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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身旁一個愛挑事兒的管事的,眼珠子一轉,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元南呐,他李正光在厲害是過去的事兒了,你瞅瞅你身後這50來號兄弟,怕他乾啥?
現在你要是真較起勁兒來,他未必能扛得住。要是今兒個你把李正光給撂倒了,往後在哈爾濱,你可就徹底站穩腳跟了,這片江湖,還不得任你馳騁!”
焦元南一聽,像是被點醒了,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可不是咋的,我怕他個啥!今天就跟他掰扯掰扯,以前他可沒少欺負我,今兒個全得還回來。”
說著,向前跨了一大步,又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樣:“我還叫你一聲光叔,要是今天你能站我這邊,往後咱井水不犯河水,好歹是老鄉。可你要是鐵了心跟我作對,就彆怪我不客氣!”
你知不知道,李正光今兒個回來就是專門來收拾你的。李正光哪能吃他這套,二話不說,抬手對著焦元南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炸開:“哼,你敢跟我玩這套?”
焦元南這下徹底被激怒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怒吼道:“你敢打我?”他身後的兄弟們見狀,“嘩啦”一下,紛紛抽出小片片,作勢就要往上衝。
說時遲那時快,高德建、陳紅光、左帥、馬三兒、白小航等人齊刷刷地站了出來,將李正光護在身後。
陳紅光更是藝高人膽大,手裡不知啥時候多了個“小地瓜”小型爆炸物),二話不說,抬手就往人堆裡扔了進去。
“轟”的一聲悶響,那幫小弟嚇得亡魂皆冒,啥囂張氣焰都沒了,嘴裡喊著:“我去,薑還是老的辣呀,快跑吧!”
李正光趁勢把手裡的五連發往焦元南腦門上一頂:“就因為你叫我一聲光叔,我今兒個才打算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加代在一旁看著,心想這事兒可不能再鬨大了,李正光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是真鬨出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他趕緊衝出來打圓場:“都彆衝動,事兒鬨大了對誰都沒好處,今兒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這才慢慢緩和下來。
不過,經此一役,誰都知道李正光的威名依舊不減當年。那麼接下來,李正光日後又遇上事兒了,加代會如何挺身而出,力保兄弟周全呢?咱們且拭目以待。
收拾完焦元南後,加代、李正光等人風風光光地從哈爾濱啟程返回北京。一路上,杜仔大哥和李正光同乘一輛車,車裡的氣氛既帶著剛經曆過一場江湖爭鬥後的餘熱,又透著幾分即將謀劃新事兒的凝重。
今兒個李正光在哈爾濱的表現,那可真是讓北京的一眾老炮們驚掉了下巴,對他徹底刮目相看。
以前雖說也聽聞他的名號,知道他有兩下子,可真到親眼瞧見他鎮場子的場麵,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厲害,那股子氣場、那份果敢,絕不是吹出來的。
正說著,杜仔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拍大腿,開口道:正光兄弟啊,我手頭現在有個棘手的活兒。去年,我和珠海一個開發商合作了個項目,本想著能大賺一筆。
可誰知道,項目一結束,那老小子揣著我倆一起掙的米兒,腳底抹油,直接跑回他老家了。雖說米兒數不算天文數字,可咱這辛苦掙得米兒,哪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他,總共欠350個。
杜仔說到這兒,臉上滿是懊惱,頓了頓又接著說,“我琢磨著,正光兄弟你要是時間上寬裕,跑一趟珠海幫我把這米兒要回來,事成之後,我給你200個。這事兒吧,我自個兒去要,準沒戲,可要是你出麵,憑你的手段,指定還有一線生機。”
李正光聽了,嘴角微微上揚,他哪能瞧得上這點報酬,不過既然杜仔開口相求,那就是看得起自己,在者說,他也想和北京這些老炮們把關係處得更緊密些,就當是幫朋友個忙了。
當下,他便應了下來,尋思著這事兒也用不著興師動眾,誰都沒帶,就帶了高德建跟著,有他在,就足夠了。至於陳洪光、朱慶華、他們都留在北京各司其職。
上了飛機,李正光從兜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欠條,仔細端詳,上頭明明白白寫著350個,落款是靳文東。
他不禁琢磨起來,這靳文東究竟是何方神聖?之前乾啥營生不清楚,眼下倒是開了個茶具廠,名叫金元閣。
聽說還雇了幾個留著長胡子、身著大褂的老師傅,成天把自己包裝成藝術家,就他們廠子裡做出來的那些小茶壺,一個就得三四千米兒,成套的更是貴得離譜,好幾個一套。
李正光和高德建按著欠條上的地址,一路尋了過去。到了地方一看,好家夥,廠裡的工人一水兒的統一著裝,都穿著大褂,跟從舊時光裡走出來的手藝人似的。
剛走到門口,保安就伸手把他倆攔下了,一臉警惕地問道:“您二位這是啥意思啊?有何貴乾?”
