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在99年的這麼一天呢,加代大哥呢,給北京周邊的一個小社會,叫梁浩的給廢了。咱們都知道啊!加代大哥他仁義,向來呢,我就是以德服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但是,你麵對,像梁浩這種人,他竟在背後找你家人麻煩的?啊,那咱說了,這種人,你還能放過他嗎?肯定不能啊!那麼接下來呢,故事是非常的精彩。
這個時候,加代撂下句狠話,直接把這個電話就掛了。我不跟你扯這些沒用的,純屬浪費時間。你要是想明白了,你就過來給我道歉,任憑我處置就完事兒了。
但是,你要是非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也不攔著你啊!後半輩子你就踏踏實實的,在分公司裡待著吧!對我來說,啥影響都沒有。
梁浩聽完加代這話,當時就炸毛了,跟瘋了似的,立馬把電話回撥給加代。“哎哎,加代!我知道,現在說啥都白搭,你…你彆讓分公司抓我,我身上還背著兩條人命呢!真進去了,我這輩子就徹底完了!你說吧,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放我一馬?”
加代在那頭冷笑:“你說說你啊!你早這樣不就完了嗎?是不是?跟我較啥勁兒啊?在我這兒就兩條路,你聽好了啊!第一條,現在趕緊跑,你賭一把,看我能不能抓著你。第二條,麻溜過來給我跪下負荊請罪。提前跟你說清楚,我肯定得收拾你,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啊!但是,總比你去分公司強,最起碼還能喘氣,還有自由。”
頓了頓,加代又說:“我現在在麥子店亮馬河大廈這邊,李正光家裡。你們之前不是踩過點嗎?你兄弟肯定知道地方,不用我多說。給你一個小時考慮,見不著人,你就等著接受教育蹲大牢吧!”電話“啪”地一聲掛了。
梁浩哪還敢猶豫?還考慮啥啊!他太清楚進了分公司是啥滋味了,那簡直是永無天日。我他媽,就算後半輩子癱在床上,也比在分公司裡強!知道吧!手底下的兄弟找了副擔架,七手八腳把他抬著,直接送到李正光家。
你瞅瞅,這就叫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幫兄弟知道梁浩徹底栽了,直接把他往李正光家門口一扔,轉頭就跑,生怕加代找他們算賬,把自己也牽連進去。院裡的人聽見門口有動靜,全都出來了。丁建和小高走過去,把梁浩抬進了院裡。
你再看,加代和李正光慢悠悠地手裡攥著牙簽翹著牙,剛吃完飯,從樓上就下來了。倆人誰都沒把地上的梁浩當回事兒!你現在就跟個螻蟻一樣,知道嗎?就這麼居高臨下的,我看著你。
加代居高臨下地瞥著他,語氣裡帶著股子不耐煩:“你說你非得整這出乾啥玩意兒啊?你那天在醫院消消聽聽的,你拿出20萬,哪怕是10萬塊錢賠償,咱倆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以後你有事兒,我加代能不拉你一把嗎?在京城,我說一句話,不值20萬嗎?非得鬨到今天這收不了場的地步?”
頓了頓,加代又問:“行了,這一回,我再問問你,正光和馬三兒的愛人都受到了驚嚇,你賠不賠?你自己說,你能拿出來多少?你說,這回還是你自己說。”
梁浩就在地上趴著,那叫一個落魄,他連抬頭看加代的勇氣都沒有,眼淚“嘩嘩”往下掉,“我他媽後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代哥,是我不識抬舉,是我他媽給臉不要臉!我這邊,我湊了湊,所有家當全加一塊兒,不到600萬。今天,我就想用這錢,買我這條命,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彆送我去局子裡,那地方滋味太難受了!”
這一聽600萬,加代和李正光對視了一眼,加代點點頭:“行,這數還行。”接著說,加代語氣冷了下來:“電話裡邊我就跟你說過了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敢動我家人,我必須得在你身上留下點記號!絕對是不能讓你全心全意出了這個院,知道不?三兒啊!接下來呢,我就交給你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馬三兒應道:“放心吧,代哥”!他盯著梁浩,眼神裡全是狠勁兒,“小逼崽子,彆看那天我紮你紮得多,可沒往致命地方招呼,特意給你留了手。沒成想你他媽蛇蠍心腸,敢打我媳婦兒主意!”
他頓了頓,又說:“今天你態度還行,我就給你個小教訓。”說著,從院子角落抄起一根老粗的鋼管,上邊全是鐵鏽。“就一下。”
馬三兒掂量著鋼管,“我要是給你打碎了,你這輩子可能就瘸了;要是打裂了,沒準養養,你還能站起來,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但是有一點,我打你的時候你彆躲,你一躲,我保不齊就得補一下,明白不?”
