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1999年的這一天,李正光算是攤上了人生的大劫難了,愣是鋃鐺入獄了。咱接著往下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前陣子不是把金仲德給崩了嘛,你當金老大的愛人能就這麼算了?那不開玩笑呢。經寶鋼在旁邊一攛掇,人家直接就跑到市總分公司報了案。
這個時候,張斌大隊長帶著人,已經到了正和茶樓,把李正光和他手底下的兄弟全給控製住了。“彆動!都在這兒蹲下,抱頭!還神氣啥?”張斌也上了二樓,瞅著滿屋子人,“所有人都抱頭蹲下,客人也一樣!”
可屋裡有個人,腰杆挺得溜直,站那兒一動不動。張斌心裡門兒清,這估摸著就是李正光了,但還是明知故問:“誰是李正光?自己往外走!”
光哥笑嘻嘻地走過來,到這時候,他還沒意識到事兒的嚴重性,心說這幫阿sir八成是閒得沒事兒,聽說了點風聲,想過來給我個下馬威,從這兒整點錢走。還能是啥?
“你好,我就是李正光。”他一臉輕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怎麼這麼大陣仗啊?要不這樣,咱們坐下來心平氣和好好談談?小高,把樓底下的門給我關上。”
話音剛落,張斌“嗤”地笑了:“我跟你倆玩兒呢?彆動!我看誰敢動!樓下的聽好了,想逃的,就地正法!”這話啥意思,還聽不明白?
李正光一看這人油鹽不進,眼珠一轉,乾脆直說:“那啥,我抽屜裡有十來萬塊錢,你看看夠不夠?不夠的話,明天我再給你送點。分公司的田壯,我們都是好哥們兒,你看這邊能不能通融一下?”
這話剛說完,張斌一點沒含糊,掄圓了胳膊,拿著54式的槍把,照著李正光的腦袋“嘎嘎”又是一下。這一下,直接給打趴下了,腦袋“嘩嘩”往下淌血。
“我跟田壯道不同不相為謀!”張斌瞪著眼罵道,“那小子出事兒是早晚的,等有機會,我他媽必須參他一本,你以為他跑得了嗎?啊?”說著,他徑直走到李正光的辦公桌前,“哐當”拉開抽屜。裡頭不少信封,上邊都寫著數,最少的兩萬,最多的五萬,還有三萬的,湊吧湊吧,正好十來萬塊錢。
張斌一把抽出來,這麼一捋,“嘩啦嘩啦”全是百元大鈔。“李正光,事到如今,你還敢公然向我行賄?”他厲聲喝道,“來,全體都有,把這幫人給我銬回去!”
你看吧,沒多久,所有人,頭上都套著大黑布套,當天就從正和茶樓一路押回了市總分公司。
從這幫兄弟身上和茶樓裡,搜出的槍支彈藥能堆成小山,在場的阿sir都驚得直咂舌,“這他媽的,這比咱們帶的都多!這是想乾啥?要翻天呐?”
在路上,李正光腦瓜仁兒轉得飛快,心裡直犯嘀咕:“這到底咋回事兒啊?十有八九是金仲德那事兒暴露了,但不對啊?按理來說,田壯早該聽到信兒了,咋這麼突然呢?”
思來想去沒頭緒,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加代要是知道了,肯定能來救我。”正琢磨著,車就到了分公司,一被押進去,那小黑屋的味兒,誰進來都得打怵。在正和茶樓都敢直接動手揍人,到了這個地方,能輕饒了他?犯了事兒進這裡,你就彆想有啥尊嚴,根本不把你當人看。
所以說啊!真得呼籲大夥兒,千萬千萬彆犯罪,這地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李正光瞅著牆角那電話線,心裡直發毛,外邊的膠皮被扯得稀碎,裡頭是加粗的銅絲,後擰上去的,明擺著是上刑的玩意兒。
你要是痛快說,興許還能輕收拾。你要是嘴硬,把這玩意兒往你身上一纏,通上電,那吐的尿的都是血,還有你不說的份兒?你不說?行啊,那就慢慢問、慢慢收拾,還怕你扛得住?
張斌張大隊長親自來審,這人老正派了,喝了口茶水,裝得漫不經心,這都是套路。“不急,不急,既然進來了,咱有的是時間,搞不好以後還得朝夕相處呢。”
他瞅著李正光,“聽你口音不像北京人,來多少年了?老家哪兒的?”
“93年來的,老家黑龍江。”李正光答得還算平靜。
張斌又說:“黑龍江不錯啊,背井離鄉來北京乾啥?”
“嗨,還不是為了掙點錢,做點小買賣唄。”
“哦,是嗎?”張斌冷笑一聲,“那你這些年都乾了啥小買賣了?我看你發展挺快啊,搖身一變,成大老板了,誰幫襯的你?”分公司問話就這麼細,說不定哪句就能露出破綻。
“沒人幫,全靠自己,不容易,慢慢來唄。”李正光硬著頭皮扛,“現在有個夜總會、有個茶樓、有個飯店,生意還算湊合。”
話音剛落,張斌遞過來一根煙,“整一根?雖說在這裡沒自由,但是抽根煙、喝口水,問題不大。前提是,你們得配合,要是不配合,三天兩天吃不上飯,再挨頓揍,那可彆怪我。”
這才剛步入正題,李正光算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加代還不知道這事兒呢,眼下誰能來救他?故事還在後頭。
此時此刻的,李正光呢,以及身邊的好兄弟全都被分公司抓進來了,往這個小黑屋裡邊兒,那就是一關審,你問,人家也不說你犯的是啥事兒,就讓你自己說,分公司就這樣嚇人。更嚇人的是,外邊兒的兄弟還不知道這回事兒呢,加代和田壯也不知道。
大隊長張斌此時就接著問了,特彆的有威懾力,把這個小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行了,步入正題,李正光,我問你啊,12月16號晚上你人在哪裡?乾什麼去了?先彆著急回答,好好想,好好說,你現在如果坦白從寬,我都會給你考慮減刑,就這麼笑嘻嘻的看著你,那是毛骨悚然呐。
但是,你當李正光是傻子嗎?啊,還給我減刑?不用多了,我身上的一件事兒拿出來都他媽給我死一回的了,你憑什麼給我減刑啊?啊?那我自己乾過什麼事,我自己還不清楚嗎?還你給我減刑!
現在是什麼情況啊?我說,也挨打,不說,也挨打,沒錯吧?那我他媽的,就咬緊牙關,我挺著等好兄弟加代來救我呢,跟你打馬虎眼就完事兒了唄,這話能說嗎?說了,命就沒了。
李正光沒什麼可怕的啊,手底下這幫兄弟全都是硬骨頭,都能扛得住,也不是說頭一回進來了!再者說了,他們身上的事兒也不少啊,誰敢說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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