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老大,再小小的確認一下,你打得過那隻黑貓吧?”
“喵的,你在懷疑我?”
“冤枉啊,我是怕裡麵有其他危險,萬一我和貝拉拖你後腿,你又不能快速解決那隻貓……”
“喵的,你就想想為什麼我能逃走,那隻黑色傻貓跑不掉。”
陸然一愣,恍然大悟,豎起爪爪。
“老大,高啊。”
本來按道理說這種事情之前應該占卜一下。
但因為上次死亡威脅留下陰影,陸然打算在能係統化了解占卜規則之前,還是儘量不瞎搞了。
他感覺自己的占卜魔法肯定少了什麼關鍵性的符文,按理說一個優秀的占卜魔法,至少在使用前應該能大概清楚自己目前的能不能支付對應的代價。
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隻靠命去試結果,占卜師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
提前知道了那隻黑貓的感知範圍很誇張,陸然於是並沒有靠太近打探,而是一番精挑細選,最後找到了一個和戴恩家間隔了幾個院房的地方。
院子裡雜草叢生,門把手上都落滿了灰,屋主看著不在,屬於暫時閒置的狀態,剛好可以作為臨時落腳點。
當然也因為戴恩選擇的這塊地方住的人本來也不多,甚至陸然還特地在周圍打探了一圈,最近的警察局都要兩公裡開外。
為了這次行動,陸然特地回去了一趟,從領地取回了那隻左輪手槍,將其和十一副針弩放在一起用一個布包讓貝拉一起帶了過來。
又找了一隻耳和另外九個身體素質較好的鼠鼠,加上貝拉,喪彪。
總共一隻狗,一隻貓,十一隻鼠。準備收拾收拾等到次日戴恩上班之後立馬行動。
不過其實不管是武器還是左輪這些其實都是備用。
單看喪彪的實力去判斷那隻黑貓的速度,陸然感覺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夠嗆能瞄準到,隻能到時候看看用欺詐魔法找找機會了。
所以到時候黑貓的正麵對手其實隻有喪彪一個。
甚至可以說若是沒有喪彪出手,陸然肯定是先忍一手發育一段時間再來報仇。
……
夜色深沉,初春的晚風還帶著涼意。
貝拉龐大的白色身軀側臥在背風牆角的草坪上,像個巨大的暖爐。
喪彪貓則是少見地褪去了平日的凶厲。它將自己盤成溫暖的毛團,嚴絲合縫地緊貼在貝拉溫軟的側腹部,隻是耳朵依舊是會隨著夜裡細微的風吹草動聲而一抖一抖的。
在這兩個毛茸茸暖源構成的保護圈中心,一群灰黑色的鼠鼠擠在中間。
陸然倒是沒有睡著。
他腦袋枕著爪子,仰望著天空灰蒙蒙的殘月,感受周身傳遞過來的暖意。
當鼠鼠這麼久,慢慢的好像也越來越習慣了,有時候甚至真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突兀誕生了智慧的鼠首,而不是一個人類穿越者……
……
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切割開戴恩·費歇爾臥室的昏暗,他的生物鐘已經能讓他每天準時準點的從床上醒來。
戴恩睜開微微布滿血絲的眼睛,揉了揉微脹的太陽穴。
昨晚他因為拿到了新的樣本,所以熬了個大夜,不過饒是如此他依舊是動作利落地穿上熨燙筆挺的細條紋西裝三件套,一絲不苟地打好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