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多說呢,書接上文呀!咱們接著說,此時的李正光和柳德一行人已經開乾了,雙方打的呢,那是難解難分。小高呢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把對方的一員大將直接就給搞定了。
那麼與此同時呢,你看李正光照著柳德,那就上去了。你是罪魁禍首啊!啊!我今天就必須得收拾你了!但是啊,他絕對不是李正光的對手。
不過人家也不慫,收拾一個區區的柳德,那太輕鬆了。站在這塊兒,一看到李正光往這邊衝了,那都給他嚇完了。可是不能跑,提起來大刀也迎上去了,劈頭蓋臉,我就是砍你,就是砍了多少下,一下都沒碰著李正光。
李正光身子跟泥鰍似的,他砍一下,李正光就順勢躲一下,每一刀都落了空。李正光是一點兒都沒咋地呀!緊接著,用胳膊肘使勁往柳德胸口這麼一頂。柳德“嗷”地一聲,吃不住這勁兒,手裡的刀“哐當”一下就掉地上了。
這個時候,李正光才把自己的家夥事兒給掏出來,這麼長的一把不算太長的蒙古刺刀。柳德一看這架勢,轉身就想跑,他心裡門兒清,自己根本不是李正光的對手。可哪有那麼容易?白扯,剛跑兩步就聽見“噗”的一聲,刺刀已經紮進了他的後背。李正光最後這一下沒往深了捅,也沒拔出來,就那麼紮在上麵。
其實,李正光真沒想殺柳德,畢竟柳德歲數也不小了。今天紮的這幾下,沒一個地方是要害的,頂多就是給他流點血,讓他受點皮肉之苦。再說,這刺刀本身就不長,趕上冬天穿的衣服又厚,真正紮進去的地方也就三分之一,也就那麼長啊!
最關鍵的是,李長華那邊保住了命,沒出大事兒。他沒死!要是李長華今天沒救過來,那李正光可就真不會客氣了,那根本就不會避開要害了。直接就會給柳德來個痛快的,犯不上跟他在這兒周旋了。也正因為這樣,最後這一刀才沒拔出來,要是拔出來了,血指定得噴出來,柳德這條命可能就真保不住了。
柳德身邊的這幫兄弟,一看見柳德都倒在血泊當中了,眼睛直勾勾的就望著天。渾身直抽抽,大氣都不敢喘,現在動一下都覺得疼啊,動一下都怕死。他們的士氣這個時候就被泄了一大半,大哥都倒下了,那就是現在了啊,那還打個屁啊?
李正光身後的兄弟一看這情況,趁勢而上,沒一會兒就把柳德那幫所謂的“東北幫”兄弟給收拾服帖了。有的小子用胳膊擋著腦袋,腦瓜子上、衣服上全是血,跟沾了血的棉花似的,胳膊被砍得骨頭都露出來了,這時候也顧不上疼了,就想著能保住小命要緊。
加代在旁邊看著,心裡琢磨著不能再打了,再這麼打下去,指定得有人把命丟在這兒,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他趕緊喊:“行了行了!都彆打了!”怕攔不住李正光,又趕緊讓自己這邊的兄弟住手。話音剛落。加帶拿出手機就給120打了電話,把柳德和他那幫受傷的兄弟全都送往醫院了。
但是,我得跟你說句話呀!啊!我還有話沒說呢。我必須得指揮你一聲啊!你以為你倒下就完事了嗎?就在柳德呢,經過一番搶救,蘇醒之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就是最不想看見的人。
李正光和加代一看,李正光聲音壓得低卻帶著股子狠勁:“醒了啊?那正好,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柳德,今天這一仗呢。我收拾你跟玩兒似的,你也掂量掂量我是乾啥的。我沒讓你死,知道為啥不?你應該感謝李長華,他命大被救回來了。
如果說,他今天真死了,那我肯定送你去陪他?他頓了頓,眼神裡帶著警告,“我等你身體痊愈了。你要是還不服,你還想跟我李正光較量,那麼在北京這塊方,我隨時奉陪。但是有一樣,最好跟我明刀明槍的來,彆玩那陰的。”
李正光的話剛落,加代就接上了茬,語氣比李正光還衝:“你以為光哥說完就完了?你這麼跟我兄弟作對,我能不懟你兩句?你也聽好了,我加代是什麼人,你耳朵裡早有耳聞了。不可否認啊!你昨天找的那些人,關係的確是硬,的確很牛。可以說呢,把你從這個裡邊放出來了。但是,在這裡,我把話給你撂下,再有一次,敢打我加代兄弟的主意!那我就把你給銷戶,我在這塊也跟你保證,你死了,誰他媽都不能把我加代怎麼著,聽明白了嗎?
