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看著眾人,有些猜測,還是出聲問道。
“外祖父抱恙,我自當前去探望。”
老夫人了然地點點頭,心裡也有些安慰。
兩撥人一起上路。
從陸路轉到水路。
老夫人有些暈船,被蘇煙霏按摩了一下,舒服了許多,正躺著休息。
蘇煙霏來到船頭,正看到坐著輪椅兀自看著江水的陸朝安。
鎮海候躺在床上,此頭發花白,帶著笑的臉上的皺紋如溝壑一般,因為在海邊經常日曬風吹的緣故,臉色有些黑紅。
此時他心情也很好,和老夫人兄妹相見,又見到了陸朝安和蘇煙霏兩個小輩,總算也是了了遺憾。
蘇煙霏站在船頭,看著碧波浩渺的江麵,江麵上魚群從水裡躍出來,蘇煙霏眼有些出神,又看向陸朝安問道。
“你怎麼來了?”
陸朝安眼神落在遠處。
“這玉京就像這江水,看著風平浪靜,可是水下也許早已暗流洶湧,呆的久了,心也就不靜了,難得出來看看。”
原來這就是上一世陸朝安前往濱州的原因之一啊。
上一世陸朝安便是死在濱州,和老夫人一樣。
“其實,我並不想你來。”
蘇煙霏如是說。
她昨日也沒有告訴他信裡寫了什麼,甚至沒說這麼做的目的。
“宿主,你不想他來,還讓他傳信。”
它覺得宿主要是真不想他來,明明有本事可以自己傳信的。
陸朝安笑了笑,
“比起皇宮,我覺得和你一起應該更有趣。”
蘇煙霏沒再說話,也沒理嘰嘰喳的係統。
兩個人看著江水漫漫,一時無言。
又坐了五日的船,由於最近海上風浪太大,所以出了江並沒有沿海坐船,而且改成陸路而行。
又走了兩天才終於到了濱州。
董家的人已經接到消息過來接了,
鎮海候的兒子董傳富是個五官端正,皮膚略黑,身體健碩的男子,他一臉爽朗的笑容,向三皇子先行了一禮,又看到老夫人下轎,趕緊迎上去,彎腰攙扶。
“姑母和三皇子竟然親自過來,這路途遙遠,定然也是受了苦了。”
“這麼多年沒見,傳富都從小皮猴子變得如此氣宇軒昂,氣質沉穩了。”
老夫人拍著他的手,眼眶微紅,聲音裡滿是回憶和感懷。
董傳富倒是帶了些不好意思,趕緊笑著說,
“小輩們都在呢,姑母可彆揭我的醜。”
老夫人又是被他這話惹得一笑。
“倒是沒想到這信才送出去,姑母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董傳富還有些疑惑。
“想是上天也念著外祖父為民造福之心,才有此安排。”
陸朝安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笑著地說。
蘇煙霏低了低頭。
老夫人倒是沒想太多,隻是又朝人群看了看,才臉色失落傷感,
“你父親可是病的嚴重。”
鎮海候若是身體還好,必然會前來相迎。
董傳富的臉色也稍霽,
“父親病重,如今已經下不了床呢,不過今日精神尚好,想必也是因為姑母來了,心裡高興。”
一行人也不再寒暄了,直接進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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