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加代跑到了河北,本來吧是去聚會的。但是沒成想啊,這唐山的五雷子。讓人家給收拾了,加代又會怎麼做?
咱說就在1990年的一天啊,加代接到了唐山大四頭的邀請。大四頭那意思是,今年這買賣乾得挺順溜,賺得盆滿缽滿的,就想把自家的親朋好友都招呼到一塊兒,大夥好好聚一聚。
那你說人家這麼誠心邀請,加代能駁人家麵子不去嗎?於是,他帶著左帥、馬三兒還丁健奔著唐山那就來了。
但是咱說了這個事兒啊,不也就來了嗎?
到了唐山以後呢,這幫人一聽說怎麼的啊,加代兄弟也來了,那基本上有頭有臉的社會人也全都到了。
這大四頭呢,人家是熱情的款待,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那是應有儘有,這也吃飽了,喝足了。
加代冷不丁就扭頭問大四頭:“哎,大四頭,你弟弟五雷子呢?這都吃到這會兒了,咋還不見他個人影呢?”
大四頭一聽這話,臉上立馬有點掛不住,歎了口氣說:“我這弟弟啊,太不讓人省心了,整天晃晃悠悠,沒個正形,仗著家裡有點底子,一點兒都不低調。
前段時間惹了個大麻煩,捅了個大簍子,我都不好意思往外說。我一瞅他就來氣,直接給他打發到黑龍江去了,讓他在那邊老實待著。咱新承包了個礦,我尋思讓他在裡頭磨煉磨煉,眼不見心不煩,一提他我就上火。我不想看見他,在那邊呢,我們新承包了個礦,我讓他在裡邊咕嚕吧,彆提他,咱們喝咱們的,提他我都上火。
但是啊,咱說那就好巧不巧,他提誰,誰就來,五雷子把電話給他哥就打過來了。電話一接通,就聽見五雷子在那頭哭哭唧唧的:“哎,哥,完了,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這回呀你永遠看不見我了。”
大四頭一聽心裡“咯噔”一下,慌神了,趕忙問:“老弟,咋回事啊?你彆急,趕緊跟哥說。”
緊接著,你就聽見電話那頭拳打腳踢的,這大四頭一下就站起來了,急的都不像樣,你們到底是乾啥的啊,彆動我弟啊,有話你跟我說,到底想要啥。
你就聽電話那邊,那就說了:“要啥?少他媽廢話,我給你個賬號,你家不有米兒嗎?一個小時之內,給我往這賬號裡打100個,否則,我在你弟弟身上留點記號。”咱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咱都知道,五雷子之前被大四頭給打發到牡丹江去了。這小子一到外地,可就徹底撒了歡兒,那叫一個高調,不知道收斂。買賣上的事兒他壓根兒不管,把工人扔一邊,白天沒事兒就跑去耍米兒,一到晚上呢就去夜總會,那都玩出花來了。
就說這天晚上,聽說怎麼的新開了一家老哥酒吧,五雷子那哪能錯過,必須得去晃悠一圈。到了酒吧門口,跟往常一樣,把小西服一甩,掏出“小快樂”一點,給門口的服務員、保安一人甩過去500米兒,那幫人都樂開花了,點頭哈腰的,一進酒吧,所有人都圍著他轉,心裡都琢磨著:“這家夥,看著是真有派頭啊,指定是個有來頭的主兒,有米兒啊。”
五雷子幾杯假酒下肚,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再加上大夥都圍著他捧,他更是飄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開始逞威風。
把包裡的米兒“嘩啦”一下全抓出來,往舞台上撒,那歌手眼睛都直了,歌也不唱了,把麥克風一扔,“撲通”一聲就跪地上撿米兒。五雷子還不過癮,拉著服務員在那兒扯著嗓子唱。
但是咱說了,你這麼高調,那肯定有人看不上你呀,人家是過來聽歌的,不是來看你捧風的。
當時呢,牡丹江本地的老炮江哲,本來是來酒吧好好聽歌放鬆的,瞅見五雷子這一出,心裡的火“噌”就冒起來了,扯著嗓子喊:“哎哎,你們幾個乾啥玩意兒呢?在這兒耍猴呢?能不能消停聽歌,都給我滾出去,彆逼我動手。”
但是五雷子一聽這話,那暴脾氣“騰”就上來了,借著酒勁,劈頭蓋臉就朝著江哲一頓揍。
江哲是誰啊?那人家是牡丹江的一把大哥,能咽下這口氣?二話不說,掄圓了,對著五雷子“嘎巴”就是一下子,緊接著,反手從後腰把五簾子掏出來,“嘎嘎”一上勁兒,給他支上了,指著五雷子吼道:“我他媽讓你滾,你沒聽見呐?”
