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加代受了劉勇的托付,把這攤子爛事兒接了過來。可誰都知道,江湖上的事兒,從來沒那麼順順當當的。梁浩在電話裡把麵子給得足足的,一口一個"代哥"喊著,結果到了節骨眼上,把加代的麵子當成了擦鞋墊子,那是一點兒沒往心裡去啊!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呢?
當天在酒桌上,加代當著劉勇的麵給梁浩打的電話,原話是:"我也不說給你要多少錢,你就看我這麵子值多少,自己照量給,對不對?"
這句話啥意思呢?三歲小孩都明白,梁浩混了這麼多年社會,他能不懂嗎?他不是訛了人家劉濤50萬嗎,那錢本來就不是他的,按理說就得還回去,這叫"還";再者說,他把人家宋建飛給打了,就得賠錢,這叫"賠"。
可錢這玩意兒,一旦揣進自己兜裡,誰樂意心甘情願往外掏啊?那得多難受啊!梁浩這時候就在心裡盤算開了,賠多了吧,自己肉疼,賠少了吧,人家指定不樂意。這個數字,是個大問題。
他合計著:不就是賠與不賠、賠多賠少的事兒嗎?明天我就帶50萬過去,再買點水果、兩箱奶,好好道個歉,賠個笑臉,這事兒估計就過去了。
一夜無話,轉天一大早,加代就領著馬三兒和丁建,就來到了宋建飛住的醫院。那叫一個霸氣,那叫一個有氣場。往這病房一進,加代就哈哈大笑起來。
宋建飛趕緊從床上坐起來,說:"代哥,真是麻煩你了。"加代擺擺手:"不麻煩,不麻煩,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為我兄弟辦事兒,那是應該的。"抬眼一看表,加代又說:"差不多了,剛才我通過電話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門口有動靜,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門一打開,梁浩趕緊把嘴裡的煙卷兒一扔,誰都沒瞅,三步並作兩步就奔著加代就去了。
雙手往前一伸,跑到加代跟前兒就喊:"代哥好!代哥好!我以前都是遠遠瞅著你,今天可算能跟你握上手了,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加代說:不用客氣,不用客氣,兄弟。
這個時候的宋建飛,瞅著梁浩那副德行,恨得牙都快咬碎了,這嘴臉也太他媽賤了!不光是他,連劉勇都沒正眼瞧梁浩,一屋子人就這麼盯著,心裡都在琢磨著,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打算賠多少?
加代這時候就說了:"兄弟,彆光圍著我轉,去看看建飛唄。你這事兒辦得確實不地道,領著60來號人打人家10幾個,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賠個不是吧?"
梁浩趕緊點頭哈腰:"是是是,代哥說得對!我今天就是來誠懇賠罪的。飛哥,對不住了啊!我手下那幫小子沒輕沒重的,我又是個大老粗,您彆跟我一般見識。"
話音剛落,他從兜裡掏出張支票,不多不少,正好50萬。緊接著,慌裡慌張把水果和奶往桌上一放,一秒都沒耽誤,立馬回頭又看向加代,臉上堆著笑:"代哥,您看我好不容易見著您,給我個機會唄?行不行?晚上我請您天上人間,怎麼樣?"
這話一出口,屋裡所有人都懵了,齊刷刷看向加代,這事兒就完了?就這麼解決了?還回來50萬,人就白打了?加代"噌"地站起來,往前湊了湊,瞅了瞅支票問:"上麵寫著50萬,兄弟,你是不是還有事兒沒辦完呢?"
梁浩一臉不解:"沒了啊?我欠他的都還了,也跟他賠禮道歉了,還買了水果和奶,我跟他的事兒,這不就結了嗎?放你媽的屁!"宋建飛當時就炸了,"小逼崽子你,我是不是給你點臉了?崩我那一槍白打了?不用賠錢啊?"
這個時候,加代也沉下臉:"梁浩,昨天電話裡我跟你說的話,你是沒聽明白咋地?還是跟我裝糊塗呢?不管多少,你得賠,明白不?我昨天說的是什麼呢,你給50萬、80萬,我不嫌多!你給30萬、20萬,代哥也不嫌少,那是個心意,是個態度,懂嗎?"
其實啊,梁浩啥都明白,就是在這兒裝傻充愣呢。他一看這架勢,心裡掂量著,今天要是不再掏點錢,這門恐怕是出不去了。"那...那還得賠錢啊?"梁浩哭喪著臉,"代哥,您看我這兩下子,跟你們也比不了。我但凡有點錢,也不能乾這不著調的事兒啊。要不這樣,我再給飛哥拿兩萬塊錢,您各位彆嫌少,再多是真拿不出來了。"
這話剛說完,站在後邊的李正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實在憋不住了。"你這還石景山一走一過的大哥呢?這事兒辦得也太磕磣了,也太他媽摳了吧?加代是北京一把大哥,豁出老臉來給你擺事兒,要賠償就給兩萬?這錢都不夠喝兩瓶好酒的,你這不相當於扇加代大嘴巴子呢嗎?"
