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加代要是揪著不放,我這條命怕是都得搭進去,少個胳膊缺個腿的,都算輕的。
海波眼珠子一轉,心裡打起了小算盤。他琢磨著,自己要是從中調和調和,既能從靳文東這兒撈一筆,又能賣個人情給加代,這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想到這兒,他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說道:“這樣吧,文東兄弟,這事兒電話裡也說不清,畢竟你傷了人家兄弟。你跟我去趟深圳,咱們當麵跟加代把事兒說清楚。”
第二天一大早,靳文東就開忙活了,他火急火燎地湊齊了700個,分裝在幾個大箱子裡。其中200個是給海波的辛苦費,剩下500個準備雙手奉上賠給加代,隻求能平息這場風波。
一行人抵達深圳後,剛一下車,李正光就瞅見了靳文東。他眼睛瞬間瞪得通紅,像隻發怒的豹子,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靳文東撕成碎片。那眼神,仿佛帶著刀子,直直地刺向靳文東。
加代見氣氛劍拔弩張,趕忙出來打圓場。他看向海波,語重心長地說:“海波大哥,咱倆這關係,你說句話肯定好使。
但咱也得講道理,畢竟他把我兄弟高德建給傷著了,這事兒最後咋解決,還得看正光的意思,得正光說了算。”
靳文東心裡明白,今兒個要是不拿出點誠意,怕是走不出這地兒了。他硬著頭皮,一步步挪到李正光麵前,突然揚起手,“嘎巴”就是兩下子,狠狠地抽在自己臉上,臉上瞬間浮現出幾道紅印。
他帶著哭腔說道:“我糊塗啊,我不是人,兄弟我錯了,求你原諒我,這是350個是我欠你的賬,一分不少。這額外的150個,你彆嫌少,算是給兄弟賠罪的,求你高抬貴手。”
李正光瞧著靳文東這副模樣,又想到加代夾在中間也為難,心裡的氣消了幾分。他咬了咬牙,悶聲說道:“事已至此,罷了罷了,這事兒就這麼著吧。”
靳文東一聽,如蒙大赦,趕緊順著台階往下走,心裡想著可彆磨蹭,萬一人家反悔,在把自己扣下,那可就慘了。
這邊剛消停,海波卻站了出來。他拎著裝有200個的箱子,走到加代麵前,一臉誠懇地說:“代弟,這200個是靳文東剛給我的,咱兄弟之間沒啥好說的。
我今天出麵,也是想幫你多弄點補償,這米兒還是給你。你為這事兒,召集了那麼多兄弟,興師動眾的,不得請大夥吃個飯啥的?”
加代一聽,趕忙擺手拒絕,笑著說:“哥,你這說的啥話?咱們兄弟之間,提啥米兒啊,你能出麵幫忙,這就是天大的情分,就憑你一句話,啥事兒都好解決。”
一場劍拔弩張的江湖恩怨,就這麼暫時畫上了句號。李正光和海波兩人相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可就在眾人以為能鬆口氣的時候,又一個晴天霹靂傳來:加代的老父親讓人給收拾了。
這一下,江湖又將掀起怎樣的波瀾?誰這麼大膽子,敢動加代的家人?欲知後事如何,記得關注。
在那風雲變幻的江湖歲月裡,加代和靜姐相知相伴,攜手走過了好幾個年頭。眼瞅著日子逐漸安穩,好事將近。
1996年,兩人決定步入婚姻的殿堂,給彼此一個承諾,也給這段感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消息一經傳出,整個江湖都跟著熱鬨起來,加代是什麼人?那可是在道上有頭有臉,重情重義的漢子!
平日裡,他仗義疏財,對兄弟們諸多照拂,如今自己大婚,兄弟們哪能不鼎力相助?