加代冷笑一聲:“你找的人雖然厲害,但是,我他媽找的人比你找的人更厲害。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柳德看看加代,又瞅瞅李正光,把臉往那邊一轉,眼睛一閉。即使心裡有再多的不甘,你也得認!你真是磕不過人家呀!這就是江湖,輸了就得服。”
不過根據實際的記載呢,柳德在出院以後,請了李正光吃了一頓飯,把這個事情呢也就掰扯開了。兩個人最終啊!也是成為了朋友,但是吧,這種朋友關係不會是那種特彆好的,隻能說見麵啊!打個招呼啊!關哥那大麵上過得去,僅限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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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李長華這邊。我跟你說他怎麼樣了。李正光在2000年走之前,一直沒少照顧他,可再多的照應,也抵不過一副垮掉的身子骨。從那以後,李長華臉無血色,一天比一天瘦,就跟個晾衣杆一樣。
他之前見著李正光第一麵的時候,你們還記不記得,他說,光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讓我跟著你,眼睛裡邊是有光芒的。現在,你再看李長華的眼神特彆的空洞,特彆的無助。他後悔,當初我他媽就不應該踏進來。
所以說呀,還是人間正道是滄桑。那麼接下來呢,咱們再看一看,加代大哥他又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說這個時間呢,是來到了1999年的這麼一天!這個時候呢!我跟大家說啊!北京已經開始逐漸的發生巨大的變化了。
首先是什麼?勇哥的父親已經光榮的退下來了,卸甲回家了,可以享清福了。這就意味著原本手上握著的一些東西,是時候該放開了。交給下一任上位的人了,不僅上頭如此啊!
對於“地方”來說呢,也通通的全部大換血!分公司這個地方,已經不是說李加代和李正光,能來去自如的了,知道了吧?“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沒有變,還在這裡,但是,裡邊的人從上到下通通全部都換了。
這一天呢,勇哥給加代打來了電話,語氣挺嚴肅:“哎哎,代弟啊!跟你說個事兒啊!你看,馬上就要2000年了,這陣兒要迎來巨大的整改。這個時候,誰要是不安分,那就是大傻子,純屬槍打出頭鳥。你跟兄弟們都囑咐囑咐,消停點啊!彆惹麻煩了,先安安分分過日子。”
加代這邊呢!也真聽進去了,但是萬萬沒成想,與此同時啊,麥當娜又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咱說這是究竟怎麼個情況呢?
加代呢,在得到勇哥通知的消息以後,轉手又告訴了李正光,必須得跟他念叨一下,哎哎!光哥忙著呢!通知你個事兒啊!現在的分公司已經不是原來的分公司了,一把手已經換人了,咱們需要一些時間來打通關係,所以說,在這個期間裡告訴兄弟們全都消消停停的,全都安分一點啊。
他頓了頓,又勸道:“再者說了,光哥啊!快2000年了,咱們手裡的錢也掙得差不多了,這輩子都夠花了,是不是也該琢磨著收手了?”
