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荒生靈越來越絕望的等待中,夏弘終於……最後一個艱難擊潰了第一頭虛空噬影。
可這頭噬影並未爆出起源信物。
用時:九刻三十息。
而此刻,最早完成的裂皇,已然在奔赴第五座山頭的路上了。
一股冰涼徹骨的寒意,瞬間從夏弘的腳底直衝天靈蓋,讓他渾身發冷。
為什麼?
他們……
為什麼會這麼強?!
......
夏弘那墊底的表現,如同冰冷的雨水澆熄了大荒生靈心中那燃起的希望之火。
天幕之下,原本鼎沸的人聲漸漸分化,流露出複雜而壓抑的情緒。
“這就是我大荒選出的最強天驕?耗時最長,打得最狼狽!簡直丟儘大荒顏麵!”一位脾氣火爆的宗門長老怒聲嗬斥。
“虧我們之前那般推崇,認為他能力壓諸敵!現在看來簡直是笑話!”不少年輕修士直言不諱,臉上寫滿懊惱。
“完了……連我們傾儘資源選出的最強尊者在諸天驕中都隻能墊底,我大荒與其他世界的差距竟如此之大?”一位老聖主仰天長歎,聲音中充滿了無力感。
這種差距,讓人看不到任何趕超的希望,悲觀的情緒如同瘟疫般蔓延。
可仍舊有人強打精神:“規則看的是信物,不是擊殺速度!”
“你們看,裂皇殺了三頭不也一個信物沒有?隻要太子殿下運氣好,連續爆出信物,未必不能後來居上!”
然而,光幕中的景象,卻將這最後的希望也一點點碾碎。
隨著擊殺的持續,所有天驕的速度都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法力、神魂的純消耗無法補充,這是最殘酷的規則。
裂皇、月影、厲天等人開始更多地運用技巧,尋找噬影的破綻,以最小的代價完成擊殺,儘可能地保存實力。
唯有夏弘,因為初始的落後,心態已然失衡。
他變得焦躁,為了追趕進度,不顧一切地揮灑著金烏神火,每一次攻擊都追求極致的威力,試圖以力破巧,快速碾壓。
結果便是,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氣息也開始紊亂,甚至在一次躲閃不及中,被噬影的利爪撕開了護體神光,在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神血揮灑,觸目驚心。
光門之內,諸位大帝的神念交織,彌漫著濃濃的失望。
“此子……心性如此不堪!”荒古戰主的聲音帶著怒其不爭的意味,“局勢不利便方寸大亂,隻顧埋頭猛衝,絲毫不懂審時度勢,保存實力!如此心性,如何擔當大任?”
“終究是沉睡太久,雖得帝源洗禮,卻少了真正的生死磨礪,順境尚可,一遇逆風,便原形畢露。”琉璃仙子清冷聲音中帶著惋惜。
其他大帝的神念沉默著,但那股鬱悶之氣,幾乎要透出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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