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姐夫就說:“哎呀,哥幾個,這羊肉串就當我請你們的了,你們也彆在這兒找事兒了,走吧。”
但是沒想到,這幾個人把桌椅板凳全給掀翻了,把食材什麼的全都扔到地上了,還把我姐和我姐夫狠狠揍了一頓。
我姐護著我,就在那兒抱著我,不然現在我也跑不出來。
當時白小航和左帥都在小院兒裡,白小航一聽就氣不過呀,說:“豈有此理啊,光天化日之下,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有這種事。”
他對金寶說:“你彆著急,金寶兄弟,你知不知道這幾個人什麼來頭?”
當時金寶在那兒撓撓頭說:“我不知道啊,當時情況太緊急了,我姐就顧著護著我了。”
但是我姐和我姐夫應該是知道的。
後來左帥和白小航偷偷摸摸地就走了,沒敢告訴加代,怕跟加代一說,他一氣之下就要去找這幾個人算賬,那我姐和我姐夫的事就辦不成了。
白小航和左帥來到了金蘭住的小院兒裡,一打聽才知道這幾個人是民族村的。
什麼是民族村呢?就是戴著小白帽的那夥人。
就在此時,白小航把五連發準備好了,左帥也把兩把五十戰準備好了,他倆可真是藝高人膽大呀,這都敢去,不服是不行。
那麼接下來呀,咱們就說一說他倆能否順利地擺平這件事情。
就在加代老父親生日宴會這一天,京城的老炮們也都紛紛趕來,加代忙得焦頭爛額的。
就在這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誰呢?是金寶。
他為啥來呢?原來他跟他姐還有他姐夫三個人擺攤賣羊肉串,有一夥人來吃串,吃霸王餐也就算了,還想訛詐。
金蘭當然不乾呀,於是這夥人就氣急敗壞地把人家攤位給掀了,還把人給揍了,之後進了小院兒。
金寶算是幸免於難跑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金蘭說:“去找你加代大哥,他能管這事。”
金寶先是跑到了加代的家裡,鄰居說:“你任叔叔今天過生日,去哪個哪個大酒店吃飯去了。”金寶這才找了過來。
但是白小航和左帥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肯定不能不管呀。
當時金蘭知道了他倆要去,就勸說道:“不行啊,你們兩個膽兒也太大了,他們村裡人多,而且特彆團結,膽子還大,真要是拚起來,連命都不要。”
正說著呢,姐夫也說:“你倆快拉倒吧,你們不能去啊,我可不想因為我們的事連累你們兩個這麼年輕的出點什麼事,我們心裡得多愧疚啊。”那能攔得住他倆嗎?
白小航和左帥是什麼人呀?當時白小航就說:“金蘭姐、姐夫,你們倆放心。
既然你們是代哥的朋友,這事我們就不會坐視不管,我今天一定要給你們去討個說法。”
於是這倆人誰勸也勸不動,開著車帶著金寶直接就找那幫人算賬去了。
這一來到民族村,隻見挨家挨戶的人都戴著小白帽,他們用異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左帥、白小航和金寶三人,顯然看出他們是外來人。
此時左帥和白小航手裡各自提著一把五十戰,人家村民能沒有防備心理嗎?
當三個人走到一個院子門前時,金寶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忙說:“哥,等等,就是這兒。
今天中午就是這個人。”這個人是誰呢?原來是不買提。
左帥二話不說,心想我今天來乾啥來了?我就是來收拾你的。
不買提一看情況不妙,轉身就要跑。
左帥提著五十戰,從他肩膀一下子劃到腰上,不買提一開始都沒覺得疼。
院子裡的人聽到動靜,手裡啥也沒拿就又出來了兩個人。
白小航一看,這不是白送的機會嗎?
又拿著五十戰,從這兩人肚子上一劃,當時這兩人就站著不動了,看著自己肚子,鮮血嘩啦一下子就淌了出來。
此時就剩下他們的領頭人巴特爾了,他拿著一個小圓月衝了出來。
但是咱得說這個巴特爾啊,人家可不是吃素的,長得特彆壯實,身上全是肌肉,咣的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
當時那門就撞在白小航的腦袋上,這一下可不輕啊,當時就把白小航給撞懵了,腦袋上全是血。
此時左帥一看,白小航被收拾了,立馬就急眼了,用自己的五十戰一挑,直接就把那個小圓月給勾住了,然後一甩扔了出去。
這個時候,白小航對著巴特爾的胸前又是一劃。但是人家往後一退,啥事兒也沒有。
左帥乘勝追擊,對著巴特爾咣就是一腳,然後拿著門對著他腦袋又是咣的一下,這回巴特爾老實了,趴在那兒不動了。
此時左帥就問他:“你啊,今天把我姐給收拾了,現在她跟我姐夫全都在小院裡呢,這個事兒怎麼算?”
