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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方一聽這事兒,心裡就不痛快了。為啥呢?於永慶之前放話:“孫小賢不在了,我誰麵子都不給。”現在有難了,想起找人幫忙了,大方能樂意嗎?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一點兒情麵都沒留。
於永慶這下更傻眼了,心說:“這大方咋也指望不上了。”一咬牙,又給手下的兄弟打電話:“哎,你們幾個,不用去太多,去倆就行,必須把加代給我銷戶了,他現在滿長春地找我呢,我要是落到他手裡,那可就全完了。”
可他那幫兄弟這會兒都在小院院呢,一聽這話,心裡也有怨氣:“慶哥,你一聲不吭地就落荒而逃,要不是人家加代今天放我們一馬,明年的今天,可就是我們的好日子了。這事兒你自個兒尋思尋思,辦得對不對啊?”說完,“嘎巴”一聲又把電話掛了。
於永慶這下徹底陷入了絕境,前有加代的步步緊逼,後無兄弟的真心相助,他的路,可真是越走越窄了,就看他接下來咋折騰,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於永慶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心裡明鏡似的,這下可倒了八輩子黴了,不但把加代給狠狠得罪了,還寒了身邊一幫兄弟的心,他瞅著自個兒這處境,心裡直發慌:“這可咋整啊?”
就在他麻爪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長春的張紅岩打來的。這張紅岩,以前跟於永慶一樣,都是孫小賢手底下的得力乾將,過命的交情。
電話一接通,張紅岩就扯著嗓子開腔了:“永慶啊,你跟加代這事兒,在長春都鬨得沸沸揚揚的,滿大街都傳遍了。你自個兒拍拍良心說說,這事兒你辦得對不對?咱就說以前賢哥在的時候,加代對咱們多夠意思啊,雖說咱沒咋借人家的力,可一有事兒,人家那是真不含糊,二話不說就衝在前頭。你咋就這麼死腦筋,犯渾呢?我剛聽大方說了,你還找他要把加代給銷戶,你瞅瞅,咋樣啊?現在還有人樂意搭理你不?”
於永慶在電話那頭,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回了句:“哎,紅岩呐,啥都彆說了,我也知道錯了。可你說我咋整啊?加代滿長春地找我,我都不敢回去了。”
張紅岩這人仗義,一聽這話,把事兒就給攬自己身上了:“你可氣死我了,我都讓你給氣得直哆嗦。永慶啊,看在咱們曾經的情分上,我去求求加代,可人家能不能給我麵子,我心裡也沒底。你這樣,先找個地兒避避風頭吧。行了,掛了。”
掛了電話,張紅岩心裡也突突的,沒底啊。另一邊,加代正在香格裡拉呢,正為這事兒鬨心,手機響了,一瞅是張紅岩打來的,就尋思指定是為於永慶的事兒。電話一接,就聽張紅岩說:“代哥,我是紅岩,我想跟你嘮嘮事兒,我現在找你去,你看你方便不?”
加代琢磨了一下,說:“我在香格裡拉呢,你過來吧。”沒到20分鐘,張紅岩就哆哆嗦嗦地來了。一進屋,瞅見加代,眼眶子一下子就紅了。想起孫小賢走了,加代也滄桑了不少,那些年一起混的日子跟放電影似的,在眼前直晃悠。
張紅岩哽咽著開了口:“代哥,對不起啊,你看我這麼多年沒見你,一見你就得求你。賢哥走了以後,我過得也不咋地。永慶這事兒,辦得的確太混蛋了。代哥,你看你放他一馬吧,彆跟他一般見識,行不?他也知道錯了。”
加代瞅著張紅岩那樣,心裡也不得勁,眼眶也有點泛紅,歎了口氣說:“紅岩,以前你跟小賢,還有趙三哥幫我不少,雖說小賢不在了,也就你說話,我能給個麵子。可永慶這回,太傷我心了,以後長春這地兒,沒啥事兒我都不來了。”倆人說著說著,都有點想哭。
張紅岩緊接著又說:“代哥,你放心,我一定讓於永慶過來給你親自道歉。”加代擺了擺手,一臉疲憊:“算了,啥也彆說了,你也彆讓他來了,我也不想看見他。你告訴他,人在做,天在看,我就當沒他這個兄弟了。以後你紅岩要是有啥事兒,給我打個電話,啥時候都好使。”
就這麼著,加代也沒再搭理於永慶,沒再去找他的麻煩。事兒看似就這麼過去了,可江湖上的恩怨哪能就這麼輕易了結呢?
