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回說到啊,加黛呢在北京的天上人間,幫助唐山的兩個兄弟金鎖和銀鎖解了困,這可幫了大忙了。
要不然你要是真落在鄒慶的手裡,這家夥下手可黑呀,那就真像他說的那樣,你要是想全全乎乎的回到唐山,根本就不可能,我就是不想銷戶你們,我也得在你身上留點記號。
多虧加代把事兒給平了。就因為這,金鎖和銀鎖對加代感恩戴德,那感激勁兒,就差沒掏心窩子了。
當天晚上,幾個人在“天上人間”玩得那叫一個儘興,都快忘了時間。臨了臨了,金鎖、銀鎖兄弟倆熱情邀請加代:“代哥,明兒個務必到咱唐山走一趟,瞅瞅咱兄弟的公司,也讓咱儘儘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招待您。”
加代一聽,心裡就犯嘀咕,這去不去呢?不去吧,駁了人家兄弟倆的麵子,以後在道上還咋混;去吧,又怕有啥變數。但架不住人家盛情難卻,一咬牙,去就去吧。
第二天,加代帶著馬三兒他們一夥人就奔唐山去了。到了地方,一瞧金鎖和銀鎖開的公司,那家夥,氣派得很呐!清一色中式風格,一進樓門,大博古架映入眼簾,上頭擺的玩意兒琳琅滿目,隨便拎出來一件,那都價值連城。
馬三兒眼睛都直了,心裡暗自尋思:“哎呀媽呀,這要是代哥砸了這地兒,我順兩樣,往後也能吹吹牛,不過就代哥那為人,肯定不能乾這事兒,真要拿了,人家給都不好意思要。”
再瞅瞅人家辦公室,茶幾、椅子啥的,一水兒的頂級實木,離老遠就能聞著那股子香味,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玩意兒。在唐山這地界,金鎖和銀鎖名氣大得很,家裡有礦是真有礦),而且涉足的行業那叫一個廣,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影子。
加代瞅了瞅自己手頭那點買賣,跟人家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回可真是開了眼了。眼瞅到飯點了,金鎖、銀鎖兄弟倆也不含糊?
扯著嗓子喊屋裡的小秘書:“妹子,麻溜的,按最高規格給我整一桌,白酒、洋酒、啤酒、葡萄酒,啥好上啥,我代哥愛喝啥就喝啥。”沒一會兒,菜齊了,眾人紛紛落座。
加代一瞧,好家夥,那大圓桌,菜擺得滿滿登登,一個菜嘗一口,肚子都能給填飽嘍。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這幾個人在包房裡敞開心扉地嘮上了。
金鎖、銀鎖那是滿臉通紅,舌頭都有點大了,扯著嗓子跟加代說:代哥,我哥倆能跟你交上朋友,那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三生有幸啊!弟弟打心眼裡覺著榮幸,早就聽聞代哥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
這麼的,我給你獻唱一曲,把我這心裡的感激都唱出來。說著,就扯著破鑼嗓子在包房裡嚎上了,那動靜,跟鬼哭狼嚎沒啥兩樣。
左帥在旁邊聽得腦袋嗡嗡的,心裡直犯嘀咕:“哎呀媽呀,這唱的是啥玩意兒啊,我得出去透透氣兒,再聽一會兒,耳朵都得廢了。”
他跟馬三兒使了個眼色,倆人就溜出去點了根煙,在走廊裡抽上了。剛抽完,正準備回包房,冷不丁從旁邊躥出個人來。這人瞅了瞅左帥和馬三兒,眼神裡透著股子疑惑,像是認出他倆了,可又不太敢確定。
這時候,包房裡還在鬼哭狼嚎呢,把路過的一個服務員給驚著了。那人一把薅住服務員,壓低聲音問:“哎,小夥兒,過來過來,我問你,包房裡那是啥人啊?唱得這麼嚇人。”