但是五雷子這時候酒勁上頭,根本不服軟,還在那兒叫囂:“行啊行,有本事你今天動我一下試試,動我一下試試。我告訴你,我哥是唐山的大四頭,我家有的是米兒,幾輩子都花不完,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讓你們上天。”
江哲一聽,氣得直咬牙,拿著五簾子對著五雷子的肩膀頭“砰”就是一響子,冷笑道:“行,這回我讓你醒醒酒。”說完,扭頭跟身邊的兄弟說:“給我拽走,他家不是有米兒嗎?行,這回我幫他一起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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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的,江哲呢立馬給大四頭打電話。當時加代他們都在現場,一聽電話響,全都豎起耳朵聽。
江哲呢才給大四頭打的電話,加代他們都在現場呢,那是豎起耳朵在一塊聽啊,趕緊問他,大四頭,咋回事啊?啊,這五雷子又惹上事兒了?
緊接著呢,把情況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加代一聽,心裡明白,這忙必須得幫啊,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電話給李正光撥過去了,為啥找李正光呢?
因為李正光老家就是黑龍江的,在這邊人頭熟。加代把事兒的來龍去脈又跟李正光念叨了一遍,李正光二話沒說,當場就承諾:“我明白了,任總啊,你放心吧。這事兒我打個電話問問,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得給我這個麵子,等我好消息吧。”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這個江哲能否給你李正光的麵子,咱們拭目以待。
在90年代那會兒,加代大哥應大四頭的邀請,來參加一場聚會。這可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剛到地方,就聽說大四頭的弟弟五雷子在牡丹江捅婁子了,被當地的老炮江哲給扣下了。
江哲也不含糊,撂下狠話:“給你家打電話了,100個,限時送到,要是敢差一分一毫,你就彆想見著你弟弟了。”電話這頭,都能聽見那邊對五雷子拳打腳踢的動靜,叮叮咣咣的,聽著就揪心。
加代一聽這事兒,心裡“咯噔”一下,咋說自己都趕上了,不能袖手旁觀呐。他尋思著:黑龍江這地界兒,李正光在這兒有一號啊,說不定他能幫上忙。
加代趕忙聯係李正光,把事兒的前因後果這麼一說,李正光胸脯拍得邦邦響:“任總,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指定給你辦妥咯。”
不過呢你沒成想啊,這幫人那一個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你就聽電話裡邊,他是怎麼把李正光給卷回來的。
李正光撥通了江哲的電話:“喂,是江哲嗎?我是李正光啊,我聽說你把唐山的五雷子給扣下了,老弟,給我個麵子,咱以後就是朋友,你要是來北京,我請你下吃飯,咱都是老鄉,沒問題吧?”
但是你看江哲在電話那頭笑得那叫一個大聲:“哎呀,我當是誰呢?”行,我也叫你一聲光哥,彆人都尊稱你一聲光哥,對吧?咱都不是外人,可你啥情況自己心裡沒數啊?