在這兒插一句啊!有好多人可能就納悶了,說加代怎麼管李正光叫“哥”呢?其實早先倆人剛認識的時候,李正光確實得叫加代一聲“代哥”,那個時候,加代幫了他不少忙,沒有加代的話,他能不能有今天都兩說,早不知栽多少回了。但是,那個時候倆人不算太熟,論社會地位來說,於情於理都得叫“代哥”。
可是到了現在99年了,倆人認識都六七年了,關係鐵得跟一個人似的,風裡來雨裡去的,而且,早就過了論地位的階段。再說李正光本身就比加代大好幾歲,這時候再叫“代哥”就見外了,那還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哪能這麼生分?所以彆聽彆人瞎傳,啥時候叫啥稱呼,不是得看時期嗎。
緊接著,李正光接到加代電話,在那頭笑了:“代弟呀!你這話可說到我心坎裡了。你看咱們現在,要買賣有買賣,要錢有錢,你還混啥呀?早就應該消停下來了,乾點安穩小買賣了。”
李正光忽然想起來,又說:“哎!對了對了,後天呢。我準備呢啊!給這個麥當娜呢,我辦個店慶,6周年了嘛!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我才圈了一波錢啊!把北京這幫哥們呢,我都給叫回來,該辦卡的辦卡,該辦會員的辦會員。那不錯呀!正好後天呢,我領著兄弟們啊過去好好給你捧捧場,咱們好好的熱鬨熱鬨。倆人電話啪這麼一掛。
你看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倆這時候還琢磨著,混不混全憑自己心意,想抽身就能全身而退。可江湖哪是那麼好擺弄的?老話早說了,你不找事事找你呀!對不對?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人家給你挖坑的時候,你躲都躲不及啊。嘴上說著能忍,真到那個時候,你還能咽得下去這口氣嗎?對吧?指定不能,那麼你看接下來,麥當娜店慶就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那麼時間過得快,轉眼呢,就來到了第三天。在麥當娜門口掛起老大一個拱形氣球門啊!紅底黃字寫著“六周年店慶”,老遠就能瞅見,熱鬨勁兒一下就起來了。在這之前,李正光已經把消息通知給了各路的朋友和各路的大老板。
這幫人一聽怎麼的?李正光搞店慶,衝著這個人,我也得去呀!對不對?說不好聽的,我跟李正光兩個人親近親近。今後在北京我有什麼事兒,我給他打個電話,看在相熟的份兒上,我給倆錢,人家幫我打個仗,是不是?這個事兒我就能擺平了。
再者說了,咱去哪玩不是玩啊,是不是?你去天上人間,你也去,你去鶯歌燕舞玩,你也是玩,為什麼不把這個錢你花在刀刃上,你放在李正光的麥當娜呢?沒錯吧,
其實李正光本來想低調點。這條街夜總會多了去了,麥當娜開了六七年,頭一回搞這麼大的活動。比較大型的,早上六七點鐘,先放了一掛的小鞭炮,一直到了晚上七八點鐘,各路大哥就陸陸續續進場了。一個個手裡夾著小包。
加代下午就到了,你得過來幫著李正光張羅張羅呀!知道今天人指定多。但是咱說了,本來這個麥當娜的生意他就是特彆的紅火。比起來這一條街,其他的夜總會,他就強勢很多了。
而且當天晚上,李正光搞這個店慶的活動也是特彆的合適,什麼充1萬啊,我送6000充2萬,我送你,這都多合適呢。再加上呢,身邊的朋友也是多,麵子還大,全都過來捧場。
這就導致了什麼?幾家歡喜,幾家愁啊,你是掙著錢了,你把彆人家的錢也都掙到你這塊去了,你看吧!隔壁一條街,有一個“兔女郎”夜總會。這個老板是誰?你們肯定聽說過,姓金叫金仲德。氣呼呼的此時往這個辦公室裡邊一坐。那是雷霆大怒啊!
接下來就是一個巨損的招數,我對付你李正光,我埋汰你,我磕磣你。那咱說又發生了怎樣的故事?下回接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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