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新不舊的木床上女孩難耐地扭動著身體,細密的汗珠被透過木床照進來的陽光照的閃著碎碎的光,白嫩的臉上偷著不正常的紅,粉色的唇微微翕張小聲地喘著,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緊閉著的雙眼間眉心微皺,仿佛是熱得很了,她開始翻身尋找清涼的地方。
女孩白嫩又帶點肉感的手就這樣搭在了身邊男人的胸膛上,她舒適地吟嚀了一聲。
男人陡然睜開眼睛,眼裡的醉意還沒散去,轉頭就看到女孩近在咫尺地臉,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轉頭看向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讓男人瞪大了眼睛,記憶紛至遝來。
他重生了!
身邊女孩的臉他無比熟悉,想到接下來的場景,他迅速做出反應,狠了狠心,將床上的女人推了下去。
熱,很熱,渾身就像是被一股燥熱包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求著一絲清涼,隻有手心下的觸感泛著冰涼,隻是還沒來得及感受,就被一陣大力推倒,整個人從床上掉了下去,摔在地上。
痛感讓她的意識有了一點恢複,她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
淩亂的床鋪,露著胸膛臉上帶著隱忍和複雜的男人,還有衣衫淩亂一看就不正常的自己。
歸荑晃了晃腦袋,“係統,出來!”
光團有些蔫巴地在識海中出現,看著宿主現在的模樣,按耐住本來想要指責宿主之前的行為的話,還是決定趕緊先打起精神將劇情傳送。
蘇梨,蘇福大兒子的女兒,十九歲,今天是姐姐蘇棠和未婚夫周齊瑞訂婚的日子。
蘇棠,蘇福二兒子的女兒,比蘇梨大五個月。
他們的爺爺蘇福原本是部隊裡的一位領導,可惜因為政治的原因一家人都被下放到了清平村,當年蘇福的兩個兒子帶著傷,下放到這沒到一年就因為醫療條件不好走了。
如今雖然要平反了,但是蘇福已經五十多歲了,身體也大不如從前了,兒子的死也讓他心如死灰了,他隻想留在清平村安安穩穩地過個晚年,放不下的也就是兩個孫女。
周家爺爺是當年蘇福的戰友,當年的事,周家爺爺心中有愧,他因為立場問題這些年都不敢聯係蘇福,如今政策鬆動了,他才讓自己的孫子找了過來。
當年兩人戰友的時候,周家爺爺得了大孫子周齊瑞,而蘇福兩個兒媳婦都懷著孕,兩人就約定,哪個生了女兒,就讓她和周齊瑞定個娃娃親。
可惜世事無常,現在周家找來了,周福兩個孫女,不過大兒媳前兩年改嫁了,二兒媳還留在身邊,這親事就落在了大孫女蘇棠的頭上。
原本對於蘇家來說,這親事應該是極好的,可惜,蘇棠早就有了一個相好的,還是鎮上一中的老師,家裡也有些背景。
蘇棠自然不願意跟這個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隻是個個體戶倒騰雜貨賣的人訂婚。
這個周齊瑞來的那天車子陷進水溝裡了,她不過是用繩子栓住前輪和後輪的方法成功幫助他把車子開了出來,再跟他科普一下絞盤的原理,這人就一直用那種欣賞和驚豔的眼光看她。
這方法是前兩天一隊軍隊用的,當時蘇梨還傻乎乎地跑上去問人家這是怎麼做到的,那軍人禮貌地說了一下原理,他們村很多人都聽到了。
不過,對於彆人的讚賞,她當然是欣喜的,自然也不會將這來龍去脈說給周齊瑞聽。
可是因為這樣,周齊瑞就好像一副很滿意她的樣子,讓她根本沒法和爺爺說退婚的事。
不過正好,蘇棠也不願意做先開口拒絕得罪人的事。
於是蘇棠想到了蘇梨,如果是蘇梨喜歡,想要和周齊瑞訂婚,她再順水推舟,將這親事讓給蘇梨,既能不得罪任何人,又能落個善良大度的好名聲。
可惜蘇梨這小妮子,被她那個改嫁給縣醫院醫生的大伯母慣得每天就知道吃,整天憨傻傻,樂嗬嗬的,根本沒開竅,自己暗示了好幾遍,她就是不懂。
好在今天訂婚,就是家裡人吃個飯。
她讓她媽在吃飯的時候想辦法給周齊瑞多喝些酒,再給蘇梨下點藥,給豬吃的發情藥,她倒是好奇這藥蘇梨喝了到底會什麼表現呢!
等這件事解決了,她還得去找元青哥哥呢,她和元青哥哥約好了每周六見麵。
想到元青哥哥,她的臉一下子就變紅了。
周齊瑞也很帥,可是她就是喜歡元青哥哥那種溫文爾雅的,元青哥哥做什麼都那麼溫柔,親吻的時候都柔情似水,就連她想更進一步元青哥哥都恪守禮節,說要給她最大的尊重,把最重要的東西留在他們的新婚之夜。
她想著又捂了捂臉,才看向不遠處的房子,掐算了再過多久進去。
就在這時,她的腦袋一暈,刺痛的感覺遍布全身,甚至受不住地倒在地上。
村裡的李大娘老遠就看到蘇棠站在樹下半天,也不知道在看啥,一會笑一會捂臉的,結果下一秒,人就倒在了地上。
趕緊跑過來扶起她,蘇棠睜開眼,曆經滄桑的眼神嚇了李大娘一跳。
“蘇棠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李...大娘?”
蘇棠看了看周圍,又皺眉地看著眼前好多年不見卻容貌依舊的李大娘,聲音疑惑,“我這是在哪?今天是什麼時候?”
“哎呀,你這丫頭,是不是中暑了,我就說這大中午地站在這曬太陽肯定會中暑吧,今天是你和那個城裡來的小子定親的日子呀!”
李大娘將人扶穩,一臉八卦,還想問點什麼,卻看到蘇棠眼神先是不可置信,又舉著自己的雙手看了看,還神經兮兮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驚慌不已地往家跑去。
李大娘趕緊搓了搓胳膊,嘟囔著,乾啥呢,見鬼了啊!
然後也好奇地追上去。
房間裡,歸荑也就是現在的蘇梨,“這次的男女主,竟然都是重生的,真是有意思!”
雖然接收了一堆劇情,可是其實也就過了不到一分鐘,蘇梨拿起一邊的搪瓷茶缸直接往臉上猛地一潑。
冰涼的茶水讓她終於舒服了很多。
她看向床上捂著自己生怕再一次被玷汙的周齊瑞,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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