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大哥呢,在澳門呢,幫助勇哥處理完事情以後,也沒在深圳多待。那邊吧,基本上沒什麼事兒了,生意上,全都交給江林打理也放心,直接呢就回到了北京,這邊啊也消停了一段時間。
但是,沒成想啊,身邊的親戚又出事了,讓北京當地的城管給熊上了,那你說能咋整啊?也不是說所有的事情,咱們都得用武力解決吧,對不對?
這都2000年了,所以說,加代那是賠上了笑臉啊,帶上了禮物親自給人家送過去了,沒成想啊,有的人他就是賤脾子啊,你越是跟他笑臉相迎,他越不把你當回事兒!他越能欺負你。
緊接著,那是變本加厲呀!咱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天是大周末,加代尋思著沒啥事兒,就想領著老婆孩子出去溜達溜達,一家人好久沒聚聚了。
但是,臨出發前,靜姐接到了一個電話!哎,啊,張叔啊,咋的啦?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啥?豈有此理啊!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敢這麼乾?行,張叔,你這麼的,加代現在就在家呢,我結婚時候你不也來了嗎?咱還在這塊兒,沒換地方,你現在過來吧。電話一掛。
咱說發生什麼事了?靜姐口中說的這個張叔,其實跟他們沒啥血緣關係。就是打小兩家是鄰居,住得近,感情特彆深,張叔還總照顧他們。
那時候,彆說街坊鄰居了,就是一個村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大家都認識啊!哪像現在,關上門,連自己家對門住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現在這人太冷漠了,不像過去,過去人實在,沒那些壞心眼子。
過了四十多分鐘後,張叔滿頭大汗地衝進屋。他穿著件背心,前後都被汗浸透了,手裡還拎著好幾袋子水果,一看就是著急了,就知道出大事兒了。
加代和靜姐趕緊起身招呼:張叔快進來!快進來,不用換鞋,彆客氣!張叔往沙發上一坐,特彆的拘謹,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張叔喘著粗氣說:靜啊,叔就不跟你們繞彎子啦!我不是一直在西單擺個小攤位嘛?以前也有人管,我們每個月也都按時交場地費!但是,沒成想啊,從這個月開始呢,城管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找麻煩呢。
那我們好幾個老兄弟倒騎驢全都讓人這麼給收走了,二話不說呀,那就跟劫匪似的,直接就過來搶了,哪管說啊,你們給我們點警告,對不對?把我們趕走也行,啊,不的啊,就是搶,不給就打,你說這是什麼人呢啊!
加代聽了,心裡直冒火,早就聽說他們的一慣作風了啊,在那個時候真就是那樣,你彆強,現在有的都是,鐵飯碗穿製服的,那還了得啦,往哪塊一去,不是牛哄哄啊。
這個時候呢,在一旁的靜姐臉都氣紅了。直接就說了,加代,你身邊朋友不是多嗎?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啊,把張叔的車倒騎驢要回來。再一個,從今以後彆找他們麻煩。
雖然說,加代吧,沒有這方麵認識的人,但是,還得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一方麵呢,自己的正義吧,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另一方麵呢,愛人在旁邊都發話了,你必須得照辦呢。
尋思半天,你說我找誰呢?啊,找誰好呢?找白道?收拾他們吧,有點太大了犯不上,身邊這幫兄弟也不行啊,這一個個下手太重了,沒輕沒重的,在整出來點事兒啊!
思來想去把這個電話打給田壯了,喂,壯哥!有個事兒得麻煩你。我有個叔叔呢,在西單擺攤,讓城管給欺負了。這回呢,我想著跟他們好好談談,送點東西得了,那玩意兒不值幾個錢,你幫我打聽打聽他們管事的電話?很快消息就來了。管事的叫周洪哲,二十來歲,年輕氣盛,誰都不放在眼裡。他覺得他自己可厲害了。
加代轉手就把電話撥了過去,哎哎,請問是周先生嗎?我是東城的加代,晚上方便的話,想請您吃個飯。你再看姓周吳的,你聽吧,老狂妄了!他也不知道加代是誰呀?啊,我挺忙的,你就說你乾啥吧,你不用跟我兜圈子了。
加代一聽,哎呀,還他媽挺橫的呢啊?看起來有點剛正不阿呀!這能不能是給多少米兒,都不辦事兒啊?直接就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吧!啊,給你送點小禮物。這邊呢,希望你能通融一下,跟你商量點事兒。你看可否賞光?
你再看周洪哲啊,立馬就笑了,哎呀,那你早說呀,哎,那你這麼的吧,現在就來吧,啊,來我辦公室當麵談,電話一掛。加代和他愛人相視一笑啊,你看,我就說嘛?啊,這年頭哪有什麼剛正不阿呀!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說一說,為什麼這個姓周的變本加厲了,那可把加代給氣夠嗆啊。咱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咱們書記上回呢繼續說,城管欺行霸市,把加代的叔叔呢給熊了,倒騎驢都沒收了,那是吃飯的家夥事兒啊,實在是沒招了,這才求到了加代。
此時加代呢,已經和城管頭子周洪哲約好了,準備呢,我給他點米兒打發走得了,已經呢,約定好時間了,加代就領著馬三兒和丁健,直奔執法局那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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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準備了,兩條快樂,兩瓶台子,還有一個盒子啊,裡邊吧,你看著好像裝的是個花瓶。其實呢,是3個,不少呢,加代沒想那麼多呀,首先我親自來的對吧?我夠給你麵子了吧?我挺有誠意的了吧?
我又是送禮,我又是送米兒的,3個說白了,我他媽就換一個倒騎驢啊,以後彆找老頭麻煩了,就這麼簡單,難嗎?對不對?非常劃算,你就不算你的灰色收入,你城管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是不是?
但是呢,周洪哲不這麼想啊,如果說,這一條街啊,我單單就放過他了,彆人我怎麼管呢啊?你咋這麼特殊呢?這說明啥?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難處啊。
你看此時呢,已經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整個執法局全都下班了,他們下班本來就走了,周洪哲還在這塊等呢,意味著啥?專程我就等你,看你給我送啥禮呀?你看吧,加代敲了敲門,進了屋,馬三兒和丁健把東西放下,轉身就出去了,不打擾他倆談事兒。
再看,加代麵前的周洪哲,那叫一個熱情客氣,瞅見加代帶來的大包小裹,周洪哲眼睛都放光了,又上下打量加代,定製的西裝,戴著百萬名表,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主兒。
所以說,他給我那個大禮包裡邊估計全是錢,我這一看呢,不能少了,得有20個啊?正尋思美事兒呢!此時,加代那就開口了,嗯,周先生啊,今天呢,出來的有點匆忙,沒打擾到你吧?周洪哲這邊趕忙就說了,瞧你說的哪兒的話呀,沒有沒有,快請坐,快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