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壽宴地址是在半山腰的莊園彆墅。
車子緩緩開進莊園,光滑的道路兩邊裝上了喜慶的紅緞和鮮花。麵積廣闊的綠色的草地和各種名貴的鮮花綠植爭相鬥豔。
終於到了莊園內最大的彆墅門口。
江雪憶和父母到的時候,已經停了很多車了,豪華昂貴,代表著海市各大頂級豪門的身份。
秦家管家在彆墅門口笑容得體地迎接一個個貴客。
西裝革履,禮服翩翩的人接踵而至。
很多都是熟悉的麵孔,江父江母一邊往裡走一邊和人交談。
江雪憶也言笑晏晏地跟著打招呼。
彆墅裡奢侈華麗的歐式裝修,金色的水晶燈搖曳生姿,大廳裡的人觥籌交錯,笑語歡聲。
秦父秦女和一並秦家的兄弟姐妹接待著客人,看到江家人來了,秦母和麵前的人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過來。
親熱地挽住江母的手臂,上下看了一眼,略顯驚訝地說,
“俞璨你可過來了,好久沒看到你了,我怎麼覺得你又年輕了不少。!”
俞璨是江母的名字,兩人以前也是閨蜜。
今天江母穿的是一件金色的c家定製禮服裙,金色的亮片規則地鑲嵌在禮服上,中袖,v領,腰身纖細有度,魚尾裙擺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江母雖然有孕,但是現在還看不出來,而且江母一直保養地特彆好,再加上前段時間的中藥調養,整個人更加光彩照人,氣質端莊。
江母輕笑著大方回應,
“哪有,你今天才是真的好看,這件紅色的禮服襯得你氣色特彆好。”
兩人寒暄兩句,話題就轉到了旁邊的江雪憶身上。
“雪憶這段時間都沒去我家玩,是不是越兒欺負你了?”
秦母看著江雪憶,滿臉關懷的問道。
江雪憶笑得矜持得體,溫潤的聲音緩緩開口。
“周阿姨說笑了,秦越矜貴有禮,怎麼會欺負我呢,倒是雪憶以前不懂事,給他添了很多煩。你這樣一說,我更加慚愧了。”
秦母有些微愣了一瞬,似乎對江雪憶這樣禮貌疏離的樣子頗有些驚訝和不適應,看著母女二人,有些不解和茫然。
正在這時,秦越拿著手機從側麵的走廊走了過來,一抬頭,剛好看到了她們。
秦越愣了一刹那,耳朵旁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停了一瞬腳步才往這邊走來。
秦母看他走近,剛想問問他怎麼回事,就聽到他手機裡似是有女孩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秦越同學,對不起,我把邀請函弄丟了,你能和你家傭人說一聲嗎?”
秦越看了江雪憶一眼,又對著電話應了一聲,
“嗯,沒事,讓她進來。”
江母用眼神詢問地看了他一眼,
秦越正在想著怎麼回答,就聽到電話裡嬌柔的語氣響起,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女孩帶著羞澀的歉意,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躊躇著開口,
“我…我不知道怎麼走,你可以過來接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