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夏洛克·福爾摩斯這個人?”
拜登伯爵看著管家呈上來的信息,眉頭微皺。
管家咬字清晰,娓娓道來:“另外注冊事務所的安東尼·貝克爾雖然就是附近穀物坊的老板,但安東尼·貝克爾這個名字也是虛假信息。”
“事務所在3月21日那天被人放火燒掉了,自那日起穀物坊關門,安東尼和夏洛克同時消失不見,至於縱火的凶手是澤爾·伯明翰手下的一個人,他們在前段時間也在調查這個事務所的背景。”
拜登若有所思:“是因為幫阿芙拉調查的那件委托?”
管家點頭:“目前來看應該是源於那件事的報複,此事暫時聯係不上康拉德先生,應該全部為澤爾所為,而且我懷疑康拉德先生可能已經被其囚禁。”
拜登伯爵指節輕輕叩動木桌:“我居然也有看錯人的一天,看來康拉德這家夥挺會教孩子的,試著找找康拉德的位置,看看是死是活,還能不能救出來。”
“明白。”管家點頭。
拜登伯爵忽然饒有興致:“此事可以找那個夏洛克試試,我倒要看看這個憑空冒出的偵探先生想做什麼,你盯著點阿芙拉那孩子,如果那位偵探先生還抱有某些目的,應該還會找機會聯係她的。”
“這樣會不會有些冒險,需要將此事提前告知一下小姐嗎?”
“不用,她最近因為這件事還挺開心的。”
……
“貝拉。”
“汪!”
“偵探鼠一號。”
“吱……”
“偵探鼠二號。”
“吱!”
……
“很好!”阿芙拉雙手背在身後,滿意的看著麵前的一排動物。
“今天你們的午飯是由我親手製作的美味司康餅,大家記得中午準點回來,散會。”
“吱!”“汪!”
結束早點名。
陸然啪嘰一下躺在了地上,餘光倒是繼續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歡快蹦躂的貝拉。
“這家夥到底會不會說話?”
昨晚那死狗看著自己的行為總該是認出了什麼吧,怎麼的也得有點反應,難道是想他去對個口號?
陸然無奈。
從安東尼那了解到了所謂的儀式陸然就猜到記憶中的狗極有可能也是那個儀式失控的產物,比如說……也誕生了類人的智慧。
他唯一不確定的就是這家夥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是穿越的,哪怕從安東尼口中猜到了自己的係統應該隻是特例。
可萬一都是特例呢。
安東尼隻知道了儀式的失控,但是後續的情況他也不清楚,而陸然反複夢到這隻狗追著自己,肯定是後麵發生過什麼變故。
“愁啊。”
他確實不知道怎麼開口試探,畢竟老鄉之間也不一定全都是好人,可一直不接觸也不行,畢竟他現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打通和外界鼠鼠的聯係,這樣才能遠程操縱鼠群的諸多事物。
就拿和埃德溫警長的信件溝通來說,縱火那天陸然把人家蒙過去就消失了也沒給個解釋,和警長的這段友誼陸然還想多維持一段時間。
可想要打通這條線,和莊園外流浪貓廝混在一起的貝拉就是怎麼都繞不開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