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梔眼看著飛行器外的風景飛速向後退去,再看看悠哉悠哉的木女士,輕聲笑了出來,揶揄道。
“就這麼掠過去了?不停下去會會你丈夫的私生子嗎?向他展示一下正室的權威什麼的?”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木女士已經知道了當初給她遞消息的就是方梔,所以她對方梔認識安唐並不感到意外。
“跟沒腦子的人斤斤計較隻會顯得自己也很沒腦子。”
“我也沒那個閒工夫當眾表演給無關人員看,與其做那些有可能影響心情的無用功,不如避開無效的交談或者爭吵,直接動手就行。”
木女士軟軟地微笑著,和過去的十幾年她在安雲淮眼中的形象一樣,她看向方梔,後者依舊笑眯眯等著她回答。
“你不也是這樣做的嗎?”
如果不是這次合作,她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則揭露安唐母子存在的消息是方梔遞給她的。
她又是怎麼知道她的本性的呢?要知道這十幾年來她可都是個普普通通的oega女性,沒有表現出一丁點兒攻擊性,十幾年前的資料也被她毀了個七七八八,普通人根本沒可能查到她的過去。
偏偏方梔精準地找上了門,還開出了她無法拒絕的條件——幫她爭奪木家的權力。
她不信方梔私下裡沒乾過其它地方事,但一點相關的消息都沒有,所以她斷定方梔跟她是一類人。
想到自己暗戳戳在星網上拱的火,方梔點點頭。
“也是,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請講。”
“你那個有點……嗯……‘天真’的兒子要怎麼辦?他好像一直很想查出害了他父親的凶手哦?”
“我可不希望我們之後的合作一直被打擾,或者安家突然傳出主母暴斃的壞消息。”
木女士這個兒子是一丁點都沒有繼承她的心機和狠辣,盲信又殘忍,連方梔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對方對木女士若有若無的惡意。
約莫是安家哪個人隨便編了點故事,騙他說害了安雲淮的凶手是木女士,所以現在他對木女士有些十分明顯的恨意。
這兒子算是被她養廢了,她也不明白自己的教育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個兒子真的一丁點都不像他,反倒像極了丈夫那個白月光的性子。
“……”
“我會處理掉他,方小姐大可不必為此擔憂。”
木女士動手非常乾淨利落。
一周後,被塞德裡克輾轉多次聯係上的安家小少爺欣然應允了前者的約會邀請,他就是那部分腦殘粉,不管什麼情況都瘋狂支持塞德裡克那種。
然後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口吐白沫,身體抽搐了一陣之後倒在了桌子上。
周圍發現他們這邊動靜的人立馬報了警。
小少爺沒死,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他吃下的是原本準備用到木女士身上的癱瘓藥,被木女士察覺後反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由於劑量過大,小少爺也喜提他父親的同款病情,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當個安靜的睡美人。
當時唯一在場的塞德裡克當即就被當成犯罪嫌疑人給帶走拘留,任他怎麼解釋都沒用。
在這之後又被關了三天之後才洗清嫌疑,他的保釋人楊淩過來做登記時臉都是黑的,上來二話不說就扯著塞德裡克的手腕把人塞進了租來的飛行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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