接下來啊,咱得嘮嘮倒黴蛋馬三兒,好不容易買了輛新車,到手還沒捂熱乎呢,就丟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話說加代從長春回到北京後,那心情雖說平複了些,可兄弟們一路跟著忙活,得犒勞犒勞。這不,一行人就奔著王府井去吃飯了,加代作為大哥,自然得安排得妥妥當當。
在坐的兄弟們,各個都有自己的營生。就說左帥吧,在深圳那可是混得風生水起,場子多,手頭寬裕,收入這塊,在兄弟們當中那是頂呱呱的。再瞅瞅馬三兒,那可就差遠了,窮得叮當響,全靠代哥時不時接濟,給一分花一分,兜裡基本沒幾個子兒。
酒足飯飽,大夥散場,各自開車走人。那天,王瑞剛好有事耽擱了,就安排馬三兒負責送加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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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一拉車門,“哢嚓”一聲,門把手竟然給拽掉了,加代瞅著馬三兒樂了:“三兒,你這啥意思啊?你這車不歡迎我是咋的?”
上了車,加代伸手往手摳裡掏煙,想找根“小快樂”解解乏,這一拽,手扣“嘩啦”又掉了。再一瞧馬三那車的儀表盤,指示燈跟跑馬燈似的閃個不停。
加代心裡一尋思,這馬三兒跟了自己多少年了,從深圳到北京,又從北京折回深圳,風裡來雨裡去的。
當下就開口了:“三兒啊,你這車趁早換了吧,就這麼開下去,我真怕哪天你把自己扔半道上,回都回不來。這樣,明天哥給你拿錢,你跟王瑞去天津港,那塊好車多,相中啥買啥,錢不是問題,麻溜把這車換了,你瞅瞅這都啥玩意兒。”
馬三兒一聽,眼睛瞪得溜圓,興奮得直拍大腿:“yeah!真的嗎?哥,你真是我親哥呀!啥也彆說了,代哥,你對我太好了。”這馬三兒啊,一整晚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翻來覆去沒咋睡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才5點來鐘,馬三兒就猴急地給王瑞打電話:“走啊,王瑞,咱倆上天津。”王瑞那邊睡得正香呢,被這電話鈴聲擾得煩透了,可架不住馬三兒一個勁兒催,知道他迫不及待了,倆人便朝著天津一路疾馳而去。
到了賣車那地兒,放眼望去,車市大得一眼望不到邊,各種豪車琳琅滿目,隻要你能想得到的,這兒基本都有。不過話說回來,這買車的門道可深了去了,要是不懂行,一不留神,準得讓人給糊弄了。
倆人逛了一會兒,瞅見一家看著還挺像樣的門店,叫馳騁車行。剛一進門,就有兩個夥計迎了上來,那熱情勁兒,就跟見著財神爺似的。
一個叫梁航,一個叫二宇。這倆人一瞧王瑞跟馬三兒開著虎頭奔來,心裡就犯嘀咕:“這有戲,準是大客戶。”趕忙迎上前:“哎呀,快裡邊二位請啊,想選個啥樣的,我們哥倆給您介紹介紹,沒開張呢,價格啥的,一切都好說。”
馬三兒進了店,眼睛一掃,一下子就相中了一輛雷克薩斯,二話不說,直接坐進去體驗:“哎呀,我去了,這車太棒了,裡邊寬敞得很,視野又開闊。王瑞,我跟你說啊,代哥要是坐完我這新車,他那虎頭奔,他都不稀得坐,太帶勁了,嘎嘎新。”
二宇在旁邊立馬接話:“先生啊,瞧您這話說的,咱們這本來就是新的,您彆看這價格比您在當地4s店瞅的便宜,咱這走的是港口渠道,全是內部價,而且手續齊全,絕對正規,這個您大可放心,我給您打包票。”
馬三兒一聽價格,眼睛都亮了,這車比在當地4s店整整便宜了將近40來個呢,這可不相當於給代哥省錢了嘛,心裡琢磨著,有這便宜不占,那不傻到家了?當下就拍板定了這車。