巴特爾趴在那兒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誰也聽不懂。
就在此時,民族村的人都過來了,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農具,鋤頭、鐮刀、大石頭,氣勢洶洶地朝著這個院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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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金寶一看大事不好,說:“二位哥哥啊,咱趕緊走吧,人全來了。”
此時左帥和金寶拖著受傷的白小航在前麵跑,那幫人在後麵緊追不舍。
有人可能會問,白小航不是拿五連發來的嗎?
後麵五十來號人都急眼了,這個時候再拿五連發也鎮不住人了,氣勢上已經輸了。
三個人上了車,車門子都沒來得及關,金寶一腳油門就竄出去了。車上被大石頭砸得全是坑。
此時這三個人回到了飯店,加代在那兒著急呢,給他倆打電話,心想這飯都要吃完了,人上哪兒去了,他倆誰也不接電話。
哎呀,一看人來了,趕緊就問左帥:“帥子,啥情況啊?這小航咋的了?金寶子,你咋來了呢?”
緊接著左帥和金寶子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跟加代說了一遍。
加代當時聽完,氣得咬牙切齒。那咱們接下來就說一說加代是如何收拾這夥人的。
咱說這個民族村的人啊,那是欺負人在先,把人家金寶還有金寶的姐姐金蘭一家子全都給打進小院了。
白小航和左帥倆人一聽氣不過呀,就想著必須得幫代哥把這個事兒擺平。
於是他們來到人家民族村,把鬨事的這幾個人用五十戰全都給收拾了。
但是白小航呢,也因此被人家給打傷了,腦袋流了好多血。
咱家五十來個村民追了他倆好遠,好不容易才擺脫。
回到酒店後,加代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當時氣得不行。
等父親的生日宴會結束後,加代立刻趕到了小院去看望金蘭姐和她丈夫。
加代趕到小院,看到金蘭傷得特彆重,身上包得像木乃伊似的。
此時正在給她換藥消毒呢,疼得她在屋裡嗷嗷直叫,大家看著都心疼壞了。
金蘭比加代大個幾歲,他們以前經常在一起玩,金蘭特彆照顧加代,金蘭的父親也很喜歡加代,以前加代沒事就去人家送點飯。
去年金老爺子去世了,走的時候還說讓街坊鄰居多幫忙照顧一下他家這倆孩子。他們也真是苦命人。
而那些不務正業的人啊,就專門挑老實人欺負。你要是厲害一點,他們都不敢。
這幫人就專門乾些小壞事,沒事欺負人要點東西,或者偷摸拿人點東西,反正湊到一起沒乾過好事,也沒個正經營生。
加代能慣著他們嗎?當時就把電話給巴特爾打過去了。
長話短說,“我叫加代,沒聽過就出去問問。
昨天你收拾的人,是我姐和我姐夫,他倆現在就在小院裡躺著呢。
立刻帶著你的人過來,給我道歉,再給我拿五十萬賠償,咱們這事就算拉倒。”
加代說五十萬已經把標準降得很低了。他就是想替金蘭討個說法。
因為像他們這種正經過日子的人,要是以往,要兩百個、三百個那都不是真想要,就是想收拾你。
但是巴特爾一點麵子都不給加代,他普通話不好,但能聽出來就是不行,“要你沒有,你能把我咋的?
你們這群人要是再敢來我們民族村,百分之百讓你們走不出去。”
加代一聽,好說好商量不行了是吧?
