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衝進來一群黑衣保鏢。
魏玨在後麵喘著氣,看著眼前的場景,都是後怕。
“江小姐,你沒事吧!”
魏玨上下打量了一眼,鬆了一口氣,
“江小姐,下次彆這麼冒險,等我們到了再一起。”
接到通知,飛奔過來的時候,看著已經不耐煩跑上樓的江雪憶,他嚇得差點腿軟。
這可是江家的小祖宗,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兩條命也賠不起。
江雪憶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又看了看,還在掙紮著抽手的吳白,她才挑眉,把握著的手鬆開。
吳白被慣性影響,跌坐在地上。
憤恨地看著她。
“你乾什麼攔著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大聲地怒吼著,吳白崩潰地哭了起來。
為什麼有的人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擁有他拚死也奮鬥不出來的一切。
他護不住爸爸,眼睜睜看著爸爸跳樓,也護不住媽媽,讓她斷腿受辱,他連學習都比不過彆人,現在連報仇也做不到。
他崩潰地大聲地哭著,把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
江雪憶看著,歎了口氣,才轉頭看著房間裡在一群人高馬大的保鏢威懾下,縮著腦袋,瑟瑟發抖的一群人。
目光在幾張熟悉的臉上停留了一會,眯了眯眼,
“魏叔,好好招呼一頓,尤其是這幾個。”纖白的手指點了點,“一定要認真關照,再把他們送到警局,把這些年的罪證一起送過去。”
魏玨看著地上兩個傷痕累累的人,又想到資料裡這群人的罪行,拳頭都緊了緊。
“江小姐放心,絕對讓他們牢底坐穿。”
讓人把吳白和吳母送進醫院。
她也抬步跟著離開。
醫院裡
吳白被包紮好的身體,纏著一圈圈繃帶,就臉上稍微好點,隻有些不嚴重的傷。
此時,眼神複雜地看著坐在一邊悠閒看著的人。
“你為什麼要幫我?”他問。
“為了你的人唄。”
看著床上眼神越加複雜的人,她反應過來得笑了笑,把腿上的文件遞過去,挑挑眉說,
“看看。”
吳白猶豫了一下,接過資料,看了起來。
眼神幾起幾落,閃了又閃。
“什麼意思?”
他看著眼前的人,有些意味不明。
江雪憶抬了抬眸,
“看不懂?我們江氏會提供你學習期間所有的費用,還有你的母親住院治療,後期複查,包括給她安排假肢,所有的醫療,食宿,生活都由我們江氏來出。”
吳白又聽了一遍解釋,心裡茫然,驚訝,激動,不解,複雜地情緒湧了上來。就聽見江雪憶繼續說,
“當然,要求是你畢業之後必須在江氏工作。”
江雪憶看了他一眼,又說,
“工資按正常規定發。”
“為什麼,我沒有覺得我有哪裡很出色。我甚至學習都要很努力才能趕上你。”
江雪憶把合同往前遞了遞,淡淡道,
“不用懷疑自己,你自然很優秀,同意就簽字吧。”
吳白低頭看著合同,又抬頭看著眼前俏麗動人的女生,最終還是珍重地把名字一筆一劃地寫在了紙上。
江雪憶拿著合同離開,回頭,看著床上有些呆愣的少年,俏麗的臉上帶著生動的笑說,
“月考,我可不會讓你,你還是把目標放在二等獎吧。”
也沒看吳白不可思議又震驚的眼神,轉身離開。
回家的路上,江雪憶看著窗外。
秋意漸濃,夏熱未去。城市裡的花草樹木還是生機動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