高德建腦子轉得快,隨口就編了個瞎話:“我來這邊訂一批貨。”保安聽了,也沒在多疑,揮揮手就把人給放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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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廠,兩人直奔二樓,一眼就瞅見經理辦公室的牌子,上頭赫然寫著“靳文東”三個大字,推開門,隻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同樣身著大褂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精美的茶具。
見有人進來,靳文東立馬起身,滿臉堆笑:“你好,二位啊,請坐,這是咱們家的茶具,看看相中哪個了。”
李正光冷哼一聲,看都不看那些茶具一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冷冷說道:“看什麼茶具?我是開茶樓的,就你這些破玩意兒,還入不了我的眼。”
說著,他把手伸進懷裡,掏出那張欠條,“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靳文東:靳文東,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啊,我這記性可真不好,這麼大的事兒,我都能給忘了?你要是不來找我,我都還沒想起來,等著,我這就給你們“拿去”麻溜跑出去了。
話說這靳文東,看著斯斯文文,戴著副金絲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實則就是個笑麵虎。
他見李正光和高德建上門討債,心裡一哆嗦,臉上卻不動聲色,嘴上應著“我去拿”,實則腳底抹油,出去搬救兵了。
李正光和高德建還真被他這表麵的順從給糊弄住了,心裡直犯嘀咕:“這啥情況啊?咋這麼順利?”話還沒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就感覺不對,二話不說,轉身拔腿就跑。
剛衝到走廊,就見兩邊儘頭“呼啦”一下各冒出十來個壯漢,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張牙舞爪地朝著他倆衝了過來。
李正光反應那叫一個快,眼疾手快地從兜裡掏出個“小地瓜”小型爆炸物),抬手就往旁邊一扔。“轟”的一聲巨響,火光乍起,煙霧彌漫,那幫人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地四散逃竄。
再看高德建這邊,對付這些小嘍嘍,壓根兒就用不著啥“小地瓜”。隻見他身形一閃,出手快如閃電,後手一伸,“唰”地拽出兩把鋒利的小刺刺,在人群裡左衝右突,那真是刀光劍影,所過之處,血花飛濺,嚇得那幫人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身上這血口子是咋來的。
緊接著,高德建又麻溜兒地掏出把五連發,對著自己的後鞋跟“嘎巴”就是一下,給槍上了膛,瞄準衝在最前頭的家夥,“砰”的一聲,那人應聲倒地,抱著腿在那兒打滾哀嚎。
這一下,那幫人徹底慫了,看著又是五連發又是“小地瓜”的,心裡明白,這要是在往前衝,純粹是嫌命長啊。
李正光和高德建這下可氣炸了肺,怒目圓睜,衝著靳文東吼道:“你敢騙我們!說出去拿米兒,轉手就找這麼多人來收拾我們,是不是?”
高德建一個箭步衝過去,揪住靳文東的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拽了回來,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得靳文東眼冒金星,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靳文東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求饒:“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高德建麵無表情,眼神冷得像冰碴子,掄圓了胳膊,又是“啪”的一巴掌,靳文東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哭得鼻涕眼淚一把抓:“我真知道錯了,彆收拾我了。”
高德建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冷酷地揮舞著手臂,又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靳文東被打得暈頭轉向,心裡明白,今天要是不把米兒吐出來,這條小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於是,他趕緊哭喊道:“我還,我還,這就還!”高德建這才收手,不到10分鐘,靳文東就像隻受驚的兔子,哆哆嗦嗦地把350個,一分不少地搬到車上,交給了李正光。
李正光和高德建跳上車,一腳油門踩到底,揚塵而去。本以為這事就這麼了結了,可江湖的水哪有那麼淺?接下來,且看這靳文東又要憋出啥壞招,怎麼算計李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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