行,“那我就去你們民族村,我看看你是怎麼讓我走不出去的,你等著吧。”
兩個人掛了電話後,眾人一看加代是真生氣了,滿臉通紅。
還沒等加代開口呢,杜仔就說話了,“哈僧,去給我叫人,把咱們的人都給我帶上。”
當時閆老大也開口了,“算上我一個,當地的事兒能少得了我嗎?再說了,把小航都給收拾了,我能不找他算賬嘛。”
就這麼的,加上加代手裡的兄弟,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總共統計了能有將近兩百來人。
這幫人奔著民族村直接就來了。
等到了民族村的時候,因為上次的事情一鬨,村民們特彆警覺,有點風吹草動就出來。
但是你再團結,再狠,誰還能真不要命呢?
加代他們帶了兩百多個人來,此時這幫人把孩子全都抱屋裡去了,大門全關上了。
金寶帶著加代,直接奔著巴特爾的家就來了。
巴特爾此時在炕上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呢,一聽見有動靜,趕緊問:“誰?誰來了?”
此時加代就說了:“你不說不服就讓我來嗎?不說讓我來了就走不出去嗎?
你這小屋也不大,我這人要是都進來的話,那也擠不下呀。你是出來呀,還是今天我就在這收拾你啊。”
這巴特爾人家也是個硬骨頭,當時就要從被窩裡掏出一把小刀。說我今天啊我就跟你拚了。
這個時候旁邊的咯噔呢,直接把五連發掏了出來,說:“彆動啊,再動一下,我給你銷戶。”
巴特爾見狀,也把那把小刀老老實實放下了。
當時就說了:“我落在你們手裡,算我倒黴,你們想怎麼對付我隨你們便。”
但是呢,加代可不是要他命的人。
加代走到他麵前,說:“我今天找你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走不出這個民族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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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加代掄圓了大胳膊,對著巴特爾的臉,“啪”的就是一下子。
加代接著說:“這一下子記住了,我是替我姐還的。”
緊接著又掄圓了胳膊,“啪”的第二下,說:“這一下子替我姐夫還的,記好了啊。”
話音剛落,“啪”又是第三下,加代說:“這一下你給我記住了,你要是想在四九城裡混,就乾點正當買賣。
如果下一次我知道你還做這種勾當,那就不是這麼容易了。”說完話,加代轉身就走了,完全沒把巴特爾放在眼裡。
但是咱說,巴特爾能就這麼算了嗎?
那巴特爾此時臉火辣辣的疼,你彆管人家是大還是小,好歹也算是個大哥,讓你在自己家炕頭上往臉蛋子上拍三下子,那能行嗎?人家也有人呢。
緊接著他就找了四九城裡響當當的大哥,誰呀?崔誌廣。
那麼接下來呀,咱說一說崔誌廣杠上了加代,結果會是如何呢?
這巴特爾啊帶人胡攪蠻纏,把加代的一個姐姐給收拾了,那加代能善罷甘休嗎?
本來呀,加代是想幫著自己的姐姐要點賠償,但是奈何這個巴特爾油鹽不進,而且還揚言要米沒有,要是再敢來他們村,就讓加代有來無回。
那你說以加代這個暴脾氣,聽完他這話能不去收拾他嗎?
而且人家八個人到了民族村,直接奔巴特爾的家來了。
二話沒說,照著巴特爾的大臉蛋子,“啪”“啪”“啪”就是三下子。
那咱說這個巴特爾能忍得了嗎?人家也認識道上的人,直接把電話就打給了豐台的一把大哥崔誌廣。
人家崔誌廣啊也算是京城老炮,那絕對是個狠人,一個打十個,一點兒都不慫。
而且人家之前呢還是分公司的人,聽說還是教練級彆的人物。
這緊接著巴特爾就把這個事情跟崔誌廣這麼一說,而且還承諾了,這回要是幫他收拾加代,那麼接下來他們民族幫的這些小勾當,百分之二十都給崔誌廣。
當時崔誌廣連想都沒想,心想這不就天上掉餡餅嗎?
一個小小的加代,我崔誌廣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呀。那電話直接就打過去了。
“喂,你就是加代呀,我是豐台的崔誌廣。聽說你把巴特爾給收拾了,我說你小子懂不懂點事兒啊?
混兩天半社會怎麼還迷失自我了呢?那是我兄弟啊,現在腦袋疼,拿賠償吧,兩百個,這事就算拉倒。
咱們呢也交個朋友,以後道上有什麼事不懂的,你多問我,我教你規矩,知道嗎?”
