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一章講到,這個徐遠剛呢,因為一時魯莽,證明自己有實力,差點害得大家都被栽進去。
話說徐遠剛,跟著這個阿虎呢,來到了包房的門口,左看看,右看看,沒有人兒啊,順著後腰把這個十一簾子就給掏出來了,“嘎巴”一上勁兒,緊接著,把這個門呐“哐當”一下就給蹬開了。
對著裡邊不管三七二一,那就是“噠噠噠噠噠噠”一梭子,在場的人基本上全都吃了花生米了,也包括葉成堅。
此時呢,小毛跟陳耀東全都聽著了,趕忙往這邊跑呢,但是人家葉成堅的兄弟也聽著了,也往這邊跑了。
你看徐遠剛啊,還在這塊高興呢,毛哥東哥,這回啊,我真是立了功了,這小毛跟陳耀東一看,這他媽不虎嗎?你這不犯渾嗎?
就要拽著他跑,說趕緊走,這是人家的地盤,你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他兄弟肯定都聽著了,往這邊趕呢,再不走,就出不去了。
但是,你看徐遠剛還不乾呢,那可不行,我今天必須得讓他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話音剛落,把兜裡的“小地瓜”又給拽出來了,“嘎巴”一拔往這個屋裡邊一扔,你就聽吧。
葉成堅這下絕對是傷的不輕,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你就聽吧,啊,後邊呢“噠噠噠噠噠噠”人家的兄弟也全都來了,走廊兩邊呢,堆的全都是人。
這陳耀東一看,心涼了大半截呀,完了,我剛才讓你走吧,啊,你不走,現在走不了啦,隻能用“小地瓜”再蹦出來一條路了。
要不然今天我們呢,那全都得廢廢,話音剛落,小毛的把這個“小地瓜”直接就是扔出去了,那就是趁亂的時候,幾個人呢,那就跑出去了。
你看後邊這幫人哦,那是緊追不舍啊,好懸用的是五簾子,然後你還得上勁兒,這小毛跟陳耀東,趁著這個空檔拿起十一簾子“噠噠噠噠噠”還能應付一陣。
就這麼的,有驚無險,幾個人呢,算是跑出來了,這是命大,但是呢,也全都掛了彩。
咱說,這個事兒啊,加代幫助關磊也是出了一口惡氣,反而關磊呢對加代呢,也是刮目相看呢,真是狠人一個呀。
原來吧,就以為是個翩翩大公子,沒成想真人不露相啊。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加代的愛人靜姐被人家給收拾了,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說就在90年的這一天呐,加代的媳婦靜姐讓人給收拾了,那是挨了一頓小拳拳,給加代心疼得夠嗆。咱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事情的起因啊,就是因為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靜姐當時綠燈直行,車速不快不慢,也就五六十邁那樣。
但是對方呢,鐵了心闖紅燈,“嗖”地一下就朝著靜姐的車衝過來了,“哐當”一聲,結結實實地撞在車正中間。
這一下子可真不輕啊,安全氣囊“砰”地就彈出來了,靜姐當時腦袋“嗡”地一下,意識漸漸模糊,緩了得有五六分鐘。等下車一瞅,車頭那塊全凹進去了。好在有驚無險,人沒啥大礙。
就在此時呢,你聽吧,有人那是破口大罵呀,你那倆眼睛是喘氣用的啊?沒瞅見我車過來啊?要不是你擱這兒擋道,能出這檔子事兒?
