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叫戈登的不知天高地厚,昨晚在飯店給了我一悶棍,你去給我收拾他,我要他一隻手,事成之後,立馬給你20個。”
旱鴨子一聽,眼睛放光,這送上門的買賣,不要白不要啊。他一口應下:“行嘞,兄弟,你就等著聽好消息吧。”掛了電話。
旱鴨子立馬召集了手底下四五個親信,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小刺刺,氣勢洶洶地就往戈登家趕。
他們開著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七拐八拐,就候在了戈登的必經之路,像一群餓狼,就等著獵物上鉤。
正巧中午時分,戈登哼著小曲兒出了門,渾然不知危險將至。
旱鴨子瞅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腳踹開車門,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一群人張牙舞爪地就朝戈登撲了過去。
戈登抬眼一瞧,心說“不好”,撒腿就跑。慌亂間,他順手操起胡同兩邊堆著的破爛磚頭瓦塊,回身就朝旱鴨子他們扔過去,邊扔邊罵:“你們這幫孫子,敢來招惹我!”
好在戈登打小兒在這胡同裡亂竄,對地形熟得就跟自己家後院似的,三拐兩拐,沒幾下就把旱鴨子一夥給甩得沒影了。
旱鴨子看著戈登消失的背影,氣得直跺腳:“這小兔崽子,跑得還挺快!”可回去咋跟鄒慶交差呢?
20個眼看就要打水漂了,旱鴨子一咬牙:“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上你家去,看你還能躲哪兒!”
一夥人罵罵咧咧地衝到戈登家,那真是喪心病狂,見啥砸啥。鍋碗瓢盆被砸得稀巴爛,冰箱、洗衣機也沒能幸免,被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散落一地。
戈登媳婦正在家做飯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癱倒在地,臉色慘白,連哭帶喊。
旱鴨子臨走還不忘撂下狠話:“回家告訴戈登,以後在外頭說話辦事給我注意點,這北京城,不是什麼人他都能得罪的!”說完,帶著兄弟們揚長而去。
戈登媳婦哆哆嗦嗦地撿起電話,帶著哭腔撥通了戈登的電話:“我問你啊,你這在外邊一天天的都乾點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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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回家看看來吧,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跟你離婚!”說完,“嘎巴”一聲掛了電話。
這邊戈登握著嘟嘟作響的話筒,氣得兩眼通紅,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鄒慶,旱鴨子,你們敢動我家人,這筆賬,我跟你們沒完!”
戈登心裡“咯噔”一下就慌了神,暗忖:“沒逮著我,這幫家夥準保得去我家裡撒野。”
他心急如焚,一路馬不停蹄地往家趕。剛到家門口,眼前的景象讓他心涼了半截,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像遭了一場龍卷風過境。
鍋碗瓢盆碎了一地,家具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戈登心裡門兒清,不用尋思,鐵定是昨晚在飯館跟他起爭執的鄒慶乾的好事。
戈登氣得雙手直哆嗦,哆哆嗦嗦地撥通鄒慶的電話,扯著嗓子吼道:“鄒慶,是你乾的吧?”
鄒慶在那頭還想狡辯,他心裡頭其實忌憚加代,可要是就這麼放過戈登,他又憋得慌,真收拾了吧,心裡又直打鼓。
“你說啥呢?我不知道啊,你少在那兒血口噴人!”鄒慶硬著頭皮回應。
戈登一聽這話,火“噌”地就冒起來了:“你裝什麼蒜!既然你敢做初一,就彆怪我做十五,你等著!”
說罷,戈登狠狠掛斷電話,心裡明白,就憑自己單槍匹馬,想要扳倒鄒慶,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戈登腳下生風,直奔加代家而去。一進屋,他眼眶泛紅,二話不說:“兄弟,你說這鄒慶缺不缺德?大過年的,把我家給砸了個稀巴爛,我媳婦嚇得直哭,說啥都要跟我離婚。”
加代一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電話就撥通鄒慶的號碼:“鄒慶,我看我是給你臉了是吧?
彆總在背地裡搞那些下三濫的小動作,有能耐咱當麵鑼對麵鼓地乾一場,你等著,我現在就找你去,你最好給我做好準備!”