且說加代把手底下的生意,像那忠盛表行以及其他各項買賣,全都暫時關停,領著一幫出生入死的兄弟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北京。
這一路上,大家歡聲笑語,心中滿是對加代大婚的祝福。一到北京,杜仔和閆老大就忙開了。他倆聽聞加代結婚的喜訊後,早早地就開始籌備車輛事宜。
杜仔拍著胸脯,一臉豪爽地對加代說:“代弟啊,你啥都彆操心,這用車的事兒,包在我哥倆兒身上,保準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風風光光的,絕不讓你丟一分麵子!”
閆老大也在一旁點頭稱是,那眼神中的堅定,仿佛在說這事兒要是辦不好,就跟加代過不去似的。
另一邊,白小航也沒閒著。他深知婚禮上酒水的重要性,提前好幾個星期就開始四處奔走,聯係各大酒商,把酒水都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找到加代,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大白牙,說道:“代哥,咱深圳的兄弟要是大老遠趕過來,舟車勞頓的,直接進酒店就行。
你結婚那兩天,我把酒店都給包下來了,吃喝拉撒睡,全包在我身上,你就踏踏實實地當你的新郎官,彆的啥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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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看著白小航忙前忙後的身影,心中滿是感動,眼眶都微微泛紅了。在瞧戈登,那可是加代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兩人的情誼深似海。
戈登這次出手,那可真是大手筆。他在北京的繁華地段,精心挑選了一套房子,地段好、戶型佳,周邊配套設施一應俱全。
戈登拿著房產證和房門鑰匙,走到加代麵前,鄭重其事地說:“代哥,你這都結婚了,不能回來老是住酒店啊,咱兄弟一場,我也沒啥拿得出手的,這套房子就當是我給你的新婚賀禮,你可彆嫌棄。”
加代接過鑰匙,手都有些顫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戈登,聲音略帶哽咽地說:“兄弟啊,這太貴重了,我怎麼受得起啊!”
戈登佯裝生氣,瞪大眼睛說:“我還是不是你兄弟了?是兄弟,咱之間就彆扯那些沒用的,在說了,沒有你,哪有我的今天?”
你就安心收下,好好過日子。加代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發誓,這輩子,定不負戈登這份深情厚誼。
還有肖那大哥,那也是個有心人。他琢磨著,加代結婚,總得有個拿得出手的交通工具吧。
於是,他豪擲千金,在北京給加代和靜姐買了一台嶄新的虎頭奔。那車子往那兒一停,鋥光瓦亮,霸氣十足,旁人見了無不側目。
這幫兄弟,對加代那是真心實意的好。回首往昔,在他們各自落魄、遇到難處的時候,加代哪次不是傾囊相助?
江湖路遠,人心險惡,但他們彼此扶持,將心比心,這份情誼,如同璀璨星辰,在黑暗的江湖夜空裡熠熠生輝,照亮著彼此前行的道路。
如今加代大婚,眾人齊心協力,隻為給他打造一場終身難忘的婚禮,讓他的人生大喜事兒不留遺憾,而這場婚禮過後,他們又將在江湖中續寫怎樣的傳奇,且拭目以待。
加代的老父親站在院子裡,看著進進出出、忙忙碌碌幫著籌備婚禮的兄弟們,心中滿是感慨。他暗自尋思:我這兒子啊,如今是真有出息了!
瞧瞧身邊這些朋友,房子、車子都幫著安排妥當了,我這當爹的,雖說沒多大能耐,可也不能乾看著,咋也得為他儘份綿薄之力。想到這兒,他把手一背,決定親自去給兒媳婦挑選一套像樣的金銀首飾。
當天,老爺子精神矍鑠地直奔王府井。一路上,他走街串巷,進了一家又一家首飾店。那些店裡的首飾,一個個樣式花哨得很,在老爺子看來,太浮誇了,戴在身上跟暴發戶似的,根本配不上自家兒媳小靜的溫婉氣質。
就當他逛到最後一家店的時候,剛一進店門,眼睛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立馬相中了一套。那首飾樣式簡約大方,卻又透著股高貴典雅的勁兒,項鏈、手鐲、耳環、戒指,一應俱全,整整齊齊地裝在一個大禮盒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老爺子剛想細細瞧瞧,一旁的櫃姐卻沒拿正眼瞧他,走過來不耐煩地揮揮手:“來來來,老爺子啊,往後點兒,咱往後點兒站啊,咱家這玻璃呢,剛擦完。”說著,還自顧自地又擦了擦玻璃,那嫌棄勁兒就差沒寫在臉上了。
老爺子一看她這態度,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他把臉一沉,說道:“小丫頭,你是不是看我年紀大,覺得我買不起呀?