加代當時一聽,什麼玩意兒呢?“什麼玩意兒,我就跟你交朋友啊?誰麵子我也不給,你要是不消停,我連你一塊收拾,要米一分沒有。”
這崔誌廣當時一聽這話。“哎呀,行啊,你小子啊,你要是這麼說話的話,那我就得去找你去了。”
加代當時聽他這麼說,“行啊,不用你來找我,就衝你剛才這話我就應該去找你去。”
崔誌廣當時說:“行啊,我就在豐台區哪個哪個廠子,你過來吧,我隨時恭候。”兩個人非常不愉快地掛了電話。
此時的加代呢正在請杜仔和閆老大吃飯呢,這在飯桌上啊接的電話,當時杜仔和閆老大在旁邊,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當時杜仔和閆老大就說了:“崔誌廣這個人不好對付,厲害又狡猾。代弟呀,這回我倆還得跟你一起去。”
緊接著加代還是領著去民族村的那兩百個原班人馬,直接就奔到了崔誌廣在豐台的廠子裡。
那場麵可謂是浩浩蕩蕩,這幫人風風火火地就過來了。
加代本想打崔誌廣一個措手不及,於是事先也沒安排,就這麼直接暴露目標地來了。
等加代這些人把車全部都停進了崔誌廣的廠子裡。此時人家就把廠子的大鐵門給關上了。
這個時候崔誌廣一個人走了出來,當時就說:“咋的,看我一個人出來的,讓你失望了,是不是啊?你再看看周圍。”
咱說周圍廠房裡、辦公樓裡全都是人,拿著五連發在裡邊瞄著呢。那誰敢動啊?
當時崔誌廣人家又走回來,笑嘻嘻地拍著加代的臉,說:“你小子啊有兩下子,這會兒能整來兩百個人,但是沒有用啊,你現在這叫啥呢?甕中捉鱉。”
直接就把五連發頂在了加代的身上。但是就在此時呢,旁邊奔馳的玻璃緩慢地降下來了。
當時崔誌廣一看,這不杜崽嗎?後邊呢還有一輛豪車玻璃此時也降下來了,再一看閆老大。
就在此時這個五連發也就支不動了,慢慢就要往下放了。
再一看到加代這邊,基本上後邊全都是能叫得上號的北京社會人。
當時這個崔誌廣心裡一想,今天要是收拾這個加代,那不就相當於跟整個四九城社會對抗一樣了嗎?心想這個加代什麼來頭啊?
於是這五連發呀,那是越來越往下掉了,也不敢支加代了。
那咱說加代是你想支就支,你不想支就不支的啊,你不想支,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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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拿起崔誌廣的五連發,直接就頂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說:“你不是支我嗎?啊,你不是想管我要兩百個嗎?來,朝這崩。”
這當時崔誌廣也害怕呀,誰不害怕呢?於是就斜著眼往杜崽那個方向去看。
加代呢,就看出來了,說:“你不用看彆人啊,今天你就衝我,咱倆較量較量分個勝負。
你要是不敢的話,你就彆怪我不客氣。我先給你做個示範,你好好學學。”
話音剛落,從咯噔手裡直接搶過一把五連發頂在了崔誌廣的腦袋上。當時把崔誌廣給嚇得夠嗆。
就在此時呢,杜崽和閆老大也都過來了,再不過來不行了,眼看著就要出事兒了。
頂了崔誌廣的肩膀說:“代弟,算了吧。啊,你看崔誌廣呢,剛才看我們倆也沒敢動彈,你也算是給我倆麵子了,咱們呢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啊,交個朋友,這個事啊,就這麼過去吧,你看行不行?”