服務員忙不迭地回道:“先生,是金鎖和銀鎖兩位老板。”這人一聽,一拍大腿:“哎呀,太認識了!這麼著,我進去瞅瞅。”
這人是誰呢?之前咱提過一嘴,五雷子吳磊),之前領著他手底下那“藍碼子”,在加代的耍米兒場鬨事兒,想給加代點顏色瞧瞧,結果讓加代結結實實甩了倆大嘴巴子。
這貨回到唐山後,一直懷恨在心,把這仇記在骨子裡了。今兒個一聽說是加代在這兒,心裡樂開了花,心說:“可算讓我逮著機會了。”撒腿就跑回包房找他大哥去了。
他大哥是誰?大四頭!在唐山這地界,那可是跺跺腳,地麵都得顫三顫的主兒,一般人見著他倆,都得繞著走。
五雷子火急火燎地跑回去,跟大四頭一通嘀咕,大四頭一聽,眼睛一瞪:“敢動我兄弟,反了天了!今兒個必須把這加代給我堵這兒,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
說著,就掏出手機開始搖人,沒一會兒,三四十號人就都聚齊了,人手一把五連發,氣勢洶洶地就奔金鎖和銀鎖的包房來了。
到了包房門口,大四頭還裝模作樣地整了整衣領,兩人推門就進去了,看著銀鎖扯著嗓子唱歌,臉上擠出一絲笑:“兄弟,聽說你上北京了啊?啥時候回來的,也不跟哥哥我說一聲,咋滴,回來也不請我吃頓飯?”我在外麵可就聽著你唱了那鬼哭狼嚎的。
邊說邊往屋裡走,眼睛一掃,五雷子瞅見加代了,臉色瞬間就變了,也不裝了,扯著嗓子喊:“四哥,就是他上次在北京把我給收拾了。人家這個四哥可是誰的麵子都不給呀,把這個椅子往邊上一踢,往沙發上一坐。怎麼的?我聽說上回我弟去北京,你照他臉上來了兩下子,有這個事兒吧,那你說說吧,今天落我手裡了。怎麼解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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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左帥一看形勢不對,“嗖”地一下就把五十戰刀抽出來了,刀光一閃,寒得人直哆嗦;馬三兒也不含糊,反手把小板斧攥在手裡,那是隨時準備拚命的架勢;加代和丁建也迅速從腰間摸出十一連發,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來人,意思很明顯,真要是磕起來,咱也不怕你。
可誰成想,他們這剛亮家夥,包房外麵呼啦一下衝進來三四十號人,人手一把五連發,齊刷刷地就給他們支上了,為首的一個扯著嗓子喊:“都彆動啊,老實點!”五雷子那家夥,張狂得沒邊兒了,仗著身後烏央烏央跟著三四十號小弟,手裡攥著家夥事兒,底氣足得很。
瞅見加代,二話不說,順手抄起個啤酒瓶子,“嗖”地一下就朝著加代腦袋掄過去。就聽“啪嚓”一聲,瓶子碎得稀裡嘩啦,加代腦袋立馬就掛了彩,鮮血汩汩地往外冒,跟淌西瓜汁兒似的。這一下可把加代惹毛了,眼睛瞬間瞪得通紅,那股子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上來了。
左帥和馬三兒見勢不妙,“嗖”地一下竄到加代身前,把加代擋得嚴嚴實實,手裡的家夥事兒也都攥緊了,就跟兩頭護主的豹子似的,呲牙咧嘴,隨時準備跟對方拚命。這時候加代拍了拍他倆的肩膀,語氣沉穩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帥子兒、三兒,你倆靠一邊,沒事。”
加代往前一步,盯著五雷子,寒著臉說道:“五雷子,上回那事兒,你還沒完了是吧?今兒個敢動我,行,咱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光明正大地掰扯掰扯,你敢不敢?”