屋裡這幫人直勾勾瞅了梁浩半天,最後全笑了,那笑聲裡全是嘲諷。接下來,加代該怎麼收拾這個梁浩?下麵更精彩,咱們等著瞧。
加代大哥為了幫劉勇平事兒,親手把這爛攤子接了過來。他心裡頭就琢磨著,這回指定能辦得漂漂亮亮的。心想著吧!正好借這機會,在劉勇跟前、在沈陽這幫哥們兒麵前露一手,讓他們瞧瞧,加代在北京實力怎麼樣。那麵子、那派頭,絕對夠用!可沒成想啊,就在這節骨眼上掉了鏈子,加代是讓人狠狠的打臉,都快沒地方擱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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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起因真不算多大的事兒。石景山那邊有個小社會,姓梁叫梁浩,這小子不地道,熊了劉勇親大哥劉濤的錢,不光這樣,還把劉勇手下的兄弟全給打傷了。按道上的規矩呢,你不光得把黑吃黑的錢還回來,打傷了人,那肯定也得給賠償啊,對吧?這沒毛病吧?那你看這個事兒不就來了嗎?
頭天晚上在電話裡,梁浩答應得那叫一個痛快,倆人溝通得特彆順利,加代還以為這事兒板上釘釘,準保沒問題了。誰知道啊,這小子第二天來了這麼一出,簡直是鬨了個大笑話,那無形當中的大嘴巴子抽在臉上,“啪啪”直響。
梁浩就把他先前熊來的50萬還了,又買了兩箱牛奶,就這還理直氣壯地說:“我夠誠意了吧?你還想咋的啊?”到最後一看,不掏點錢是真走不了啦!這才磨磨蹭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拿出來兩萬塊錢。
此時此刻,屋裡邊是啥情況呢?大夥兒想笑又不敢大聲笑,都捂著嘴在那兒憋著呢,生怕讓加代沒麵子。可再看加代,臉拉得老長,嘟嘟個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劉勇二哥站起來了,說:“我先去趟洗手間啊。”剛走到門口,他那笑聲就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笑越歡實。屋裡的加代,臉都綠得跟啥似的。他不氣彆的,就氣梁浩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
緩了老半天,劉勇回來了,勸道:“代弟,那個,這小子不懂事兒,你彆往心裡去。拉倒吧!這事兒你也出麵了,要不來就算了,咱也不差那兩萬塊錢。”勇哥說這話,聽著是在勸,可這裡頭的意思呢?
言外之意就是,我劉勇身家十幾個億,還差這點錢?我兄弟讓人揍成那樣,你出麵幫著要錢,最後就弄來兩萬塊錢,外加兩箱牛奶、兩大簍蘋果?你說這個事兒,人家劉勇回去咋跟兄弟們說呢?啊!這幫人又得咋看加代呢?
這個時候的加代,正使勁兒壓著心裡的怒火呢。你還不能立馬就急眼,那樣顯得太沒風度了,上一秒還跟人家稱兄道弟,下一秒人家沒順你的意,就直接要乾人家,那像話嗎?是不是這個理?
加代盯著梁浩,開口了:"梁浩,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聽好了啊!代哥跟你說過吧?50、80,我不嫌多;30、20,我也不嫌少。你給我兩萬塊錢,啥意思啊?我出去吃頓飯,光買酒的錢都不止兩萬,難道我,加代的麵子,在你心裡就值這個數?是不是就值這個數?"
梁浩趕緊擺手:"不是不是,代哥,絕對不是!您可彆這麼想。可能兩萬塊錢在你們眼裡不算啥,但是,在我們普通人眼裡,那已經是大數了,差不多就相當於你們眼裡的20萬了。"
這話一出口,加代直接把頭轉過去了,懶得再看他了,我不想跟你說了。我本來也沒想難為你,就想著把這個事兒辦得麵麵俱到,一邊幫著劉勇把問題解決了,一邊也不想得罪四九城裡的老炮。
可你要是這麼乾,把我麵子當鞋墊子踩,那咱就換個方法吧,是不是?那就快點換個方法。旁邊的馬三兒,早就忍這小子半天了。
這個時候,直接拿著手機就出去了,撥通個電話:"哎,打聽個人,石景山的梁浩,認識不?"電話那頭回:"不認識...哎,不認識給我打聽去,三哥,等會兒!認識認識,太認識了!認識就好辦,"馬三兒問,"這小子有錢沒?"
"有!咋沒有!太有了!你要說他以前沒錢,我不跟你強,但是這兩年,但凡石景山附近做買賣的,都得給他交一半的保護費呢。你要說他有個小目標啥的,那沒有,但千八百萬的,絕對能輕輕鬆鬆拿出來。"
馬三兒一聽這話,當時就急眼了,操她媽的,這他媽的不是在這兒玩代哥呢嗎?他跟你講仁義,你還真把他當傻子耍啊?我跟你說,有的人格局大,有的人格局就是小,彆覺得自己格局大,就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個樣,人和人可不一樣!罵完,馬三兒直接說:"知道了,沒彆的事了,你忙吧兄弟。"掛了電話,馬三兒往屋裡一進,"哢噠"一聲,直接把門鎖上了。
這個舉動明白啥意思了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小子,你今天差不多是走到頭了!馬三兒衝加代說:"代哥,您彆說話。"又轉頭對劉勇說,"勇哥,你也彆吱聲,這個事兒你們都彆管了,我跟他說兩句話。"
接著,他死死盯著梁浩:"最後一次機會,我不跟你說那些漂亮話,啥兄弟、哥們兒的,你不是我兄弟。一口價,30萬,我沒管你多要。你就告訴我,能給還是不能給?給句痛快話!"
那麼咱們接下來,看一看,梁浩會咋答複馬三兒的?這小子純屬自討苦吃啊!故事還沒完,咱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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