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大華，我。”
何九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件事兒先放放吧。等以後，如果她陶曦狀態能穩定，我不反對。”
想了想，好像反抗不了什麼。周九良：“也好，我等她好。”
何九華：“嗯，既然她醒了，也就沒什麼事兒了，你先回去吧，後麵的工作還得做去。你們倆現在，不適合為了對方有太多變動。”
周九良：“我……”
何九華：“去吧，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明天白天過來替我一天，今兒我先跟她聊聊，問問她後麵到底有什麼打算。你就先回吧，也熬了一天一夜了。”
周九良：“你不比我熬的時間更長。”
何九華：“行了，彆讓我勸你啊，我熬得住，你就安心回去吧。”
……
何九華：“彆看了，我讓回去了。”
陶曦扭過頭去，不說話。
何九華：“你呀你，這是較什麼勁啊。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唄。一天天折騰自己乾嘛。”
陶曦：“老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快點睡著，不想讓你擔心的。”
何九華：“沒怪你這個。我是想，你為什麼沒早點兒跟我說，我也沒早點兒發現。本來我都知道你可能喜歡他了，都沒問你。要是我早點兒問你，可能也不會有這事兒。”
陶曦：“老何，我錯了，我不是為了逼他跟我在一起的，真的。”
何九華：“我知道，你想那麼多乾嘛。不想在一起就算了啊，就算是你們現在想在一起，我還不樂意呢！什麼跟什麼呀，我一點一點帶大的陶曦曦，他什麼都不說就想給帶走？想得美。真是的，都什麼師兄弟啊！”
陶曦被這樣的何九華給逗樂了。
何九華：“還樂呢！你也是，你說你，就為這麼個事兒，熬了自己多少天、整出多大動靜來。要我說，他周九良也是傻，你不用著急理他啊，老秦都看出的事兒他都不知道，真是的。”
陶曦：“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九華：“你記得高老師嗎？就我出去工作的時候給你送飯的一位。”
陶曦：“我知道的，當時還問我是不是天天失眠熬夜來著。”
何九華：“那幾天你老不高興，我們不得想想到底為什麼？後來還是欒哥去問高老師了，高老師給猜出來的。誰知道後來你九熙哥，還有老秦也看出來了。”
陶曦：“哼，這麼多人給你報信。”
何九華：“人多有什麼用啊，人多不也沒防住你不開心。你個臭孩子呀，咱以後還是少折騰吧，你老何慢慢兒歲數大了，容易熬不住啊。”
陶曦：“你總這麼帶著我，萬一有一天，你要結婚怎麼辦？”
何九華：“怎麼？你給我安排好了？”
陶曦：“那倒沒有。我這不是怕萬一你真遇見一個特彆特彆喜歡的，我還杵在那兒，多礙事呀！”
何九華：“那也不著急。你要是真好了，或者嫌棄我太煩人、不想搭理我，那時候我再想想要不要結婚去。不然萬一你也不管我了，到時候我怎麼養老呀，誰給我推輪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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