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寧飛都泡在鐵骨那兒接受神魂傳功。直到功法檢驗的前一日,寧飛才從石室內出來,返回了住處。
此時的寧飛,整個人氣勢已然不同,眼中精芒暗藏,仿佛脫胎換骨。
剛一進門,劉探便滿臉熱忱地迎了上來,“飛哥,你可算回來了!這幾日你去哪了,我可擔心壞了。”
劉探邊說著,邊手腳麻利地接過寧飛的外袍,還貼心地拉過椅子,扶著寧飛坐下。
寧飛瞧著忙前忙後的劉探,心中不禁一暖。
先前被秦時坑,又被炎風打壓、最後遭周圍弟子排擠。在那段灰暗日子裡自己險些自閉。
多虧了劉探,這小子不僅把住處打掃得乾乾淨淨,還常搜羅些靈酒,陪自己大醉一場,緩解抑鬱心情。
更重要的是,他時常在旁細心開導,與自己同仇敵愾,一提起秦時,也是滿臉憤恨,大罵那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如此貼心之人,在寧飛心中早已將其視為自己在學院內的好兄弟了。
寧飛沉吟片刻,抬眼看向劉探,緩緩開口:“劉探兄,能否幫我一個忙?”
劉探一聽,立馬拍著胸脯,“飛哥,咱們這關係還用得著問?有啥事兒,隻要我能辦到,定然赴湯蹈火!”
寧飛微微點頭,低聲說道:“我這幾日已經將【青天造化功】修煉入門,你想辦法將此消息透露給秦時!”
此話一出,劉探神色驟變,心中暗忖:“難道這寧飛知道了,我是秦哥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
劉探越想越慌,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大可能。自己平日謹慎小心,就連秦哥給的三千貢獻值都未去消耗。
更何況,若是寧飛當真察覺,以他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如此溫言軟語。
念及此處,劉探定了定神,臉上瞬間堆滿了驚喜:“飛哥,你功法入門了!這可太好了,我就知道以飛哥的天賦和底蘊,定能攻克青天造化功的入門限製!”
說到這裡,劉探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飛哥,你讓我告訴秦時那廝,又是何意?”
寧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自是要算計他一番!”
當然這是明麵上的原因,實際上則是家族任務,需要自己不斷的打壓秦時。
打壓的越狠,秦時在學院心中的地位就越低,到時候寧家動起手來的顧忌和阻礙便會大大減少。
先前在霧靄山脈,秦時能輕而易舉地看透自己精心布置的局,就憑這一點,寧飛便能瞧出秦時此人小心謹慎。
那麼想讓秦時入局,就需要使用些額外的手段。
青光一丈便是天功入門的體現,青光丈數越高,代表對天功領悟的越深。
“以往學院曆史最高者是青光三丈!”寧飛淡然說道,“還請劉探兄想辦法告知秦時,我已達到了三丈青光!”
“如此一來,知道我底細的秦時,必將下場與我賭注,那麼我便可狠狠將其算計一番!”
寧飛語氣十分自信。
“原來飛哥是這樣的打算。”劉探微微點頭,“不過,飛哥確信秦時領悟的青光會高於三丈?”
“哼!”寧飛冷笑一聲,“從我被坑的經曆來看,秦時此人腹黑,謹慎。若連三丈青光都沒把握達到,他根本就不會主動和炎風提出賭約!”
“他這般把戲我早已看透,也隻有炎風那個蠢貨才會上當!”
劉探試探性的問道:“那飛哥你實際領悟的青光是多少呢?”
寧飛並未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明日你便可知曉,必然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好!既然飛哥自信,那麼我現在便透露給秦時,這次定然要將秦時狠狠踩在腳下!”劉探目光狠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