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就在1990年的這麼一天,加代乾了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兒,差點還把自己給搭進去。到底怎麼回事呢?您就聽我慢慢給您道來。
說汕北有個叫肖文豪的,那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臭無賴。他把加代的好兄弟關磊給熊了,整整1000個啊!不光騙了錢,還動手打了關磊好幾個大嘴巴子。
那加代能忍嗎?必須得幫他找回來,馬上呢,就要給他銷戶了。但是人家肖文豪突然提了個人出來。誰呢?郝英山,好三叔!這好三叔可不簡單,那是深圳道上響當當的二把手,而且還是肖文豪的合作夥伴。
幸好呢,是沒動手啊,要不然加代那是真費力不討好了。那你把人家的合作夥伴送上天了,不相當於把人家的財路斷了一樣嗎?
就在此時呢,你看肖文豪啊,也是非常的會來事兒,趕緊的,把關磊的合同拿出來了。嗯,加代兄弟啊,你看看合同在這塊呢,簽名,你看看對不對?沒問題的話,掏出打火機,把這個合同燒的是灰飛煙滅。
接著又拿出一張支票,“唰唰”幾筆寫上了1500個,跟加代說:兄弟,這裡邊1000個是關磊的,我還給他。剩下這500個,算是我賠給他的。這次這事兒,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也是十分的抱歉!我是真不知道大家都是朋朋友友的,早知道說啥我也不能這麼乾啊!
按理說,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事兒差不多就能翻篇了。畢竟米兒也還了,還有賠償,你還想咋的?
但是關磊就是不滿意!為啥呢?關磊在道上也是一號人物,有名有勢的,根本不在乎這點米兒!他覺得自己受了這麼大委屈,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對加代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看吧,加代此時呢,把這個支票啊,揣在衣服兜裡了,要不你還能咋的呀!領著兄弟這就回到深圳了。
往這個酒店裡邊一進,你看關磊哦,哎呀,辛苦了代弟啊,辛苦了,這個事兒是不是辦完了?加代順著衣服兜裡呢,把這1500個的支票遞給了關磊啊,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呢。
關磊就說了,這是啥意思啊?怎麼多回來500個呢?代弟,你是不是把他給廢了吧?
加代一看這樣也不知道咋交代了,但是你得說呀,哎呀,磊哥,你不知道肖文豪的態度呢,那是非常的好,跟你道歉了,積極認錯,我們呢,把他給打了!
還沒等說完話呢,關磊就把話搶回去了,不是代弟,那他看見你肯定是害怕呀啊,你要是不收拾他的話,轉過頭來不又得找我嗎?
你磊哥,我是差米兒的人嗎?啊,打我兩個嘴巴子呀,在給我500個,他不玩我的嗎?你說你幫我辦事兒,我能虧待你是咋的啊,這一套我不要彆的,我就廢他一條腿很難嗎?啊,我讓他長記性,我讓他付出代價。
早些年我淨他媽挨欺負了,我就受窩囊氣了,誰都能踩在我頭上拉屎,現在不行了,現在我發達了,誰敢動我一下,都不好使,我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這加代一看,這管理這不是瘋了嗎?這是真倔呀,確實人家有錢人,拚的就是這一口氣呀,你給他多少,在他麵前,米兒隻是一個數字而已,不解決任何問題!說白了這個事兒跟沒辦一樣。
但是呢,這個時候你不能提郝英山這一茬呀,那人家肯定也得說咋的啊,他郝英山好使?我關磊在你,加代麵前就不好使了唄?所以說這個事兒啊,還沒完呢!
這個肖文豪呢,的確是可恨,確實,不過這一回呢,想收拾他必須得采取點策略了。
加代是非常的聰明,在這塊思考片刻,想到了一個一石三鳥的計劃,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收拾這個肖文豪,又能讓關磊滿意。
而且呢,郝英山還不能察覺,把這個電話給郝英山打過去了,哎哎,三叔,上午的事兒啊,就是個誤會,好些日子沒見你了,我這都想你了,剛回到深圳,晚上啊,請您吃個飯吧。
這郝三叔一聽,那沒問題呀,我這也好久沒見你了,那就約在晚上8點吧,啊,倆人掛了電話。這是加代的第一部計劃啊。
緊接著呢,把這個電話打給了自己身邊的一員猛將,遠在澳門的鐵驢,長話短說啊,幫我去辦個人,人家鐵驢那邊連“嘣兒”都沒打,撂下電話,準備好這個家務事,檢查一下卡不卡殼呀,奔著這邊那就來了。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加代這個一石三鳥的計劃能否成功?咱們拭目以待。
咱們接著上麵繼續說,嘮加代大哥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人家擺事兒。但是最後呢,整的裡外不是人呢,把他自己給拖進去了,這真是頭一回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本來加代費了老鼻子勁兒,幫兄弟關磊把肖文豪那事兒平了。肖文豪坑關磊米兒,還動手打人,加代帶人過去,又是嚇唬又是談判,最後肖文豪不僅把1000個了,還多賠了500個。按理說這事兒相當的夠意思了。可以不賠你米兒啊,關磊呢就不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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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家肖文豪背後有人撐著,那可是深圳道上響當當的二把手——郝三叔。加代知道這層關係後,心裡直冒冷汗,能拿回500個的賠償,那都算肖文豪給麵子了,換彆人可能一分都撈不著。
但關磊不管這套,非得讓加代再收拾肖文豪,加代沒辦法,隻能想出個招兒。這天晚上跟這個郝三叔一起吃飯,加代在深圳最氣派的酒店訂了個大包間,提前就到了。
他把手下那幫身手不錯、能叫得上名號的兄弟全招呼來了,讓大夥兒在酒店門口站得整整齊齊一排,等著迎接郝三叔。眼瞅著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好三叔的車"吱溜"一聲停在酒店門口,從這個車上下來,加代呢,趕緊迎上去,倆人呢,“啪”這麼一握手。
郝三叔拍著加代肩膀說:代弟,自打你去了北京,咱倆見麵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了!倆人寒暄了幾句,就往包間裡走,等坐下後。
在這個飯桌上,人家加代開始依次介紹兄弟,一個都不放過,有人就說了,你上麵不說了嗎?一石三鳥嘛?這咋還吃上飯了呢?辦正事啊,彆著急,這個,就是正事啊。
加代當時就說了,三叔,雖說我不常回深圳,但我這幫兄弟都在這兒紮根了。而且發展越來越好,以後您這邊但凡能用得上的,儘管吩咐他們,千萬彆客氣啊,他們保證隨叫隨到!
