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哥哥們如此憔悴,雲煙自是心疼不已。
等回到家中,雲煙先給兩位堂哥放了兩大桶靈泉水,讓他們回房間裡沐浴。
自己則是帶著陸子彥,以及鐵蛋兒直接進了空間裡。
“哥哥、子彥哥,我給你們在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靈泉水,你們且先去沐浴一番。
吃食娘也已經提前備好了,我已經都送到了客廳裡,你們沐浴完就來吃飯。
等吃完在空間裡睡一覺,保管很快就能恢複精神的。”
陸子彥跟鐵蛋兒拖著疲憊的身子,向雲煙道了謝後,便進了各自在空間裡的房間裡。
雲煙安排妥當之後,這才先行離開了空間,留他們二人自行休息。
本以為他們會多休息幾日,沒想到第二天錢來也便登門了。
原來是最近京中好些茶樓、酒樓都有詩會,還有其他各種活動。
其中,最熱鬨的要屬賭坊!
這是三年一次賭坊最熱鬨,也是文人最多的一次。
隻因為這一次賭坊裡不賭其他,隻賭誰會是最後的會元,誰會中了最後的三甲?
雲煙跟赫連歆聽到錢來也的說明之後,皆是肉眼可見地來了興致。
“我也去!”雲煙道。
“我也要去!”赫連歆道。
陸子彥跟鐵蛋兒也沒壞了她們的興致,隻讓她們到時候彆亂走,一定要將帷帽戴好。
姐倆那叫一個高興啊!
等臨出門的時候,隊伍裡又多了個蕭羽兒。
“煙兒,等會兒借我點兒銀子,我今兒一定要敞開了膀子押陸大哥!”
蕭羽兒摸摸自己的懷裡,裡頭是她臨出門的時候,蕭凜剛給她的零花錢——足足一萬兩銀票。
她可是特意帶在身上,就為了回頭多賺點銀子孝敬她爹。
她得趁這個機會多賺點兒銀子,就怕什麼時候家裡窮了,他們父女倆得喝西北風!
“放心吧!銀子我帶得夠夠的,回頭你想押多少跟我說一聲就成!”
赫連歆放心了。
詩會啥的幾人不感興趣,隻覺得這些人除了“之乎者也”,好像就不會說其他的話了。
這可比夫子講課好不到哪裡去,聽得人一個頭兩個大。
雲煙甚至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課堂上,回到了被太傅耳提麵命的那幾年!
要不是她這一世有個過目不忘的本事,不知道要被太傅打多少手板心了!
雲煙打了個哈欠,對著陸子彥就問:“子彥哥,這辯論賽啥時候才能結束啊?”
陸子彥見了一旁幾個已經開始打瞌睡的,乾脆直接將他們喊醒離開了。
這所謂的以文會友,不過是一群自以為是的讀書人,跟公孔雀一樣開屏罷了。
毫無意義!
這下子他們一行人對這所謂的詩會啥的,真的是毫無任何興致了。
“走!咱們今兒也去一回賭坊,看看咱們這新手的手氣如何?”錢來也道。
他今兒出門的時候,可是問他老子要了好些銀子,就為了這難得一回正大光明地去賭!
一行人到了賭坊,裡頭果真是熱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