梁浩嚇得渾身直抖,趕緊把衣服揪成一團塞嘴裡,“嗚嗚嗚”地哼著,腦門上全是汗。與此同時,馬三兒把這大鋼管掄到了後背,“呼”地一下,照著梁浩膝蓋骨砸了下去,“哢吧”一聲脆響,這一下砸下去,不廢才怪!鐵打的膝蓋,也扛不住這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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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梁浩,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臉憋得通紅,青筋暴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哈喇子順著嘴角“嘩嘩”往下淌。
緊接著,他才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那是真疼啊!那股子疼勁兒直衝天靈蓋,根本受不住。尤其呢,還是在他有準備的情況下,這一下更是鑽心的疼。
那你看,這個事情呢,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教訓,到這塊呢,也就告一個段落了!也得到了解決。那麼接下來呢,咱們看一看,加大大哥又發生了哪些故事。
咱們說:這個時間來到了99年6月份,這個時候的代哥呢,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論起自身的實力跟人脈,那都是相當牛逼了。可以說,是人生最風光的時候也不為過。
因為啥這麼說呢?一來那時候管得鬆,再一個呢,勇哥當道啊!那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所以說,很自然的,代哥在能量這一塊,那是非常的強大。你一般人惹不起,你也得罪不起,你隻能說巴結他,所有人,都想跟他搞好關係。
因為,你無論是混社會的,還是說,你是各種企業的大老板,你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需要像加代這種人來為你解決。那麼你看咱說,這個事情啊!不就來了嗎?
說就在這一天呢,加代大哥正閒著沒事兒,手機就響了,是個不算太熟的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朋友,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吧!撐死算個酒肉朋友。以前這主兒總想跟加代套近乎。
但是,這個水平上呢,還是有點高攀不起的,不是一個段位的呀!多少回跟人家出去吃飯。他都得不到重視。不過你看風水輪流轉吧,這兩年啊!人家也沒少賺錢,就不說,我跟你平起平坐吧!我總算是支愣起來了,把這個電話呢,給加代就打過去了。
“哎哎,加代老弟,是我啊,老胡,胡心海啊,還記得不?”電話那頭嗓門挺亮,“我今天剛到北京,你忙不忙啊?不忙的話,晚上出來吃個飯唄?這都多長時間沒見了。對了,我這手啊又癢癢了,你叫上倆兄弟,咱們晚上玩兩盤啊?”
你看,這胡心海吧!彆的不好,就好耍米兒,那癮頭大得沒邊兒。他就是好賭成性啊!他在年輕的時候,就因為這個,把家都敗光了。四處借錢,親戚朋友借了個遍,媳婦都跟人跑了。但是。這都人到中年,頭發都快掉光了,這臭毛病還是沒改掉。
加代在這邊一聽,笑了笑說:“胡哥啊!行,沒問題。咱們都得有兩年沒見了吧?那行,那今晚就王府井吧!我給你接風,就這麼定了。”
加代當天晚上呢,把誰給喊來了?都是願意耍米兒的,投其所好嘛。有閆京閆老大,崔大廣,我就不說真名了啊!你們知道是誰就行行,凡是講故事的,沒有不知道名的,啊!咱們名字就不詳細說了。
你看這李正光也來了,你像什麼馬三兒啊!丁健啊!這都是必須得帶著的。酒桌上這頓飯,大夥兒吃得都挺樂嗬。酒足飯飽之後,馬三兒先開了口:“各位哥哥,吃得差不多了吧?要不我給秦輝老板打個電話,下一場咱們天上人間走起?”其實吧,他是自己想去那兒玩。
這話剛說完,胡心海就坐不住了,扒拉了扒拉腦門上那兩綹頭發,“不是,馬三兒兄弟,我在山西開的就是那類場子,我這好不容易來一趟北京,你又領我去那地方,多沒意思啊?我也不好那口啊!
你看閆老大跟誌廣,跟我都是誌同道合的朋友,咱們就玩兩把得了唄?行不行?一會兒,咱們上樓找個大點兒的包房,玩一會兒唄?你們看可不可以?加代兄弟,你也來湊個熱鬨,我好不容易來一趟。”
你看人家都這麼說了,哪還有你想不想玩的問題了?隻能陪著玩了。加代點頭,“行行,胡哥,我知道你就好這個啊!我也正有這意思。”
他轉頭喊王瑞;嗯,那什麼王瑞,你下樓去咱們車後備箱裡邊,我記得裡邊,上一回能剩個七八十個吧?啊?有沒有?有,代哥,絕對有了。那行,你都給我拿上來,我跟你說啊!胡哥,今天我可就照著七八十個,我跟你玩了,你得讓著我點啊!話音剛落,一屋子人,全是哄堂大笑啊!
雖然說,嘴上是這麼說的,誰也沒料到,加代當天晚上手氣能那麼旺。你說這事兒邪門不?你像那種往往經常玩的人呢?他倒不一定說能贏著錢,倒是那種不懂玩的,我半年,我一年,我玩一回,那一上場可幸運了,是不是?是不是這個道理?
往牌桌前這一坐,當天晚上就他們四個玩,玩的是推牌九。你說這胡心海呢!要麼是想贏錢想瘋了,要麼是晚上喝多了,反正腦袋暈乎乎的,頭發亂糟糟跟雞窩似的,在那兒瞎折騰,數他張羅得最歡,但是也數他輸得最慘。
一把好幾萬,一把好幾萬的往裡輸,都給他輸冒煙了!他們玩的也是大啊!全都是大哥級彆的往這塊兒一坐。你不能說,我跟你玩幾百,幾千的吧?那在這塊兒乾啥呀?是不是?那不浪費時間的嘛?
還不到一個小時,此時的胡心海已經輸進去了30來萬,閆老大吧也在輸,基本上這點錢呢!全都讓加代給贏過去了。
但是,你看人家閆老大,根本都不在乎這點錢,我越輸,我越高興!哎!我就是笑著跟你玩,我他媽有的是錢,我輸的起。那麼你看,接下來的胡心海呢!又鬨出了怎樣的幺蛾子?後續更精彩,咱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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