鄒慶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慌了神,可事已至此,也隻能硬著頭皮應對。
他心一橫,嘴裡嘟囔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今兒倒要看看你加代究竟有多大能耐,咋就把京城老炮都給唬住了。”掛了電話。
鄒慶趕忙聯係南城的旱鴨子,又給自己的師傅宋建友打去求救電話。宋建友真是不想摻合這事兒,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加代在京城的勢力可不是鬨著玩的。
可鄒慶這邊許了好處,又苦苦哀求,宋建友一咬牙,動用自己的人脈,七拚八湊,好歹湊了能有150來號人。雖說人數不算少,可再看加代這邊,那陣仗可就大了去了。
加代一個電話打出去,好兄弟白小航、哈僧、崔大廣、西裡門大向等人立馬響應。這些人哪個不是在京城混出名堂的狠角色?
戈登因為這事是導火索,更是拚了老命,自己也拉來100來號兄弟。加代這邊再一整合,足足湊了300來號人,那真是浩浩蕩蕩,氣勢洶洶。
一幫人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鄒慶的廠子殺過去了。到了門口,白小航、哈僧、戈登二話不說,抄起五連發,對著天空“砰砰砰”就是幾槍,那槍聲震得人耳朵嗡嗡響,直冒金星。
這一下,可把鄒慶廠子裡頭的人嚇得夠嗆,工人們哪見過這陣仗,紛紛丟下手頭的活兒,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出。
加代一看,廠子裡頭空無一人,眉頭微微一皺,心裡犯起了嘀咕:“這鄒慶不出來,是真被嚇破了膽,還是在裡頭憋著什麼壞水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記得關注,彆走散了,這京城江湖的恩怨情仇,才剛剛拉開序幕……
鄒慶這小子,做事那可真夠損的,把戈登家砸了個稀巴爛,這事兒加代豈能善罷甘休?二話不說,當即就跟鄒慶約好了“掰手腕”的地兒。
加代這邊也是雷厲風行,一通招呼下來,足足召集了300來號兄弟,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殺氣騰騰。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殺到鄒慶的工廠,可奇怪的是,到了地兒卻不見鄒慶有啥動靜。這是唱的哪一出呢?
其實,鄒慶心裡門兒清,他早就料到加代會興師動眾,自己這邊雖說也拉來了150來號人,可一看加代那陣仗,心裡就打起了鼓。
他這人向來滑頭,保命要緊,麵子啥的此刻都顧不上了。眼瞅著形勢不妙,鄒慶眼珠子一轉,麻溜地撥通了分公司胡經理的電話。
這胡經理跟田壯在同一家公司,雖說論實力跟田壯差了一大截,可架不住鄒慶平日裡沒少給他“上貢”,關鍵時刻,鄒慶就指望著他能拉一把。
“喂,老胡啊,我廠子這邊出大亂子了!有個混社會的拉了300來號人,這會兒都堵在我公司門口找茬呢,你趕緊過來幫我把這幫人給清走!”鄒慶急得聲音都變了調。
這邊剛掛電話,加代的電話緊接著就打進來了:“鄒慶,我看你小子是怕了吧?要是認慫了,就麻溜過來給我兄弟賠個不是,道個歉,這事兒咱還能翻篇,要是不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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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慶一聽,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可還是死鴨子嘴硬:“切,你少在那兒嚇唬我,我怕你啥呀?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到。”
與此同時,西直門大向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正是胡經理。
“大向啊,我跟你說,我一會兒得去趟鄒慶的廠子,聽說你也在那兒呢,聽哥一句勸,趕緊帶人撤,彆給我惹事兒,我馬上就到。”
大向一聽,心裡明白胡老板啥意思,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得給自己找麻煩。
他也不含糊,當即應道:“得了,老胡,你也彆來了,我們這就走,你來了也白來。”掛了電話,大象走到加代跟前,把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加代一聽,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哼,這鄒慶,就是個慫包。”
他順手拿起個大喇叭,扯著嗓子喊道:“鄒慶,我不知道你這會兒躲哪兒貓著呢,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藏嚴實了,要是讓我揪出來,今天有你好看的!兄弟們,咱先撤!”