黑龍江這黑道上的事兒,誰不知道咋回事兒啊。彆人的事兒你就彆跟著瞎摻和了,先把自己手頭的事兒整明白吧。
四爺走了以後,你們一個個都混得啥樣兒了,還跑出來給人平事兒,彆逗了,我可沒那閒工夫去北京,你呢,也不敢回黑龍江,所以啊,咱沒啥好聊的。說完“嘎巴”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李正光這火氣“噌”就上來了,臉漲得通紅:“行啊,說我不敢回黑龍江,說我不好使是吧?咱走著瞧,看我咋收拾你。”
他直接把電話給加代回過去了:怎麼還沒好使是不是?等著吧!“喂,任總,這小子給臉不要臉,這事兒你們誰都彆管了,我必須把這場子找回來。不就是100個嗎?我給他轉,我現在就奔牡丹江去,非讓他知道知道厲害。”掛了電話以後,李正光這一行人呢兵分三路奔著黑龍江那就來了。
就在路上的時候呢,李正光給他大侄子焦元南也打去了電話,眾人呢,就集合在了哈爾濱見麵以後,“啪“這麼一握手,互相的介紹了一番。
當時啊焦元南也說了,各位哥哥啊,既然說呢,到了黑龍江了,這個事兒吧,就沒有你們去辦的道理呢。你放心吧,弟弟呀,一定給你們辦的漂漂亮亮,明明白白的啊,都彆著急,我請你們吃個飯,不差這一天了。
咱吃飽喝足了,明天收拾他去,就在飯桌上,焦元南呢給好兄弟姚坤也打去了電話。哎,坤呐,來吧,老地方代哥跟光叔都在這塊呢,咱們明天呢去收拾個人。
你看就在飯桌上,人家姚坤呢,直接就表示了,不就是牡丹江那個江哲嗎?啊,這小子這兩年呐乾了點小買賣,混的有點大了,再不收拾他啊,那都治不住了。我給他打個電話,我先嚇唬嚇唬他。
今天晚上啊,我都不能讓他睡好覺。慣著什麼玩意兒?哎,江哲,你心挺大呀,你啊?還我是誰,我是你姚坤爺爺,我是誰,這回知道了嗎?
啊,怎麼的,聽說你沒給我光哥麵子,而且還訛了我光哥1000個,你想不想在黑龍江待了?啊,啥說沒有啊,你要是痛痛快快的,明天給我們還回來,我就不找你去了。你要是不還,明天你就等著吧,等我收拾你。
你看這個江哲啊,人家現在是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裡。因為人家手底下也有兄弟了,直接就說了,姚坤,100個,你能說成1000個啊,你不識數啊,你還以為是當年你欺負的時候嗎?啊,明天你們要是不來,我都瞧不起你,新賬舊賬咱們一起算,電話嘎巴一掛,這把姚坤給氣夠嗆啊。
江哲晚上睡沒睡好,,咱不知道,反正呢他肯定是沒睡好,那都急的不行了,恨不得半夜我就去磕他去。
第二天一大早呢,姚坤叫上了自己手底下20來號,你彆看人少,人手一把十一簾子。你就說夠不夠,人家焦元南呢也組織了五六十號,湊合湊吧呢,不到100來人,奔著牡丹江那就來了。
但是啊,他畢竟不是你們的地盤。你要是說人數的話,咱們真不一定比他多。當時呢,李正光那就心生一計,拿著這個對講機直接就說了,全體都有,全體都有啊,都給我聽好了,一會兒呢誰都彆著急,不要一擁而上,不要一擁而上啊。
間隔呢兩三分鐘,咱們過去一輛車,而且給我分散開來,不要整齊排列。聽到這兒呢,你們可能不知道李正光他要乾啥。
但是加代呢,直接就說了,正光,咱們這麼做啊,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啊,這幫小子一個個那下手沒輕沒重的,可彆再出點什麼事啊。
但是李正光呢直接就說了,任總,放心吧啊,江哲這號人物呢他也不乾淨,我今天呢必須得給他點苦頭,我讓他嘗嘗。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李正光究竟要乾什麼,險些呢讓這個江哲銷了戶啊。咱們且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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