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潘光滿意地點了點頭,“肖穆,帶他們兩個上樓,安排住處。記住,沒有老子的允許,誰也不準私自下樓!”
“明白,光哥。”肖穆會意,對著兩人做了個手勢,“跟我來吧,兩位。”
就在三人即將踏上樓梯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的衛衣男突然發了瘋一般,猛地轉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他一邊跑一邊嘶吼:“我不乾了!這裡根本就是個魔窟!老子不待了!”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潘光的反應卻比他更快。
念力,瞬間發動!
“哢嚓!”
一聲脆響,擺在門框邊的一個半人高的陶瓷花瓶驟然炸裂,無數鋒利的碎片化作致命的暗器,鋪天蓋地般射向奔逃的衛衣男!
“啊——!”
衛衣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重重撲倒在地,他的後背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陶瓷碎片,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汩汩地向外流淌。
“想跑?你他媽問過老子了嗎?”潘光緩步走到衛衣男身邊,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他的頭上,語氣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既然來了,就彆想著能活著離開!”
他腳下猛地用力!
“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地響起。
衛衣男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隨即徹底停止了掙紮。
西裝男嚇得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他…他死了?”
“廢話,當然死了。”潘光若無其事地在地上蹭了蹭鞋底沾染的血跡和腦漿,“肖穆,把這具屍體拖到糧倉去,彆他媽汙染了老子的地盤。”
“好的,光哥。”肖穆對此早已習以為常,毫不在意地拖起衛衣男的屍體,嘴裡還嘟囔著,“這種不識抬舉的家夥,死了也是活該。”
西裝男呆呆地看著地上那灘迅速擴大的血跡,全身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我…我絕對服從…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抗…”
“這就對了。”潘光走過去,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讓西裝男一個趔趄,“給老子記住今天看到的,這就是違抗老子的下場。”
與此同時,8棟17樓。
陳思在門口焦躁地來回踱著步,時不時地朝著緊閉的臥室門看去。
“笑笑!你到底好了沒有啊?都磨蹭一個多小時了!”她終於忍不住催促道。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陳笑笑略帶不耐的聲音從臥室裡傳出來,“化妝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萬一畫花了怎麼辦?”
陳思再也等不及,直接推開了臥室的門。
隻見陳笑笑正對著一麵落地的鏡子,細致地描著眉毛,她的腳邊,放著一個幾乎有她半人高的巨大行李箱。
“你瘋了?!”陳思指著那個誇張的行李箱,聲音都拔高了幾度,“我們是去投奔彆人,不是去搬家!你帶這麼大的箱子乾什麼?”
陳笑笑頭也沒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語氣理所當然:“女人出門,當然要帶齊所有的裝備。萬一在那邊待的時間很久呢?”
“什麼裝備?”陳思狐疑地走過去,一把拉開了行李箱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