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書接上文繼續說,金華走得是真他媽匆忙,死得還那麼慘!自家兄弟,必須風風光光給辦場後事,不能讓他走得憋屈!淩晨天還沒亮透呢,正和茶樓門前就擠滿了人!花圈一個接一個往這兒送,還有不少人揣著錢過來,說是給金華辦後事用的。
那場麵,彆說李正光了,就連加代瞅著都心裡堵得慌,一時半會兒,壓根接受不了。你再看,高德建、陳洪光、朱慶華他們幾個。哭得那叫一個不像樣,眼淚鼻涕糊一臉,抽抽搭搭的,都在這兒幫著張羅後事。
分公司那邊也沒閒著,查來查去,結論出來了,犯罪嫌疑人基本能確定就是金重德。可那有啥用?白扯!你想抓他?門兒都沒有!找都找不著人影。這時候他在哪兒呢?早他媽溜回吉林老家了。
這邊的李正光,那悲痛勁兒壓根緩不過來,整個人跟丟了魂兒似的。就這麼過了大概一個星期,金華的後事總算辦得差不多了。李正光心裡那股火“噌”地就上來了,該找金德德那孫子算賬了!
加代這些日子忙前忙後,熬得眼圈都黑了,瞅著李正光這模樣,勸道,“光哥,事到如今,你也彆太鑽牛角尖了。對了,分公司那邊已經派人著手調查了。你看咱們這邊,用不用他們?要是不用,咱們就自己找,憑咱們的能耐,肯定能找著!找著之後,往死裡收拾他!”
李正光咬著牙,眼神狠得能吃人:“不用!不用他們!咱不告,也不起訴,犯不上走那些彎彎繞繞的流程!這是我的家事,我必須給我弟弟討回公道,我得給他報仇!我他媽要是不把金重德那狗東西的腦袋擰下來,我李正光這些年就算白混了!來年我都沒臉去給我兄弟金華上墳燒紙了!”
那個時候,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黑道辦事兒,就得直接、精準,不整那些虛的。李正光吼道:“把所有的店都給我關了!兄弟都給我碼齊了!不管你們去哪兒,給我出去找,出去問!必須把金仲德那孫子給我揪出來!”
白道那邊?哼,他們有他們的規矩,辦個事手續一層疊一層,繁瑣得要命,還得講究啥正規流程。李正光壓根就沒打算報案,心裡就一個念頭,社會事兒,就得社會了!我他媽,殺了金重德那孫子,這事兒才算完!你就看吧,接下來的故事,那指定老精彩了!
咱再說另一邊的金仲德。他當初給金華那一槍崩出去,後脖梗子立馬就冒冷汗,那股子悔勁兒“噌”地就上來了。換誰能不悔啊?等瞅著地上那攤血肉模糊的樣子,他心裡就一個念頭,完了,這下徹底收不了場了!
啥也顧不上了,連夜就往吉林老家躥。身邊就帶了個小蜜,揣著十來萬現金,開著車跟喪家犬似的逃之夭夭。人家都跑出北京地界了,李正光他們自然跟瞎貓似的,找了兩三天,連個屁影都沒摸著,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個時候,高德建,憋不住了,說道:“咱這麼瞎找也不是個事兒啊,一點頭緒都沒有。金仲德以前不就愛往耍米兒場、麻將館鑽嗎?要麼就是去洗澡、捏腳、按摩的地方。
這麼漫無目的地瞎轉悠,猴年馬月能找著?我估摸著他跑的時候,肯定是急急忙的,不可能把身邊兄弟全帶走了。要不咱找找他那些沒帶走的兄弟,說不定能問出點線索來,哪怕沾點邊兒,也比現在強啊!”
李正光一點頭:“行,你們在這兒合計著,我跟洪光幾個去趟“兔女郎”夜總會問問,看看能不能撈出點啥。”
高德健是個急性子,說乾就乾。車往“兔女郎”夜總會門口一停,那地方生意本來就不咋地,大白天的更是連個人影都少見。裡頭的服務員和打手一瞅高德健來了,臉“唰”地就白了,腿肚子都直突突。
但是,高德健也不是那欺負老實人的主,開口道:“你們不用緊張,我今天來乾啥,你們心裡大概也有數。這事兒跟你們沒太大關係,你們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就算幫我了。”
他這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那幫人反倒鬆了口氣。一個服務員趕緊說:“高哥,我們就是個前台、保安、打掃衛生的,老板去哪兒了真不告訴我們,這是實話。不過你問我們真是問錯地方了,我建議你去他常去的那個麻將館,或者對接那塊兒的洗浴中心,他身邊的兄弟朋友整天在那兒泡著,問他們指定比問我們強。”
經這麼一點撥,高德健二話不說,上車直奔下一個地方,一個不大的耍米兒場,裡頭就三個房間。一進門,烏煙瘴氣的,老板立馬嬉皮笑臉地迎上來:“你好,哥們,眼生啊!頭一回來嗎?想玩點啥?咱們家能填能推,能打麻將還能押注,你們隨便挑!”
高德健沒跟他廢話,順著後腰“噌”地把刀抄出來,直接薅住老板的脖領子,就這麼簡單粗暴。跟這種人周旋沒用,他指定跟你打太極。把刀往桌子上“啪”一剁,高德健眼一瞪:“我問你的話,如實回答!敢跟我打馬虎眼,我直接剁你手指頭!”
老板嚇得臉都綠了,哆哆嗦嗦地說:“小兄弟,彆這樣!我就是個看麻將館的,想問啥?你儘管問?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千萬彆動刀啊!不用這樣啊!”
那麼接下來你看,從這個人的口中,是否能得知金重德的去向呢?李正光又是如何收拾他的?故事特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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