那人家杜仔跟閆老大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必須得給麵子呀,結果呢也是皆大歡喜。
在兩位哥哥的撮合之下呢,加代和崔誌廣也是成為了朋友。
記得咱說這一天加代呢,在酒吧裡讓人家給圍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說就在這一天加代跟左帥兩個人閒來無事,想著出去喝點酒,聊聊天。
這左帥呢此時拿著兩把五十戰,就要往出走。
加代當時就說:“帥子,咱倆出去喝個酒,聊聊天,不能有啥事,你彆帶了,這怪嚇人的。”
左帥當時一想呢,那也是。
於是兩個人呢在路上溜達著就到了一家專門上演藝的酒吧,走進去後找了舞台附近的一個雅座坐下了。
此時主持人人家也說了,說下麵呢請欣賞咱們家的新晉歌手小薇為大家演唱一首《故鄉的雲》,這歌曲唱得那是悠揚悅耳啊,把台下的觀眾都給感動哭了,那全是感情。
當時加代喝了點酒,也是備受感觸。
想想一路走來,真的不容易。從北京開始的種種往事那是曆曆在目。
於是叫來服務員,給這個小薇當時就打了五千的小費。
咱說這個小薇下場以後,特彆感動,直接就過來給加代敬酒了。
說:“你好哥啊,謝謝你對妹妹的賞識。我呀,是從山裡出來的,也不會說什麼漂亮話。這杯酒我乾了。”
加代當時一聽,這小丫頭是真實在呀,長得大個漂亮,還有才華。當時兩個人也是相談甚歡。
就在此時呢,左帥接到了一個電話,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加代也說:“你去吧,帥子,放心辦事,一會兒我自己就回去了,你不用管我了。”
這左帥前腳剛走,加代和小微呢也是聊得熱火朝天。
就在此時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把這個手特彆不客氣地就搭在了人家小薇的肩膀上,說:“這不是小薇嗎?啊,我這都找你多長時間了,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躲著我呢?”
咱說說話的人是誰呀?姓宋叫宋書豪,此人相貌也是不錯,比加代還高呢,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穿著一個小白襯衫,戴著一個小金絲眼鏡,頭發梳得油光鋥亮,不認識他的還以為是哪個學校的老師呢。
但是這個人一說話就暴露了本性,那小薇和他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宋書豪也是經常給小薇捧場,隔三差五的一千兩千地給小薇小費。
但是他的本意那是沒安好心,總是打人家小薇的主意,一整就要給小薇灌酒,要不就非得要送人家回家。
就在說話的時候,這個宋書豪啊,抱著膀就在這塊看著加代和小薇。
“你這不搭理我,不會是因為這個人吧?啊,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哪點不如他呀?
咱們要米有米,要樣有樣,你這一天老是跟我倆裝什麼清高啊?
啊,你要是覺得我給你的米少,那你就直說啊,你到底值多少,我給你不就完事兒了嗎?”
咱們說這個宋書豪啊,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那小薇心裡能舒服嗎?
當時眼睛就紅了,說:“你講這話太傷人自尊了,太難聽了,我為啥躲著你,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雖然是窮,但是我靠的是我自己。
你雖然是有錢,但你靠的呀,還不是你家裡嗎?”
當時這宋書豪聽完了,麵上就掛不住了,這不就埋汰我呢嗎?那胳膊掄圓了,照著小薇的臉那就上來了。
加代看著這情況能讓他得逞嗎?直接把他那個手就給接過來了,一下子就掰過去了。
當時這個宋書豪趕緊就服軟,說:“我錯了,我錯了。”
這加代鬆開以後,對著他直接就是一腳踢到了一邊兒。
這小子趕緊又變了一副嘴臉,說:“行啊,連我你都敢動,你知道我是誰嗎?啊,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加代當時就說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就你這樣的,你在外邊還敢提你爸呢,你是真不嫌事兒大呀。”
於是轉頭看向小微,“丫頭,沒事吧?”小微在此時含情脈脈地盯著加代,“大哥,沒事。”
此時呢,宋書豪啊,看到這情景,那是醋意大發,那還能忍得了嗎?
自己心心念念追了這麼長時間的女神,人家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當時就放下來狠話,說:“你給我等著,哪兒都彆去。”
加代就說了:“你放心,哪都不去,我就怕你不敢來。”
咱們說這個宋書豪啊,他找誰去了?翟大飛。
這個翟大飛呀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北京城裡的老炮。
而宋書豪呢是常年光顧這裡,給翟大飛帶來了不少的利潤。
所以說如果他在酒吧裡被欺負了,找翟大飛那是最好使的。
當時宋書豪往辦公室裡進,“飛哥,你酒吧裡竟然有人敢欺負我。”
翟大飛當時一聽,“啥?誰這麼大膽子敢動你?走,跟我去看看。”
這話音剛落,十多個保安呢,就跟在了翟大飛的身後,直接就把加代給圍上了。
當時翟大飛就說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膽呢啊,連宋公子你都敢得罪。”
那麼咱說接下來加代到底有沒有吃他們的虧,又是怎麼對付他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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