說罷,加代領著一幫兄弟轉身離開,心裡卻窩著一團火。這事兒看似暫時平息,可加代心裡清楚,跟鄒慶的這筆賬,遲早得算個清楚。
這京城江湖,波譎雲詭,誰又能料到下一步會掀起怎樣的風浪呢?且看後續發展……
加代一行人悶頭悶腦地朝著飯館走去,一路上大夥都憋著股勁兒,雖說暫時沒動手,可這口氣難以下咽。
進了飯館,眾人圍坐一桌,飯菜上桌,卻也沒了往日的熱鬨,個個都在尋思著接下來該咋辦。
加代悶頭喝了口酒,眼神愈發堅定,心中暗暗發誓,定要為戈登討回這個公道,絕不讓鄒慶這號小人逍遙法外……
加代憋著一肚子火沒處撒,感覺被鄒慶這小子結結實實地耍了一通。自己帶著大隊人馬氣勢洶洶殺到地方,鄒慶卻像個縮頭烏龜,連個人影都不見。
加代越想越氣,索性把電話打給了田壯,如今他倆可是過命的好朋友。
“喂,壯哥,我是加代。你們單位有個胡經理,揚言要來抓我,你可得幫我個忙,讓他彆瞎摻和我的事兒。”加代的語氣帶著幾分急切。
田壯一聽,立馬應承下來:“老胡啊,行,代弟,我跟他說一聲,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有了田壯這顆“定心丸”,胡經理那邊自然就不再管鄒慶的爛攤子了。
可加代這口氣哪能輕易咽下,當天晚上,他和戈登、白小航一合計,決定主動出擊。
三人帶著二十來個精挑細選的兄弟,個個輕裝上陣,人手一把五連發,殺氣騰騰地開著四五台小轎車,朝著鄒慶的家疾馳而去。到了地方,戈登瞅著鄒慶家那扇緊閉的大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特製的小鐵片,三兩下就捅進了鎖眼,隻聽“嘎巴”一聲脆響,門應聲而開。眾人魚貫而入,腳步輕盈卻透著股森冷的寒意。
走進臥室,就見鄒慶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呼嚕打得震天響,全然不知危險已然降臨。
戈登一步上前,把五連發對準鄒慶的臉,咬著牙狠狠就是一下扳機,當然,槍裡沒上子彈,可那動靜足以把人從美夢中驚醒。
鄒慶“忽悠”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感覺二三十把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自己,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整個人都懵了。
加代走上前,眼神冰冷得像臘月裡的霜:“鄒慶,我問你,白天是不是故意耍我玩呢?我帶那麼多人去找你,你倒好,躲哪兒去了?”
鄒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得厲害:“代哥,我白天真去了,可我就帶了100來號人,瞅見您那邊300來號人,我哪敢露麵啊,求您饒了我這一回。”
加代看著他那副慫樣,厭惡地皺了皺眉:“趕緊給我起來,彆整這丟人現眼的一出。聽說你還想卸我兄弟一隻手,你膽子可真不小啊!”
說著,扭頭對戈登喊道:“戈登,把他手摁這兒。”鄒慶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求饒:“代哥,我錯了,求您了,讓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加代冷哼一聲:“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找誰,今天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鄒慶哭爹喊娘地撥通了宋建友的電話,宋建友在那頭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鄒慶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大半夜的,我當初怎麼勸你的?
讓你彆跟加代作對,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自找苦吃。行了,你等著,我問問田壯。”
田壯這邊也怕鬨出人命,接到宋建友電話後,一刻都沒敢耽誤,立馬把電話打給加代:“哎,代弟呀,先彆下手,就他這熊樣,也不值得你臟了手,拉倒得了。”
讓他給戈登賠點米兒,消消氣,彆惹事了,給哥一個麵子。加代聽田壯都這麼說了,也不好駁了麵子:“行,壯哥,既然您開口了,我聽您的。”
最終,鄒慶老老實實賠了戈登200個,這場風波才算暫時平息。
可鄒慶是個十足的記仇主兒,這事兒在他心裡結了個疙瘩,日後跟加代又杠上了。
不過,京城這潭水,從來就沒平靜過。這邊事兒剛了,那邊白小航大鬨夜總會又是因何而起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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