梁航和二宇那服務,更是周到得沒話說,一直把馬三兒和王瑞送到大門口,臉上笑開了花,客客氣氣的。
但咱心裡都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倆人能這麼簡單?開啥玩笑呢,往後聽我慢慢給您嘮。
馬三兒和王瑞這一趟天津之行,本想著順順利利買輛好車回去風光風光,哪成想啊,剛出了亂子。
倆人吃完飯,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尋思著回酒店小憩一會兒,畢竟早上5點來鐘就折騰出門了,大中午的太陽一曬,更是乏得厲害。把車往酒店樓下一停,就趕緊上樓補覺去了。
到了下午兩三點鐘,馬三兒迷迷糊糊醒了,心裡頭還美著呢,一想到自己新買的豪車,那股興奮勁兒就往上湧。
他麻溜地起身,一把拉開窗簾,尋思瞅瞅愛車,這一眼望下去,心“咯噔”一下,差點沒蹦出來,揉了揉眼睛,嘴裡喊著:“我去了,車呢?”緊接著就衝過去把王瑞薅起來,“王瑞,來來,快過來!我問你啊,剛才我的車是不是停這塊了,我沒記錯吧?”
王瑞被這一折騰,徹底醒盹了,瞅著空落落的停車位,也是一臉懵圈,結結巴巴地說:“三哥,車咋沒了呢?”這時候,倆人腦瓜門上的汗“唰”地就下來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馬三兒心裡一合計,不對勁兒啊,那倆賣車的小子指定有貓膩,名義上把車賣給自己,等自己一走,再偷偷跟上來,瞅準機會就把車給弄回去,這不明擺著坑人嘛!
馬三兒跟王瑞二話沒說,奔兒都沒打,火急火燎地就奔回剛才那家4s店。哪知道人家早有防備,倆人一進店門,就瞅見屋裡多了10來號人,橫眉冷對的,看著就不善。
馬三兒眼睛一掃,一眼就瞧見自己剛買的那輛車,正穩穩當當地停在那兒呢。他這火“噌”地就冒起來了,扯著嗓子喊:“行啊,買賣做的不錯呀!哎,你這一個車賣了有沒有100個人了?”
二宇還在那兒裝糊塗呢,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地說:“你說啥呢?我咋沒聽明白呢?你剛才不都開走了嗎?”
馬三也不跟他廢話,轉身就奔自己車上翻去,果不其然,在後座後邊摸出一把小刺刺兒,這可是他之前特意放在裡邊防身的,沒想到這時候還真派上用場了。
梁航和二宇見馬三兒把家夥事兒都掏出來了,也知道裝不下去了,索性攤牌:“你小子挺尖呐!既然這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便宜40個賣給你,哪有這麼好的事兒啊?這麼的吧,你要是誠心相中了,把這差價補上,補60個,那20個就當是給我們的損失了。”
馬三兒一聽這話,氣得肺都要炸了,心裡尋思:“我要是這個價買車,直接在北京買得了唄,大老遠跑天津來遭這罪乾啥?再說了,這哪是錢的事兒啊,這分明是把我當傻子耍呢!”他一怒之下,把後腰彆著的小板斧拽了出來,衝著二宇和梁航就撲了過去。
可人家身後10來號人哪能眼睜睜看著,呼啦一下就圍上來了,對著馬三兒就是一頓“小拳拳”,馬三兒跟王瑞哪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啊,沒幾下就被撂倒在地,揍得鼻青臉腫。
這事兒要是讓加代知道了,以他那火爆脾氣,能善罷甘休?接下來啊,咱就得嘮嘮加代知道此事以後,會咋收拾這膽大包天的馳騁車行,那肯定得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浪,咱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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