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一天一晚的時間,居然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她搬了家,住上了從未住過的大房子和好房子;然後,和這個男人,不但有了肌膚之親,還做了很多很多她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親密之事。
哎呀呀!周暖將整個人埋在被子裡,感覺自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端了水進來的時安瀾郎,借著床頭柔和的燈光,沒有見到小姑娘的身影,隻看到床上被子拱起一團。
看樣子是害羞了!
他愉悅地笑了笑,走過去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伸手去扯被子。
“起來了暖暖,你不是要喝水嗎?”
“我不要,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小姑娘把自己悶在被子裡,死活不肯出來。聲音沙啞,透著濃濃的鼻音。
她還沒來得及穿衣服,這個樣子出來實在是太羞恥了!
“好好好,我走開行了吧?”時安瀾退到門邊,還裝模作樣地把門帶上。
周暖這才小心翼翼地從被子裡探出頭,裹著被子一起,挪到床邊,準備去喝水。
手剛夠到水杯,門就被推開,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你...!”周暖怔住,剛端起的水杯,差點被她甩到地上。
男人幾步走過來,坐在床邊,將她連人帶被子摟住,“彆動,我喂你。”
“不用。”小姑娘生氣地把頭扭到一邊。
流氓!趁人之危!她在心裡暗罵。
“好了,暖暖,彆生氣了。”時安瀾一邊輕撫著她的背,一邊好脾氣地哄著,“都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總行了吧?”
“誰要你的道歉?”小姑娘把臉扭到一邊,不過語氣有所緩和。
其實發生這種事也不能全怪他,誰叫自己耳朵軟,喝醉了酒,給了人可乘之機呢?
這是不是就是“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軟,住了人家的骨頭軟?”
“來,喝水吧。”男人將她的頭扳過來,將水杯遞到她唇邊。
周暖瞪了他一眼,但還是就著水杯喝了幾大口水。
沒辦法,實在是太乾了,乾得她嗓子都要冒煙了!
男人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好笑:昨晚上又叫又哭的,折騰那麼久,嗓子能不乾不啞嗎?
放下水杯,時安瀾脫掉睡袍,準備上床睡覺。
可小姑娘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分給他的打算。
“暖暖,你就打算這麼讓我睡嗎?”時安瀾又好氣又好笑。
“你睡客房去。”小姑娘沒好氣地說。
“怎麼?剛用完人家就翻臉不認人了?”時安瀾也不客氣,伸手就去扯她的被子,“周老師,你不是這麼個忘恩負義的人吧?”
“你,你還說?”小姑娘氣急敗壞,臉憋地通紅,活脫脫一隻被逼急了想要咬人的兔子。
看著如此可愛而嬌俏的人兒,時安南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他故意貼上去,厚著臉皮說,“是不是沒過癮?還想再來一次?”
“時—安—瀾!”周暖忍無可忍,再次叫了他的全名。
“哈哈哈!”男人心情大好。
他順勢摟住她,一邊去掀她的被子,一邊柔聲哄著,“寶貝,我是逗你的。知道你現在身體不舒服,我怎麼舍得再欺負你?”
“放心,我隻是抱著你睡覺,絕對不會再做彆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