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直都在講加代大哥、李正光大哥的故事,唯獨沒提到白小航,今天呢,給老哥老姐們,好好說道說道,這京城“白狼”白小航,到底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向陌路的,真實原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說咱們把時間呢,往回撥撥,回到了90年代。真實記載,離元旦還有3天,這個事兒啊打這就來了。
說前陣子呢,白小航幫代哥出去擺事兒,打誰呢?跟黑寶子乾了一架。那回打得叫一個慘烈,誰都沒料到,連白小航都讓人給揍進了醫院,在醫院裡麵躺了好些日子。
早先呢,我也說過,加代跟黑寶子一直不對付。以前黑寶子幫著小八戒揍過加代,那時候,就讓白小航收拾得夠嗆,直接給打跑了,在北京不敢待了,跑外頭躲了好幾年。
這回黑寶子不知道咋的,覺得自己又能耐了,又跟加代他們杠上了。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加代他們沒占著便宜,落了下風。
但是,混江湖的就這樣,你打了我,隻要讓我摸著機會,肯定得還回去。白小航這人,那是出了名的有仇必報,所以這事兒壞就壞在這上麵了!
說在醫院住了這些天,白小航憋壞了。肉不能吃,酒不能喝,天天就對付那小米粥,換誰誰受得了?他心裡頭堵得慌,琢磨著傷也差不多好了,得回家跟兄弟們聚聚。
他媳婦勸他:“你這剛好利索,最不該的就是抽煙喝酒,穩當點吧。”白小航不聽:“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兒,心裡有數。”說著,他就把電話撥出去了。“哎哎,代哥,我今兒個出院了。這幾天在醫院憋壞了,饞酒了,晚上找你去唄!咱們天上人間玩玩去啊?”
電話那頭問:“小航,你自己出來的啊?咋不早說呢,我去接你啊。再說了,你這身體剛出院就喝酒,能行嗎?”
白小航在那頭直樂:“啥事兒沒有代哥,我這身板你還不知道?你就說你來不來吧?”“行吧,你這麼的吧!這後天就過元旦了,我給兄弟們放個假,這一年大家都挺累的。彆去天上人間了,就定在今天晚上吧!我讓你嫂子整幾個菜,咱們好好喝點。”
白小航一聽,立馬應下:“成,就這麼定了!”掛了電話,他揣著出院手續,不顧媳婦還在念叨,樂嗬樂嗬地就往家走,心裡頭早就惦記著晚上那頓酒了。
晚上興致勃勃的就來了。代哥那時候住在保利大廈。當天來的還有誰?馬三兒哥、丁建、王瑞,這幫人都好喝。一年365天,基本上,隻要湊到一塊兒,那指定開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從下午四五點鐘一直喝到半夜十一二點,把馬三兒哥都給喝趴下了!代哥一看,得了,兄弟們都喝得差不多了,彆喝了,散了吧,各回各家。
白小航回的哪兒呢?真事兒,他跟他媳婦王靜,住在朝陽區亮馬河大廈,802號房間。那時候不少老炮兒都住那片,不像彆人傳的似的,左一個彆墅右一個彆墅,沒那回事兒。90年代的北京,彆墅哪那麼好買?錢多實誠啊。你看吧!這個事兒就來了。
第二天上午,白小航睡得迷迷糊糊的,頭疼得厲害!電話突然響了,他摸過來接起,嗓子啞著問:“誰呀?”“航哥,你沒睡醒呢?”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昨兒喝多了吧?”“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下午再打,我太困了。”白小航不耐煩地說。
“彆掛彆掛航哥!十萬火急!等你睡醒就晚了!”那頭急著說,“長話短說,我現在在通州縣,那時候還不叫通州區呢!你猜我看著誰了?”“看著誰了你趕緊說,賣啥關子?我哪知道啊!”白小航揉著眼睛。
“我看著黑寶子了!我他媽看著黑寶子了!”那頭聲音都帶著顫,“剛才拉活兒去通州車站,路過武清路,瞅見這小子就站在紅城賓館門口,我看的真真兒的,絕對錯不了!”
這話一出來,白小航眼睛“撲棱”一下就睜眼了,困意瞬間沒影了。“媽的還睡個屁啊!”他罵了一句,“正愁找不著這孫子呢!上回差點沒把我打死!現在有他消息,必須給他乾銷戶!這回說啥不能讓他跑了!”
他對著電話喊:“聽好了兄弟,給我盯緊了,千萬彆讓他跑了!我這就過去!對了,他身邊帶幾個人?”“航哥還真不多,就一個,你肯定認識南城的嶽紅。”
白小航咬牙:“行,知道了!”掛了電話,他心裡頭火“噌”就上來了。嶽紅這小子,以前跟著大幫紅也打過他,正好,今天倆一塊兒收拾!他麻溜地穿衣服,心裡頭就一個念頭:黑寶子、月紅,今天你們倆一個都彆想跑!
那麼你看,白小航這一出門呀!就出了一樁命案,那不就惹事兒了嗎?咱說接下來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廢話不多說,書接著上文繼續看!混江湖的,雖說講究人情世故,但是,最根本的還是打打殺殺,有仇必報,以牙還牙。白小航在95年快年底的時候,就攤上了個大事兒,這事兒直接讓他再沒了翻身的機會。到底咋回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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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好多大事兒,都是從小事兒一點點攢起來的。就像李正光,當初不也是身邊的兄弟,在外頭惹了事兒,一步步收不了場,最後把他也給牽連進去了嗎?
