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城,那紅浪漫夜總會可是有一號,提起燕姐,道上混的兄弟多少都得給幾分麵子。
如果在四九沒有不知道燕姐的,絕對女中豪傑,有的時候老哥老姐都知道,話不能明說,但是一個女人能在江湖上知名掛號,那還說啥了,懂得自然懂!
江湖社會一個女人說實話很不容易,但是咱們也知道,代哥那絕對是憐香惜玉,仗義出手,講義氣,重情義,到這一段你們可能不知道,後續會詳細嘮嘮。
之前燕姐和加代起過衝突,不過這江湖嘛,不打不相識,一來二去的,兩人反倒成了朋友。
平日裡兄弟們沒事還常去紅浪漫撐撐場子。可誰能料到,這天燕姐在吉林出了事。
要說燕姐咋跑吉林去了呢?這得從她一個好閨蜜大玲子說起,倆人那是多年的交情,鐵得很,在吉林當地也結識了些三教九流的人物。
這天,大玲子告訴燕姐,吉林有個投資的好機會,說是有個廠子,效益好得就跟彎腰撿錢似的,穩賺不賠。燕姐一聽,把紅浪漫的生意暫且撂下,心急火燎地就奔吉林去了。
這廠子的老板姓徐,叫徐誌才,長得肥頭大耳,脖子上掛著根大金鏈子,看著就財大氣粗。在飯桌上,徐誌才那嘴皮子上下翻飛,大餅畫得是一個比一個圓。
他拍著胸脯跟燕姐保證:“燕姐,彆看咱這廠子外表普通,一年掙幾千個那是輕輕鬆鬆,要不是眼下資金周轉不靈,我哪舍得找人合夥啊。”
燕姐和大玲子聽得眼睛直放光,這麼好的機會,上哪找去?徐誌才接著說:“規則簡單,你們投100個,我給10的利潤,投300個就給30,以此類推。”
還沒等他說完,燕姐心急,脫口而出:“那我要是投500個,是不是就有50的利潤?”
徐誌才一聽,心裡暗喜,臉上笑得更燦爛了:“燕姐,您要是投500個,我保證您兩個月回本,這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您算是趕上了。”
一旁的大玲子心裡犯嘀咕,趕緊拉了拉燕姐的衣角,勸道:“燕啊,這可不是小事,咱不能衝動,在琢磨琢磨。”
可徐誌才哪肯放過這到嘴的鴨子,連忙說:“燕姐,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明天您再來,可就沒這好事了。”
燕姐像是被灌了迷魂湯,腦子一熱,拉著徐誌才就往“糧倉”走,要去取米兒轉賬,全然沒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逼近,這一趟吉林之行,怕是要讓她吃不了兜著走咯。
在那之後的幾天,徐誌才每天給燕姐轉10個,連著轉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可隨後就沒了動靜,這一晃,都快三個月了。
燕姐每次打電話追問,徐誌才總有一套說辭:“燕兒啊,咱們可是最鐵的合作夥伴,我都能把身家性命托付給你,你咋就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呢?”
這話一出口,噎得燕姐半晌接不上話,隻能乾等著!眼瞅著都快半年了。燕姐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事情不妙,那可是500個啊!她坐不住了,決定親自跑一趟吉林找徐誌才!
等她到了地方,徐誌才還在那滿嘴跑火車:“哎呀,燕兒啊,你犯得著嗎?大老遠跑來,咋,這麼不相信我?我要有米兒,能不給你嗎?我是真沒轍啊。”
燕姐被他折磨得心力交瘁,扯著嗓子吼道:“你彆成天畫大餅了,我都快被撐死了!這都半年,一點音信沒有。行,這項目我不做了,你把那500個還我吧!”
徐誌才一聽這話,臉色瞬間陰沉,翻臉比翻書還快:“啥好事都得你占全了?想乾就乾,不想乾就撂挑子,哪有這便宜事兒!
廠子現在出問題了,你想撤資,做夢!有我在,你彆想撇清關係。要是還想正常分米兒,在投200個進來,到時候在說。”
燕姐在道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雖說身為女子,可心裡門兒清,這廠子在當地是出了名的賺錢,她分明是被誆了。
當下急紅了眼,伸手拽住徐誌才的脖領子:“你不給是吧?行,那咱倆誰也彆想好,一起上路!”說著,從包裡掏出一把小赤赤,晃晃悠悠就朝徐誌才紮去。
徐誌才哪能怕這個,一個大老爺們,雙手猛地往下一壓,奪過小赤赤,掄圓了胳膊對著燕姐就是狠狠一下:“你還敢跟我動手?”
