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呀!那天時書記的裝扮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看起來要年輕很多;而且當時的他戴了墨鏡,如果不是特彆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認出來。
那她又是從哪裡得知自己和時書記的事呢?
又或者說,她純粹是嫉妒造謠?
周暖有些把握不準。
可這種事,她又不能當麵找人去質問,隻得強壓下。
“嗯。”程思思點頭,“你也知道,她一直嫉妒你。你來之前,她是學校公認的校花,走哪都是耀眼的存在。你來了以後,基本上就沒她什麼事了。所以…。”
“嫉妒彆人就要使這些下作手段,做這些齷齪事嗎?”周暖還是沒辦法認同。
“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耳濡目染唄。”程思思倒是見怪不怪。
眼看上課時間快到了,她看了一眼手表,“走吧,暖暖,要上課了。”
“好。”周暖和她一前一後走進辦公室。
拿好書本和講義,周暖打算去上課。剛走到拐角處,一個人攔住了她,是徐慧。
“周老師,你可以啊,這麼短時間就搭上了時書記。”對方微眯著眼,陰陽怪氣地說。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搭上時書記了?”周暖沒好氣地反問。
一大早就遇到這種事情,心情可想而知!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徐慧從鼻孔裡哼出一聲,“你要是和他沒點關係,他怎麼可能親自打電話給學校?”
“你明明得罪了財政局長夫人,都被停職反省了,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複課?”對方一副‘什麼事都瞞不過我’的表情。
聽了這話,周暖反倒是放心不少。看樣子對方也沒抓住什麼實質性的把柄,不過是她自己的主觀猜測罷了。
“嗬,是不是時書記打電話的時候你就在旁邊?要不你怎麼這麼清楚?”她冷笑著反問,“還是說你和他關係匪淺,連他打電話這麼私密的事情都要告訴你?”
“你...!”徐慧被噎住。半天,才憋出一句:“哼,你等著,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說完一跺腳,扭頭氣衝衝地走了。
唉!周暖歎了口氣。雖說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可畢竟也屬於職場。
可能不管是哪裡的職場,情況都差不多吧?
經過徐慧這件事,周暖這幾天飄忽的心終於冷靜下來。
看樣子是得和時書記保持距離。否則,羊肉沒吃到,還惹上一身騷!
可一想到他說的介紹導師的事,她又沒了底氣。
謠言畢竟是暫時的。且不管它流傳的如何廣,對她的生活並沒有實質性影響,最多是影響一點心情;可研究生考試卻是事關她一輩子的事!
孰輕孰重,自不必說。
想到這,她不再猶豫。
嗬,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
正如程思思所言,事情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有利就有弊,有弊就有利,就看你如何取舍。
一個星期過的很快。
周暖基本上是兩點一線,除了上課就是宅在家裡複習。
這期間,她和時安瀾沒有互動過。
直到星期四晚上臨睡前,時安瀾才給她發來消息:周老師,睡了嗎?
周暖:還沒呢,時書記。有什麼事嗎?
時安瀾:我們後天去省城,帶你去見雲大的導師,可能要在那呆一晚,你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