這位是左帥,打架那是一把好手;這位是沙井新義安的陳耀東,做事最穩當;這小毛,是湖南幫的老大......加代跟報菜名兒似的,把在場兄弟挨個說了個遍。
酒桌上,大夥兒推杯換盞,那是把酒言歡呢,天南海北的聊。從深圳黑道局勢聊到北京的新鮮事兒,郝三叔,喝的那是相當的愉快了。
那咱說,同時在另一邊加代派去的鐵驢,風風火火殺到汕北了,這家夥乾啥去了?收拾你肖文豪唄,輕易啊,不出動鐵驢,鐵驢這人在道上那是出了名的狠角色,隻要一出手,指定得在道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鐵驢先來到肖文豪開的酒店,好家夥,讓加代他們上次砸得稀巴爛,門口掛著"停業裝修"的牌子。一打聽才知道,肖文豪也沒討著好,腿讓左帥給劃傷了,這會兒正在小院院養傷呢。鐵驢二話不說,掉頭就奔小院院那就來了。
你看啊,大半夜的醫院走廊,空無一人,特彆的寂靜,鐵驢也不跟人客氣,逮著前台小護士就問,聽說肖文豪在三樓,他直接大步流星往上走,渾身透著股子凶煞勁兒。推開病房門,鐵驢叼著“小快樂”就進去了,正巧屋裡還有個人——肖文豪他弟弟肖文傑。
肖文傑上下打量鐵驢,壓根不認識:"你誰啊?走錯屋了吧?"鐵驢瞥了他一眼,滿臉不屑,把煙頭一吐,硬邦邦撂下句:沒走錯,找肖文豪。
肖文傑哪受得了這態度:你咋這麼橫呢?找我哥乾啥?鐵驢懶得廢話,伸手從後腰掏出家夥,"哢嚓"一上膛,抬手就是一下,肖文傑"哎喲"一聲,直接跪地上了。這個時候呢,肖文豪聽到動靜了,你打我弟弟乾什麼玩意兒?你到底誰呀?
鐵驢一眼瞅見他手腕上的住院手環,上麵"肖文豪"仨字兒明晃晃的,二話不說,上去照著肖文豪的膝蓋"砰"就是一下,完事,把家夥事兒一收,頭也不回就走人了。就鐵驢這辦事兒的利索勁兒,想抓他?門兒都沒有!
肖文豪疼得直冒冷汗,心裡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最近沒得罪彆人啊,除了加代還能有誰?立馬摸起電話就打給郝三叔。
你看此時,郝三叔正跟加代喝得熱乎呢,手機"嗡嗡"一響,郝三叔接起電話,臉色立馬變了,哎,啊,什麼,轉頭看向加代,那不可能,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啊?啊,你小子最近得罪誰了?自己好好想想吧!啊,我都跟你說了,那不可能,電話“嘎巴”一掛。
加代心裡門兒清,鐵驢肯定得手了,肖文豪指定懷疑到自己頭上。但他一點不慌,瞅瞅身邊這幫兄弟——全都在酒桌上陪著三叔呢,妥妥的不在場證明!
加代還在那兒裝傻:三叔,咋回事?用不用我們哥幾個去查查?郝三叔壓根沒往加代身上想,怕傷了和氣,隨便搪塞了句,沒事兒,接著喝!肖文豪那小子腿讓人廢了,也不知道誰乾的。
就這麼著,加代兩頭都給圓過去了!關磊那邊呢也有了交代,郝三叔這邊,事兒也瞞住了。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加代,接下來又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說就在2000年的這一天呢,“東北幫”老大海濤那就出事兒了,那是加代認識十來年的好大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