我平時對你太客氣了是吧?好言好語不聽,非得逼我動手。緊接著,他薅住燕姐的頭發,連推帶搡把她扔出門外。
燕姐狼狽極了,癱坐在門口哭得昏天黑地,高跟鞋鞋跟都斷了。慌亂之中,她撥通了加代的電話:“哎,代弟呀,我是你燕姐,我在吉林出事了,是這麼這麼回事兒……”
加代聽完,氣得暴跳如雷:“咋的?欺負到我燕姐頭上了!姐,你彆急,我趕過去也來不及了,我長春有個朋友叫孫世賢,我問問他能不能幫襯一把,你等我信兒。”
掛了電話,加代立刻聯係孫世賢,言辭懇切:“小賢呐,我是加代,我燕姐在吉林讓人給坑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對方耍賴不給米兒還動手,您看能不能幫個忙,給那小子點顏色看看,讓他把米兒吐出來,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此刻,所有人都屏氣斂息,就看孫世賢會不會賣加代這個麵子,能不能幫燕姐討回公道,一場江湖風雲在吉林悄然掀起。
孫世賢一聽,二話沒說,拍著胸脯應道:“代哥,不就是吉林的事兒嗎?你放心,彆的地兒咱不敢誇海口,可這片兒,我說話絕對好使!”
加代一聽,心中暗喜,尋思這孫世賢如今在長春混得是真有模有樣,說話都這麼硬氣了,趕忙接話:“行,兄弟,那我們這就去找你,咱合計合計咋把這事兒給平了。
你找人辦事,必須得親自上門,哪能光在電話裡指使人家,平時不照麵,一有事求上門還不露臉,那可不像話。”
掛了電話,加代帶著左帥、馬三兒等人,風風火火朝著長春趕去。這邊,孫世賢一聽北京來了貴客,那可得把場麵做足了。
他立馬張羅起來:“兄弟們,北京有個好哥哥要來,咱可得把麵子給足了。”說著,把夜總會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的兄弟都召集過來。
開起了“戰前動員大會”:“都給我聽好了!把咱們這地兒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還有,你們一個個彆整天吊兒郎當的,我之前給你們置辦的西服,明天都給我穿上,精神點兒!
大海,你趕緊去香格裡拉,訂幾個最豪華的套房,吃的也都按最高規格安排,一點都不能怠慢,要是出了岔子,可彆怪我翻臉!”底下的兄弟齊聲應和,各自忙活去了。
孫世賢站在那兒,眼神透著股狠勁兒,心裡琢磨著:代哥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這次非得讓吉林那小子知道知道,敢動咱的人,得付出啥代價!
江湖風雲驟起,一場為燕姐討公道的大戲,即將在長春拉開帷幕。
長春的天空略顯陰沉,卻掩不住即將掀起的江湖風雲。孫世賢這邊緊鑼密鼓地籌備妥當,就等著加代一行人的到來。
當日,加代等人乘坐的航班緩緩降落在長春大房山機場,那老舊的機場跑道仿佛都承載著幾分凝重。
孫世賢可是給足了排場,七八輛豪車整齊排列,車身鋥亮,在陽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一眾兄弟身著黑西裝,戴著墨鏡,氣勢洶洶地候著。
加代心裡原本還犯嘀咕,和孫世賢相識不深,真怕他這次不肯出手相助,可眼前這陣仗,讓他懸著的心落了地。
兩人一見麵,孫世賢便大步上前,伸出厚實的手掌,重重地與加代一握:“代哥,好些年沒見啦,兄弟心裡可一直惦記著你呢!平日裡沒啥大事,也不好意思貿然跑去北京打擾。”
一番寒暄,熱絡得好似多年摯友,隨後便將加代等人徑直送往香格裡拉大酒店。
酒店包間內,奢華儘顯。碩大的圓桌擺滿了珍饈美饌,山珍海味應有儘有,鮑魚、海參、飛龍湯……香氣四溢,直勾人味蕾。
馬三兒哪還按捺得住,一落座便甩開腮幫子,叮叮咣咣地大快朵頤起來,不一會兒,肚子就被填得圓滾滾的,酒也喝得有了幾分醉意。
酒過三巡,該談正事了。加代正尋思如何開口,孫世賢卻先聲奪人:“代哥,你電話裡提到的那個好姐姐,到底咋回事?你當時說得簡略,我這心裡還一頭霧水呢。”
加代微微點頭,掏出手機:“賢弟,彆著急,我這就叫她過來,讓她親口跟咱們講講。
不出半個小時,燕姐匆匆趕到。她發絲淩亂,麵容憔悴,眼眶泛紅,顯然這幾日被折騰得夠嗆。
眾人一番簡單介紹後,燕姐忍不住哭訴起來:“那徐寶才,當初說得天花亂墜,信誓旦旦地保證兩個月回本!
可誰能想到,這都過去半年了,非但一分米兒沒見著,他還耍賴皮,動手把我給收拾了……”說著,淚水決堤,簌簌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