實話告訴你,我兒子要結婚了,我還真就相中這一套了,我看看價,不就5.8萬嗎?給我裝起來吧。”
老爺子這一嗓子,那櫃姐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大嘴一咧,跟變了個人似的:“哎呀,老爺子,您太有眼光了!
不瞞您說啊,咱家這一套首飾那是請了法國頂尖的設計師純手工打造的。不過呢,物以稀為貴呀,這法國設計師忙,咱們得提前預定,時間不長,10天8天的,那就到了。”
老爺子一聽,心裡一盤算,正好時間來得及,離辦喜事兒還有半個來月呢,當即就爽快地交了1個的定金,把這套首飾給定下來了。
這下,老爺子心裡踏實了,樂嗬嗬地哼著小曲兒就回家了。可誰能想到,就因為這套首飾,麻煩事兒來了。
過了10天,店裡的夥計給老爺子打來電話:“請問是任先生對吧?您好,您在我們這邊訂了一套首飾,現在貨已經到了,有時間您就來取吧。”
老爺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心想著:“這下可好了,能給小靜一個驚喜。”他興衝衝地趕到店裡。一進店,經理帶著五六個人就圍了上來,又是請坐,又是請喝茶,那殷勤勁兒,讓老爺子反倒心裡犯嘀咕:“這是咋回事兒?難道是要臨時加價?”
老爺子把臉一板,從兜裡掏出購買憑證,說道:“你們那天可是說好了的,5.8萬,這發票都在我手裡呢,你們要是臨時加價,肯定是不好使,我可得告你們。”
經理一聽,趕忙擺手解釋:“老爺子,您看我們這開門做買賣的,哪能乾那種事兒啊!主要是,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剛才來了一個小子,那囂張跋扈的,一進店就看上您這套首飾了,還放狠話,說今天要是不給他,就得把我們店給掀了,我實在是沒招啊。”
老爺子一聽,算是明白了咋回事兒,他氣得手都抖了,把手裡的茶杯“哐當”一聲重重地放在桌上:“那你們這意思,我是白等10天了唄?耍我呢唄!我兒子還有四五天就辦喜事兒了,你這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取,鬨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兒。”
老爺子氣得直喘粗氣,心裡納悶,這把他首飾拿走的人是誰啊?打聽了一圈才知道,原來是張家寶,也是個富二代,而且人家也還有10來天就結婚了。
老爺子哪能咽下這口氣,他心裡暗自發誓:“我必須得討個說法。”可他一個普通老頭,哪是人家富二代的對手。這不,剛去找張家寶理論,就被人家手下的人給收拾了一頓。
加代這邊,正滿心歡喜地籌備著婚禮,壓根兒不知道老爹這邊出了事兒。等他知道老爺子被欺負了,那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眼睛都紅了。
他把兄弟們召集到一塊兒,咬著牙說道:“敢動我老爹,我倒要看看這張家寶是個什麼東西,我非得讓他知道,招惹了我加代,會是什麼下場!”
兄弟們一個個也都義憤填膺,紛紛摩拳擦掌,準備跟著加代去找張家寶算賬。一場因首飾引發的江湖恩怨,就此拉開序幕,而加代又將如何憑借他在江湖中的威望與智慧,擺平此事,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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