咱說這沒素質的主兒是誰呢?姓喬,叫喬月茹,人家靜姐那可是通情達理的人,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當時腦袋還有點迷糊。
晃了晃腦袋說:“姐妹兒,你這話說得可太不講理了,我這綠燈正常走呢,你闖紅燈啊。再說了,你瞅瞅這位置,你車頭撞我車上,咋看都是你的問題呀。”
這喬月茹一聽,當時就來勁了,本來想動手,她個頭不高,又有點膽怵,就擼起袖子、掐著小腰,嘴還不饒人:“跟我講道理,是不?行,我已經找人了,等我那幫人到了,你跟他們好好講講道理。”
靜姐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得給加代打電話呀,頭一回碰上這種事兒,真有點懵兒。電話一接通,靜姐趕忙說:“哎,你彆擔心我,我這兒沒啥事兒,在豐台區這邊跟人撞車了。”
加代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就毛了,心說這可咋整?從他這兒到豐台區,就算不堵車,咋也得四十來分鐘呢,掛了電話,加代火急火燎地就往豐台區趕過來了。
這與此同時啊,給崔大廣撥通了電話,“哎,廣哥啊,急死我了,我家小靜呢在你們豐台區跟人撞起來了,你這會兒在那塊兒不?你離得近,幫我先去看看啥情況唄,我這太著急了。”
崔大廣一聽,趕忙回話:“哎呀,代弟,你說這巧不巧,我今天出門吃飯來了,沒在豐台區啊。不過你彆著急,我馬上讓手底下兄弟就在附近,往那塊兒趕,我也往那塊去。”這一行人風風火火朝著事發地趕來。
但是你沒曾想啊,喬月如小娘們的手下先到了,呼啦一下子來了三四個小社會,那真是狗仗人世啊,這回啊,更不講道理了,趾高氣昂的。
我跟你說啊,今天這個事兒呢,我說是你的問題,他就是你的問題啊,咱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那都有人,我想收拾你呀,輕而易舉,知道不?啥說沒有給我拿5個修車這個事兒啊,我就不難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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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家靜姐也不怕他們,理直氣壯地懟回去:“我有理,你闖紅燈,你全責,我怕你乾啥?還讓我給你修車,你做夢呢!直接就給他卷回去了,要是玩社會這套,咱就沒啥可嘮的,一分米兒沒有,就等著分公司吧。你不是白道有人嗎?我倒要看看,在正義跟前,這白道咋斷這官司。”說完,靜姐一轉身,就坐進車裡了。
這下可把喬月茹惹毛了,她在旁邊氣得直跺腳,衝身邊那幾個小社會喊:“來,去,給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娘們兒,敢跟我倆出言不遜,反了她了。”
那幾個愣頭青一聽,嗷嘮一嗓子,手裡抄著鐵棍就奔靜姐去了,靜姐一看大事不妙,手忙腳亂趕緊把門反鎖,車窗也“嘩嘩”搖上。
那幾個小混混可不管不顧,掄起鐵棍“叮叮咣咣”就砸車,車窗玻璃瞬間碎了一地。緊接著伸手從車窗縫往裡,對著靜姐就是一頓小拳拳,這也差不多了,拉倒吧。
臨走之前呢,還放下了狠話,給我記住了啊,我姓喬,叫喬月如,那邊有個如約而至酒吧,是我老公鄧輝給我開的,他可是豐台這片兒的一把大哥。
你的車牌號,我也記下了,明天晚上五點之前,5個一分不少給我送到酒吧裡,不然我見你車砸一次,見你一次我打一次,咱說這也太能欺負人了吧。
他們前腳剛走,加代後腳那就到了,直接把靜姐就給抱住了。快我看看,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呢,啊,又看了一圈車不對勁兒啊。
撞的是右邊,這怎麼左邊全是坑呢,啊,這玻璃全碎了,加代一問靜姐,靜姐呀,沒忍住,一下就哭出來了,太委屈了,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兒,那聽完以後,加代是雷霆暴怒啊,恨不得把這個喬月茹給撕了。
接下來呢,咱們就準備看好戲吧,啊,你看加代是怎麼收拾這個如約而至酒吧的。
咱們上麵講到,加代的妻子靜姐,碰上一場交通事故。被人家給收拾了,明明全責在對方那個喬月茹,可這老娘們兒蠻橫得很,不講一點兒理,把靜姐車的車窗玻璃劈裡啪啦全給敲碎了。臨走前,還給一頓小拳拳,給靜姐好一頓嚇唬。
等加代到那兒的時候,氣得頭發都快豎起來了,心裡尋思:“這事兒能就這麼算了?必須找她算賬!”
咱說此時呢,豐台區的崔大廣正著急忙慌地往這邊趕呢。崔大廣,在豐台這片兒也是有一號的人物,手底下兄弟不少,人脈也挺廣。
到這塊一看,了解到事情的原委,那也氣夠嗆啊,趕緊給他手底下的人打電話呀?哎,能不能他媽辦點事兒了啊,我都到了,你們還沒到呢?
廣哥,今天周末呀,太堵車了,我們也沒招過,馬上就要到了,這加代一看,這幫兄弟為了他的事兒,那是真著急了,能有五六分鐘,廣哥的人啊,那也到了一個個氣喘籲籲的,緊趕慢趕到了。
但是就來四五個呀,你現在找他們算賬去,人手肯定不夠啊。
一開始,大家吧都以為就是個普通交通事故呢,處理處理,要點賠償也就完事了。但是沒成想啊,對方先動手了,這性質可就變了。
加代啥也沒說,抄起電話就打給了鬼螃蟹:“哎,鬼螃蟹,我在豐台區呢,出了這麼檔子事兒……”把事兒簡單一交代,讓他多帶些人手來。
你看這邊廣哥呢也開始打電話了,人家杜仔兒大哥吧,聽說這事兒,領著四五十號兄弟浩浩蕩蕩也來了,沒一會兒,陸陸續續的一時間呢,足足是湊了百十來號人。
但這個時候,靜姐在旁邊看著,心裡直發慌。她倒不是怕對方,是擔心加代,這麼多人聚一塊兒,真要鬨起來,萬一出點啥岔子,把人給銷戶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