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咱說到,金仲德這小子把李正光的好兄弟一槍給“崩”了之後,心裡頭明鏡似的,事兒鬨大了,指定沒啥好果子吃。他那腳底下跟抹了油似的,撒丫子就跑沒影了。
可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李正光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兒啊!你這可是欠了人家一條人命啊!李正光能輕易饒了他嗎?
與此同時呢,兩個人在電話裡掰扯了半天,可讓金仲德萬萬沒想到的是,田壯竟然也在李正光的正和茶樓裡。
金仲德一琢磨這件事兒,他後脖頸子都直冒涼氣,那股子畏懼勁兒就跟見著閻王爺似的。掛了電話以後,他腦瓜門上的汗珠子“劈裡啪啦”的往下掉,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這個時候,金仲德的小蜜湊過來,小心翼翼安慰他:“我說哥,那李正光就真有那麼厲害嗎?咱們之前也不是沒把人‘銷戶’過,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啊?”
金仲德瞅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哎!你懂個啥!之前咱‘銷戶’的那些,都是些啥玩意兒?死了都沒人敢出來吱一聲。厲害的根本不是李正光,他算個屁啊!也就是個討飯的。關鍵是他身邊那個叫加代的,我早聽說過,在北京的能量,大了去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你就這麼想啊!田壯他現在已經爬到局長的位置了,來到了一個逃犯的家裡,愣是不抓。那你想想吧!這個李正光和加代的能量得有多大。
金仲德這麼一說,他那小蜜立馬就不吱聲了,啥也不敢說了。過了一會兒,小蜜又怯生生地說:“可咱也不能一直不回北京啊?家在那兒!飯碗也在那兒!總不能一直這麼漂著吧?哎,你看,我這邊倒是有個主意。”
“這世上哪有人不愛錢的?要是錢都辦不成的事兒,那隻能說錢還沒花到位。說難聽點,人死了也不能複生,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他李正光還能咋地?不就是想要錢嗎?咱們找個能跟他說上話的人,他要多少,咱們就給他多少,你看咋樣?這話說的沒毛病吧?實在得很!你看,咱們找寶鋼,他在北京呢,也算是老炮級彆了,跟你關係也不錯,讓他說句話唄。你看話音剛落。”
金仲德直勾勾地盯著小蜜,那眼神裡帶著點驚喜和不敢相信:“哎,我以前咋就沒發現,你還有這腦子呢?你說的太有道理了!現在隻要李正光能鬆口,哪怕是讓我出去借錢,讓我把“兔女郎”夜總會賣了,我都乾!”你聽聽金仲德說的這話,就知道他現在恐懼到啥地步了,那真是啥都顧不上了!
咱再看看李正光、加代,還有田壯這邊的事兒。對了,剛才說的寶鋼,你聽著耳熟不?沒錯,就是藍寶石夜總會的老板,那在道上,絕對是嘎嘎厲害的人物!想當年,加代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他剛從部隊出來,那會兒還沒去深圳闖蕩呢,第一個打交道的就是他,寶鋼。
那個時候,人家寶鋼就老有錢了,在北京開了好幾家夜總會,那可是大哥級彆的人物,妥妥的大老板,在夜總會這行當裡,那就是佼佼者了。
那麼到了99年的時候,人家寶鋼在道上的資格那是相當老了,在北京地麵上絕對有話語權,說句話那是嘎嘎好使,沒人敢不當回事兒。
金仲德攥著電話,手指頭都快把聽筒捏變形了,撥通了寶鋼的號碼。電話剛響兩聲就通了,他趕緊陪著笑喊:“哎哎,寶鋼大哥,是我啊,老金!”
“哦,老金啊,”寶鋼那邊的聲音帶著點漫不經心,“咋的了?你家夜總會今天不忙啊?還有功夫給我打電話。”
金仲德哭喪著臉,急吼吼地說:“寶鋼大哥,你沒聽說我最近出啥事兒了?”
“啥情況?沒聽說啊,”寶鋼納悶道,“出啥岔子了?”
“我把李正光手下一個叫金華的兄弟給‘銷戶’了,”金仲德聲音都發顫,“這家夥咬著我不鬆口,我都跑到吉林老家躲著了!”
寶鋼在那頭嗤笑一聲:“嗨,人沒了就沒了唄,開個價不就完事兒了?是你不想花錢,還是他要得太多啊?”
“剛哥啊,那李正光要是要錢還好說,他他媽不要錢,就要我命啊!”金中德快哭了,“這都啥年代了,他們還玩兄弟義氣那套呢?李正光那主兒誰敢惹啊,那可是以前‘喬四爺’手底下的風雲打手!”他“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又是說李正光哪年把誰殺了,又是說哪年單槍匹馬宰了誰,淨是幫著吹噓的話!
寶鋼在電話那頭聽著,彆的沒咋聽明白,就聽金仲德在那兒把李正光吹得神乎其神。“行了行了!老金,你先彆白話了,”寶鋼打斷他,“這李正光再牛,不也得在在北京地麵上混嗎?你就說,他上頭大哥是誰吧?我跟他說不著,段位差太多。”
“寶鋼大哥,他還真沒大哥,”金仲德趕緊說,“就帶著老家那幫兄弟,自己成了一派。不過他身邊有個叫加代的,倆人好得跟親兄弟似的。”
聽到這兒,寶鋼“啪”地一拍大腿,直樂:“哎喲我說老金,你在北京算是白混了!不瞞你說,我混的時候,那加代還穿開襠褲呢!我混起來的時候,他小子還上小學呢,那都太小兒科了?”
他頓了頓,帶著點不屑:“就這點破事兒,你還至於找我呀?啊?”一聽這話,金仲德心裡那塊大石頭“哐當”一下落了地,鬆了老大一口氣。
他連忙說:“隻要能有人出麵幫我擺平李正光這事兒,你讓我跪下磕頭都行!”
那麼你看接下來,寶鋼出麵到底好不好使?李正光和加代能給他這個麵子嗎?故事正到關鍵處。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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