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帶著爽朗的笑容,拍了拍江父的肩膀,揚聲說道,
“江辰,沒想到你竟然與封先生認識,真是緣分啊。”
江父也笑著說,
“我也覺得巧合的很。”
秦父看到江家幾人與封彥城相識,而且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的確有些驚訝,不過江父的回答也聽不出來怎麼認識的,關係到底如何。
他又對著封彥城說,
“爸爸剛剛還在說,你不遠千裡過來,我們也不能怠慢貴客,今天宴會結束就在我家住下。海市有些好玩的地方,這兩天也到處逛逛。”
封彥城客氣地說,
“秦先生客氣了,酒店我早已經訂好了,就不叨擾您了。”
秦母在一邊,語氣關懷地回,
“酒店哪有家裡住著舒服,雪憶也是,還是以前的房間,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們年輕人晚上多玩一會,你和封先生也認識,這幾天有時間和秦越一起陪封先生在海市轉轉。”
江雪憶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以前太小,老是叨擾您,現在我可已經長大了,不能像以前一樣不懂事,要是每年都留在您家,我爸媽可得吃醋了。”
秦母眼神不著痕跡地閃了閃,隨即掩著嘴笑著說,
“人小鬼大,在我們心裡,你們呀,永遠都是孩子,剛剛你秦爺爺還在念叨你呢,以前你早早就去看他了,今天沒看見你,他還問我呢!”
江雪憶嬌著聲說,
“秦爺爺現在肯定又是和幾個爺爺伯伯在喝茶,下棋,我這閒不住的性子肯定又要惹他們笑話,前兩年我不懂事。看他們下棋的時候插了話,害張爺爺輸了棋,可把他氣著了,還念叨了我好久,去年還在說這件事打趣我呢,我可不去找笑話了。”
江雪憶一臉無奈嬌嗔的樣子,
“周阿姨,您可彆再拿以前的事情調侃我了,不然我這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
最後,江雪憶和封彥城也沒說留下來住的事情。
秦母也不好再說,這個話題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是又帶些試探地笑著問,
“雪憶長大了,越發亭亭玉立了,剛剛和封先生那場舞,可是全場最佳啊!”
江雪憶謙虛地笑笑,
“您這樣說,秦越可得生氣了,他和舞伴才是郎才女貌,萬眾矚目。”
秦母隻是笑笑回了一句,
“他啊,就愛胡鬨。”
秦越從過來就沒說一句話,隻是帶著客氣的笑容,眼神一直落在彆處,沒看江雪憶一眼,隻是眼神隨著她的話起起伏伏。
聽到江雪憶說起他才終於抬頭看了過去。
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流光裙,層疊的裙擺下小腿筆直,上身被包裹出纖細的身姿,每一處都透露著精致,肩上的吊帶綴滿了細鑽,襯得鎖骨精致,肩頸弧度優美昳麗。
側臉精致動人,唇角微微揚起,鼻梁高挺,眼角似是帶著笑意,額間垂了一些碎發。
高高盤起的頭發顯得優雅矜貴,發間隻帶了一個淡紫色的雙排珍珠發箍。
她沒有看他,她的眼神以前都是屬於他的,開心地,生氣的,撒嬌的,難過的。可是現在,那雙眼睛就算看他,也是客氣疏離波瀾不驚。
秦越的眼神有些深,眸底的情緒更是起伏不定。
封彥城走到江雪憶身邊,擋住了那一抹視線。
和秦父說了幾句客套話,秦父也看出了他不欲多說的態度,也就不再多加挽留,隻能先離開去招呼其他人。
舞會也快結束了,客人們陸陸續續去往座位。
司儀上場說著歡迎的話,今天壽宴的主角也上台致詞感謝。
秦爺爺一頭白發,臉上的皺紋有些深,兩隻凹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還是有年輕時的意氣風發,春風滿麵,看起來精神矍鑠。
怪不得這個歲數還是秦氏的背後主舵者。
江父有些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