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回說到,加代為青島的好兄弟聶磊出頭,跟當地的齊長海定好時間地點掰扯掰扯,你聽我細細給你道來。
但是呢,對於查架這一塊跟加代他們比經驗還是太少了,他們就以為吧,人多我就能獲勝,我堆都能堆上去。米兒吧也沒少花,“小快樂”呢也沒少買。
但是這些都白扯,全是來湊數的,沒打呢,一會兒打,你就知道了,全都得跑。但是今天呢,我就是讓你跑啊,你都跑不了。
很快的呢,這雙方啊,就開始對峙了,齊長海呢,浩浩蕩鬨領著500來號,這一看加代身邊呢,王平和、李正光加一起100人都不到。
當時心裡邊相當的得意了,心想呢,幸好我迎難而上了啊,今天呢,我給你打跑了,直接我就去把聶磊給銷戶,走到跟前呢,就開始放狠話了,你就是加代呀?啊,我他媽,以為你多大個手子呢?
領過了七八十號,你跟我倆玩過家家呢啊,你再看加代啊,已經是身經百戰了,心裡邊非常的清楚,就你身後這些個臭魚爛蝦啊,一會兒我“崩”你們,跑,你都不知道往哪跑,嘴裡邊人家叼著個“小快樂”,深吸一口。
今天這一架不需要盤道,我必須得打廢你啊。這個“小快樂”呢就是暗號,“一彈”齊刷刷的四外圈啊,把這個家夥事兒那就掏出來了,“嘎巴嘎巴嘎巴”一上勁兒,對著齊長海這幫人,那就是“噠噠噠噠噠噠噠”。全都往腿上搭,把你們全都打跪下。
緊接著呢,拿著個大片片,我就砍你們啊,我不讓你死,但是,我得讓你殘廢。果不其然呢,這幫人一聽就動靜,全都麻爪了,不知道往哪跑好了,也有上的。
但是白扯,就加代這夥人,你能打過誰呀?啊,你能打過誰?你看這個時候呢,齊長海也要跑了,那你能走得了嗎?今天抓的就是你呀。
左帥呢,順著後腰把這個五十戰,那就抽起來了,直接就是一甩,你就聽吧,“刷刷刷刷”把這個齊長海呢,就給掃跪下來了。
你看聶磊的兄弟啊,全都衝過來了,就要砍他,但是不行啊,你得攔著呀,那能隨便銷戶嗎?
慢著,兄弟們,既然說我幫你們磊哥找說法啊,我也得護著你們,都彆輕舉妄動,知道不?
緊接著,把這個54k就給拽出來了,“叭叭”一上勁兒,就給他支上了。你聽好了啊,我兄弟命大,他也沒被你銷戶。
所以說今天呢,我放你一馬,但是,該還的,你也得還啊。緊接著,把這個54k呢移到了他的膝蓋上,那就是“噗咚”一響啊,想都沒想,一點都沒猶豫啊。
緊接著,“嘎巴”又一上勁兒,照著另一隻腿啊,也是“噗咚”一下,咱說這個齊湯海啊,就算是廢了。
緊接著呢,加代就說了,我給你個建議啊,如果說,沒事的話呢,以後青島彆回來了,等我兄弟傷好了,他怎麼對付你,那我就不知道了,那還不一定怎樣呢,啊。
就這麼的,在臨走之前呢,跟這個聶磊呀也告個彆,這個事兒啊,兄弟給你找回來了,安心養傷,等你好了,我找你喝酒啊。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這個王平和呀,他真是個講究人,淨幫人家擺事兒了,自己家有事了,愣是不告訴加代。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究竟王平和又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說在90年代那陣兒啊,王平和那可真是點兒背,運氣差到姥姥家了。一天天忙忙活活的,淨幫彆人忙活了,不管誰攤上事兒,他都第一個衝上去,幫這個平事兒,幫那個擺爛攤子的。
可輪到他自個兒出了天大的事兒,卻愣是咬著牙,誰都不吱一聲,也不知道他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還是咋回事兒,就是張不開這嘴。
咱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聽我給你細細講來。之前啊,王平和幫著聶磊收拾了青島當地的社會齊長海,這事兒一完,加代心裡就一直惦記著,總想找個機會好好感謝一下王平和。
為啥呢?王平和這人吧重情義,人實在,沒什麼太大的野心,錢多錢少都無所謂,夠花就行,每天就圖個樂嗬,開開心心、樂樂嗬嗬的,比啥都強。
從這幫人開的車,你就能看出差距來。同樣是身為大哥,你看人家吳迪開的是啥,那家夥是相當的有米兒了,開的車都老上檔次了,咱普通人和他沒法比。
再瞅瞅鬼螃蟹,借著加代的光,混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沒幾年工夫,賺得盆滿缽滿的,手底下的兄弟也越來越多,和以前那落魄樣兒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再瞧瞧王平和呢,穿的戴的,還有開的那輛車,跟這幫人放一塊兒,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你說誰不想有錢啊?
