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乾什麼?難道薛姨娘是在懷疑我嗎?我若想傷月姨娘直接讓人絞了便是,我之前為何還救她?”
沈熙寧犀利的眼神射向薛姨娘,雪姨娘立馬心虛的低下了頭。
“好了好了,不若讓人將那碟糕點拿來,讓府醫查驗一下就知道了。”
剛失了孩子的沈綏昌心煩意亂,這二人還在自己麵前吵,讓他實在一個頭兩個大。
“查!我就不信月姨娘會無緣無故的就見紅了?定是從中有人做了手腳!”
沈綏昌這樣說正中薛姨娘下懷,就是要讓人查。
“薛姨娘這是何意?闔府上下就這麼幾個人,你這樣說貓頭不就是指指我了?”
沈熙寧佯裝生氣,就讓薛姨娘再得意一會兒。
這時,去取糕點的下人回來了,恭恭敬敬的將托盤呈到幾人麵前。
一旁候著的府醫趕緊上前查看,仔細檢查了一番才站起身,躬身行禮。
“回主家話,此糕點中的確摻有強效打胎藥,此藥不僅能將腹中胎兒除去,也極為損傷孕婦的身體,可謂毒之。”
府醫不敢再看三人的神情,他也不知這三人心中的想法,隻能據實相告。
此刻他懷中還揣著沈熙寧給他的金元寶,他不知這大小姐和月容之間的事情,就怕將事情搞砸了。
沈綏昌聽到府醫的話,下意識向沈熙寧看去,他知道這幾日月容和沈熙寧之間走動的頻繁了些,難道真的是沈熙寧給月容下的藥嗎?
此時的薛姨娘再也忍不了,直接向沈熙寧發起總攻。
“大小姐,月姨娘這幾日和你相處的也不錯,你不能因為即將要有弟弟嫉妒於她,傷害這樣一個無辜女子啊!”
沈熙寧無聲的笑了,抱起雙臂眼神犀利妄想薛姨娘。
“我何時是我嫉妒於她了?若說嫉妒,薛姨娘怕是更加嫉妒月容吧。你嫉妒她搶了你的夫君分了你的寵愛;你更嫉妒她樣貌比你年輕長得比你貌美;你還嫉妒她比你會為人處事更能籠絡人心;你還嫉妒她能生育子嗣以此來邀寵。”
“而你呢,隻能躲在你狹小的屋子裡如同老鼠一樣暗中窺視著。”
“到底是我下藥的理由充分些還是薛姨娘你呢?”
沈熙寧如同連珠炮似的話將薛姨娘堵的無話可說。
“她胡說!她胡說的!”
薛姨娘目眥欲裂,想撕了沈熙寧的心都有。
看薛姨娘如此失態,沈熙寧一鼓作氣上前幾步,附在薛姨娘耳邊小聲道。
“薛姨娘就這點本事還搞陷害這一招,理由都站不住腳跟就想陷害於我,姨娘怕是太天真了些。”
見薛姨娘心虛的連連後退,沈綏昌心中也有些數了,看向薛姨娘的目光就帶上了滿滿的不善。
“這幾日熙寧和月容是如何相處的我都看在眼裡,你說熙寧給月容下藥,是不是有點兒天方夜譚了些?你是如何給月容下藥的?從實招來,如若不招我不妨丟一回人將你送到大獄去!”
沈綏昌的神色逐漸犀利,望向薛姨娘的目光不再柔和,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怨氣。
她將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弄沒了,還是他現在最愛的女人的孩子,他怎能不恨。
“我沒有,你們沒有證據,我沒有做過!”
薛姨娘此時有些癲狂,連連後退,院中的下人見狀趕緊上前壓製住薛姨娘,將她帶到了沈遂昌二人麵前。
“空口無憑,我這裡可是有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