大四頭在旁邊一聽,“撲哧”一聲笑了,滿臉嘲諷:“加代,你也不瞅瞅這是哪兒?這是唐山,可不是你們北京,在這兒,咱說了算!你問我敢不敢,我今兒個把話撂這兒,還就真欺負你了,咋地吧?你想咋掰扯,我奉陪到底。”
五雷子一聽這話,立馬跟著附和:“哥,可不能放他走啊,萬一他腳底抹油跑了,咱上哪兒找他去?今兒個好不容易把他堵這兒了。”
大四頭眼珠子一轉,心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就扯著嗓子喊:“跟你掰扯行,可沒說現在就放了你。”話音剛落,身後那幫小弟就跟餓狼撲食似的,朝著加代就要衝了過來。
左帥和馬三兒雖說勇猛,可對方人太多,他倆在前邊也就抵擋一陣兒。眼瞅著局勢越來越危急,金鎖和銀鎖在旁邊不乾了。這倆人本來就是真心實意請加代來做客的,哪能看著加代在自個兒地盤受欺負。
金鎖“嘩啦”一聲把手裡的五連發端起來,扯著嗓子吼道:“都給我住手!加代是我好哥哥,我費勁巴力把人家請過來的,你們現在敢動他,那不相當於打我臉嗎?”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咋在唐山混,我要不管,自己還是不是個人了。大四頭,你要是個爺們兒,咱就好好說道說道,今兒個要是再敢動代哥一下,我拚了命也得護著他。
銀鎖也在旁邊跟著嚷嚷:“就是,你們彆太過分了。”這一番話下來,加代心裡那叫一個感動啊,眼眶都有點泛紅了。
五雷子瞅見金鎖和銀鎖這麼護著加代,一時也沒了轍。畢竟平日裡沒加代這檔子事兒的時候,他們幾個關係也還算不錯,真要是因為這事兒徹底鬨掰了,往後在唐山這地麵兒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不好收場。
琢磨了一會兒,五雷子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說:“行,加代,今兒個看在他倆的麵子上,明天咱們就掰扯掰扯,你要是不敢來,那你就是孬種,是孫子。”
事兒暫時算是僵在這兒了,可誰都知道,明天這場“掰扯”,那肯定是一場腥風血雨,加代能不能全身而退,咱還得接著往下看。
加代一聽五雷子放狠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透著股子硬氣,扯著嗓子就喊:“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像當初你似的,挨了倆大嘴巴子,連回頭找場子的膽量都沒有。”
這一番話,像把火直接燎到了五雷子的屁股上,把他氣得夠嗆,臉漲得通紅,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憋了半天,啥狠話也沒憋出來,一甩手,氣呼呼地帶著人走了。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開始忙活起來,到處聯係人。
五雷子他們找的是誰呢?是個在道上有一號的硬茬子,以前跟加代也查過架的楊樹寬,那家夥打起架來下手賊狠,把哈僧他們那幫人治得服服帖帖的,在這一片兒,提起他的名兒,小混混們都得抖三抖。兩邊這麼七拚八湊的,眨眼間也聚起了將近200來號人,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乾仗呢。
這邊,金鎖和銀鎖瞅著加代,一臉真誠地說:“代哥,你這回是衝著我倆來唐山的,你啥也彆管,就踏踏實實在這兒待著,這事兒包在我倆身上。你要是從北京喊人過來,那可就等於打我倆臉。”
加代聽他倆這麼一說,心裡暖乎乎的,張了張嘴,一時半會兒也沒啥可說的了,隻能點點頭。緊接著,金鎖和銀鎖也不含糊,開始在唐山本地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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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在這地界混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人脈廣得很,沒費多大勁兒,也湊了差不多200來號兄弟,一個個看著都挺唬人的,手裡的家夥事兒在太陽底下明晃晃的。兩邊都覺著準備得差不多了,那就約個地兒見麵,把事兒掰扯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