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眶泛紅,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孫敏卻沒給她機會,接著說道:
“不過嫂子肯定有辦法的。嫂子有工作,柱子也是一個人的工資養一大家子,大家情況都差不多,也談不上誰比誰日子更寬裕。
聽說嫂子特彆會過日子,我相信就算沒了柱子的幫襯,日子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以前多謝嫂子照顧柱子了,這些年嫂子也著實辛苦。
以後有我照顧柱子,嫂子也能輕鬆些。”
正在這時,傻柱在屋裡喊了孫敏一聲。
“小敏,快來幫我再剝頭蒜,蒜不夠用了。”
孫敏轉頭對著屋裡回了一聲:“就來。”
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臉上掛著笑容。
“瞧我,一說就停不下來了。嫂子快回去吧,天涼了,再等會兒雞肉該涼了,我也要進去幫忙了。
嫂子,等忙完這兩天咱們再好好聊,我還想多聽聽柱子以前的事兒呢。”
孫敏這一番話說的,既宣示了自己的主權,又擠兌了秦淮茹。
更說明了,現在一個人掙錢養全家的情況不少,彆總端著大碗,一副活不下去的樣子到處討飯。
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思也該收一收了,畢竟她家孩子姓賈不姓何。
氣的秦淮茹小白花的形象都快維持不下去了,臉色難看的端著碗回了賈家。
賈張氏瞅著碗裡那兩塊雞肉,哪能不問。
秦淮茹也是一肚子氣,自然會和賈張氏一五一十得學明白。
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就想去找孫敏算賬。
好說歹說是被秦淮茹給攔下來了,不過賈張氏也在自己屋裡罵了大半夜。
不過那會兒傻柱他們都在後院聾老太太那兒,壓根沒聽見她的罵聲。
賈張氏從屋裡出來時,剛好看見易中海黑著臉站在傻柱家門口,立馬湊了上去。
“一大爺,您是來找傻柱的吧?人家早走了。
傻柱現在娶了媳婦,對咱們這些老鄰居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要我說,傻柱這個新媳婦就不是個好的,剛進門就攛掇傻柱疏遠咱們這些老街坊,這哪像個正經人能乾出來的事兒啊?
一大爺,您可得好好說說傻柱,彆讓他被媳婦牽著鼻子走。
男人的事兒,女人瞎摻和什麼……”
賈張氏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易中海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易中海此刻內心慌亂不已,他完全摸不清傻柱的動向,不知道傻柱是去了保定尋找何大清,還是一大早就去了孫敏家。
自從傻柱背著他去相親,事情便脫離了他的掌控。
昨晚吃飯時,他已經把孫敏家的情況打探得明明白白。
孫家臨時有事,叫小兩口回去也並非不可能。
易中海隻能在心底暗暗祈禱,傻柱他們真的是回了郊區。
然而,他的心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揪著,總有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隻要傻柱真把何大清接回來,他多年“代父”的把戲就會當場穿幫。
易中海轉身準備去上班,這才注意到賈張氏一直在旁邊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