知天高地厚啊!”
範永康也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兩個家夥竟然天真到這種愚蠢的地步!
不說他們幾人,這裡可是有整整兩千人!
以一敵千?
做夢呢!
笑著笑著,他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下來,遏製不住的暴怒。
“來人!”
“給我把這兩個逆黨削成人棍!”
“但是彆給我弄死了!用藥吊著!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眾人轟然應諾。
“是!”
兩個千戶滿臉獰笑的走向陳策和徐建業,手指掰的哢哢響。
可就在這時。
“嘭!”
陳策雙手一撐,繩索瞬間崩成了碎線。
隨即他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噬血刀,黑色月牙劃過,綁在徐建業雙手上的繩索應聲而斷。
眾人還沒從這變戲法的光景中回過神來,陳策和徐建業已然動手。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