再說白小航,接到好兄弟劉洋的電話,聽說黑寶子在通州縣,當時就從床上蹦起來穿衣服。這家夥多狠?直接從床底下拽出個大黑布袋子,一打開,裡頭各種家夥事兒全露出來了。
他挑了個最順手的,往裡頭壓了五發花生米,揣在身上,開著自己的車就往通州縣武清路趕。這些都是實打實的真事兒。你看到了附近以後,白小航沒敢再往前開了!為啥?他開的那車太紮眼了。
有人說,他開的是奧迪?但是,最靠譜的說法,是一輛橘黃色的悍馬,那叫一個張揚。車頭還焊了倆大鐵杠子,連車牌都沒有。道上的人,但凡見著這台車,不用問就知道是白小航來了,白小航他指定就在附近。
這要是直接開過去,黑寶子能看不出來?那不就打草驚蛇了?萬一讓他跑了,再想抓著可就難了。他趕緊給開出租的劉洋打了個電話:“哎,我到了,你過來接我一趟。我在武清路跟雲帆路交叉口的小胡同裡,趕緊過來。”電話一掛。
沒一會兒,劉洋的出租車“嘎吱”一聲就停在了胡同口。白小航拉開車門坐上去,說:“走啊?”劉洋有點犯怵,搓著手說:“航哥,這事兒,我就不摻和了行不?我實在得罪不起黑寶子。再說了,我還得拉活兒掙錢呢!你往前再走個七八百米,就能看著紅城賓館了。”
白小航沒多說,直接從衣服兜裡掏出500塊錢,塞到劉洋手裡:“就這500,你給我拉到地方,行不行?”劉洋一看錢,臉上立馬堆起笑:“這多不好意思啊……”嘴上說著,手卻把錢揣進了兜裡,一腳油門就往前開。
到了紅城賓館門口,白小航下了車,就在門口等著。他戴了個鴨舌帽,帽簷使勁往下壓了壓,把皮夾克的領子往上一立,倆胳膊一抱,那保密工作做得,沒挑兒。就黑寶子那腦子,打死他也想不到,白小航這會兒就在門口等著他呢。
與此同時,你再瞅瞅裡頭的黑寶子和嶽紅,這倆人正乾呢?那時候的社會人,好多都有個通病,就好那口兒。你像焦元南、白小航,都有這嗜好。說實話,那會兒管得是真不嚴,這玩意兒想弄到手太容易了,沒人管。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要是敢碰,讓人抓住了,那純粹是玩命。倆人在屋裡正“上聽”了,煙霧繚繞的,整得那是雲裡霧裡的。一邊過著癮,一邊琢磨著,往哪跑路的事兒呢,打算去海南。
黑寶子抽了口,眯著眼說:“海南那地方好,咱去那兒發展,待個10年8年的,賺個千八百萬,再回北京。到時候你看誰敢瞧不起咱們?”
嶽紅跟著點頭:“就是,到時候咱們幫哪個大哥擺點事兒,“哢擦”乾倒倆,錢不就來了?”倆人正瞎侃呢,一看這時間不早了,黑寶子摸了摸肚子:“咱倆出去吃口飯吧!我都餓了。這附近不知道有啥吃的,咱倆溜達溜達看看去。”
你看精彩的來了。倆人剛一出門,劉洋在出租車裡第一眼就瞅見了,趕緊貓到方向盤底下,怕白小航收拾不了他倆,過後人家找他算賬。他壓低聲音喊:“航哥!航哥!人出來了!出來了!”
白小航,是個多聰明,多機靈的一個人啊!微微起身,把帽子往上抬了抬,瞅了一眼,對劉洋說:“兄弟,今天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回去彆瞎咧咧。有啥事兒,全往你航哥身上推。”謝過劉洋,白小航輕輕推開車門,跟在了黑寶子和嶽紅身後,保持著五六十米的距離,不遠不近。
冬天的北京,跟東北一樣,黑天早,三四點鐘天就擦黑了。路邊就那麼星星點點幾盞燈,瞅不清人臉。再加上白小航捂得嚴實,按理說不容易被發現。
可黑寶子和嶽紅是啥人?他倆正準備跑路,警惕性高著呢,就怕有人跟著。人都有第六感,倆人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得勁兒了,後脖子直冒涼氣。
黑寶子下意識回頭瞅了一眼,老遠有個戴帽子的男的,看不清臉。他嘟囔了一句,“可能是我多慮了,多慮了,太緊張了。”
又走了幾步,嶽紅也回頭看了看,那戴帽子的離得更近了,也就二三十米。嶽紅心裡“咯噔”一下,拽了拽黑寶子:“寶哥,寶哥,彆回頭!那人有點怪,離咱倆越來越近了。”
黑寶子心裡也發毛,剛想再說點啥,嶽紅突然喊:“不好!這人有問題,咱倆快跑!”倆人撒腿就想往前衝。可在海澱戰神白小航眼皮子底下,他倆想跑?能那麼容易嗎?
那麼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白小航能否順利的將二人通通拿下?故事非常精彩,咱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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