但王平和沒人幫襯,也沒趕上啥好機會,也就是每一步都不敢點。不過王平和這人實誠啊,他心裡尋思:“我幫你們這些兄弟,那是真心實意的,壓根就沒想著要啥回報。
以前呢,大家夥一起吃個飯、喝個酒,熱熱鬨鬨的,我心裡高興,樂意湊這熱鬨。可要是哢哢地給我塞米兒,我就覺著這是對我們之間感情上的一種侮辱。”旁人瞅他這麼乾,覺得他傻愣愣的,他還覺著彆人太俗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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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呢,打從心底想,找個機會拉王平和一把,好好感謝他!可打從青島那事兒完了之後,王平和的電話就跟中邪了似的,咋打都打不通,一直處在關機狀態,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可把加代急壞了。
這時候啊,加代心裡頭“咯噔”一下,有點緊張了。心裡直犯嘀咕:“咋回事啊?這電話咋還關機了呢?”
咱都知道,他們這些在道上混的,哪天不是在風口浪尖上溜達,保不準,啥時候就招惹上仇家,冷不丁背後捅你一下子,那可防不勝防啊,越琢磨越覺著不對勁兒。
於是啊,加代把電話撥給了大連的段福濤,這段福濤呢,可是他倆共同的好朋友,當初加代也是通過他,才認識的王平和。
電話一接通,加代急忙就問:“濤哥啊,我這兩天怎麼聯係不上小平了呢?電話關機都一天一宿了,這不正常啊,他不能是出啥事兒了吧?”
段福濤在那邊一聽,趕緊接話:“不能吧,你倆前兩天不還在一塊兒呢嗎?那小平沒告訴你嗎?”
加代一聽這話,一下就懵了,扯著嗓子喊:“告訴我啥呀?他啥都沒跟我說啊!我還琢磨著這兩天喊他來北京玩玩呢,到底咋回事啊?濤哥,你趕緊跟我說說,你看你這急人!”
段福濤一聽,瞧這架勢,心裡明白王平和是連加代都瞞著,歎了口氣說:“代弟啊,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但是小平這人,你也知道,死要麵子,這種糟心事兒他可不願讓咱知道,你可彆跟他說,是我說的,把門關上。”
段福濤頓了頓,接著說:小平家裡最近出亂子了,他父母身體不好,病得挺重,瞅著不太樂觀,治病花銷跟流水似的,到處都得用米兒。
這還不算完,他一好兄弟在外麵賭,讓人算計了,挖坑設套的,不賠錢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小平沒辦法,為了幫兄弟隻能硬扛。這一件件的倒黴事兒全趕一塊兒了。
我說幫他,他死活不乾,還嘴硬說自己能行,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這老家夥把房子都給賣了,現在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了,我估摸你電話打不通,可能他手機都沒地兒充電了。
加代聽完,心裡明白了,知道兄弟這是攤上大事兒了。心裡尋思:“我和小平這交情,哪能見死不救啊,就憑我加代的人脈關係,拉他一把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一直等到晚上,加代才撥通王平和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加代故作輕鬆地調侃:“小平啊,你忙啥呢?我這給你打了一天電話,你再不接,我都尋思得報分公司找你了。”
再看王平和,還在那兒打腫臉充胖子呢,偽裝沒事兒人,打著哈哈說:“代哥,昨晚有人請吃飯,我沒少喝,今兒白天一直睡到大中午,找我啥事啊?”
加代多精明個人啊,一聽這話,心裡明白,知道王平和,好麵子,就坡下驢說:我能有啥事兒,這不饞酒了,想找你過來喝兩杯,順便嘮嘮嗑。
這不,我手頭正有幾個項目,忙得我焦頭爛額的,彆人我信不過,咱兄弟知根知底的,你過來幫襯幫襯我,你手頭上的事兒先放放,先幫我把這邊的難題解決了,行不?
你瞧加代這話說的,情商多高,既給足了王平和台階下,又讓他能欣然接受。咱都知道,男人嘛,再窮再苦,骨子裡那股子自尊心,都不允許隨便接受彆人施舍。
本來呢,以為這是一件好事兒,但是沒成想,王平和這一來得罪上了當地的一把大哥,他又該如何收成?
咱們上麵講到呢,這個王平和呀,家裡都起火了,還這經常的幫彆人擺事呢,有事兒吧,還不好意思說,就自己扛,那你扛吧!結果呢,房子也扛沒了,賣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