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彆人的貼補,幾個孩子的吃喝拉撒像沉重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無奈之下,她動了帶著棒梗他們去鄉下找賈張氏的念頭。
娘家她肯定回不去,隻能去找賈張氏。
易中海得知這個消息後,雖無力阻止,但他心裡也早有了盤算。
就在秦淮茹帶著孩子們準備出發的那一刻,他拖著不太靈活的身子挪出家門,徑直上了秦淮茹叫來的板車。
秦淮茹見狀,氣得雙眼冒火,臉頰漲得通紅,手指著易中海,大聲質問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和孩子回賈家,你湊上來乾什麼?”眼神中滿是厭惡。
易中海卻擺出一副無賴的架勢,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帶著一絲狡黠。
不緊不慢地說道:“咱倆還沒離婚呢,我現在病成這樣,你得照顧我啊。
既然你不想在家待著,那你去哪,我就跟著到哪唄,都看你的意思。”
那語氣,仿佛他是個體貼的好丈夫,全都按照秦淮茹的心意行事。
秦淮茹又急又氣,不管怎麼勸說,易中海就是賴在板車上不肯下來。
彆看易中海半邊身子行動不便,但秦淮茹想把他弄下車還真不容易。
死沉死沉的賴在車上,任秦淮茹怎麼拉扯都不下來。
蹬板車的大哥不耐煩了,催促道:“你們到底走不走,要不你們再商量商量,彆耽誤我乾活。”
眼看著發車的時間也越來越近,在僵持下去也無濟於事,沒辦法,秦淮茹隻能咬著牙,滿臉不情願地把易中海也一起帶上了車。
一路上,她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心裡不停地咒罵著易中海。
到了賈家,賈張氏見到易中海,立刻就炸了鍋。
免不了就要開罵。
易中海多了解賈張氏,語氣不慌不忙,眼神卻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你們婆媳倆是怎麼守寡養大孩子的,彆以為我不清楚。
這裡可是賈家本家的地盤,我要是把你們那些不守婦道的事兒都抖摟出去,你們想想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易中海說的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賈張氏的心上。
賈張氏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從舊社會走過來的賈張氏,骨子裡就是懼怕宗族力量的。
現在雖然不會沉溏,但是對於宗族的恐懼,還是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看著她的表情,易中海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也沒彆的要求,當年我對你們家不薄,明裡暗裡幫了不少忙。
我以後就住這個廂房,讓秦淮茹管我一日三餐,給我洗衣服,照顧我的日常就行。
隻要你們能做到,我也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
賈張氏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同意了,根本沒問秦淮茹的意見。
“行,但是我也有條件,對外你隻能說是東旭的師傅,我們家是看你生活上有困難,知恩圖報才把你接回來照顧的。”
易中海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對他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比在城裡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