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的嘴唇即將觸碰到一起時,魏傑猛然蓄力,一拳擊打在陳知秋腹部。
陳知秋感受到腹部傳來風的呼嘯聲,立刻鬆開抓著魏傑衣領的手,急速倒退而去。
“你?!”陳知秋怒聲說道。
剛剛真的很危險,若是在晚一秒,這一拳必定會落在自己身上。
魏傑甩了甩手,假裝嘔吐幾聲,嘲諷道:“快入土了的老棺材瓢子,不好好享受為數不多的日子,偏要學妓女混跡紅塵,阿婆,你惡不惡心?”
妓女?陳知秋咬牙,恨不得將魏傑扒皮抽筋,生吞活剝。
自己何時受過這等羞辱?哪一個男人不是對自己趨之若鶩?
今天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這般侮辱,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剛剛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陳知秋問道。
“不然呢?你還當真覺得,我會對一個半老徐娘有意思?”魏傑輕飄飄的回複著。
他每一句話,都直戳陳知秋內心,要先將她激怒,讓她失去理智,隻有這樣,動起手來,才能打亂她的陣腳。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知秋開口詢問。
魏傑一邊調動體內靈氣,一邊回複道:“彆管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你在九幽煉獄堂的懸賞榜單上,有著價格不菲的價值就好。”
“原來如此,你接下了我的懸賞?”陳知秋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魏傑微笑回應。
她自然不敢再輕視魏傑。
能夠接觸到九幽煉獄堂的存在,說明他也是個武修,並且敢接下她的懸賞,想來也不會是個泛泛之輩。
她的紅唇輕輕抿著,秀麗出塵的站在魏傑對麵,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帶有幾分誘人的嫵媚柔情。
旋即,她手心快速抖動,一把青色長劍憑空出現在手。
她身形猛然向前,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調動體內靈氣,毫無保留的注入手中長劍,長劍上,雕刻著一道道銘文,接受靈氣的洗禮後,散發出淡淡的星光。
長劍出鞘,陳知秋身形快速移動著,向魏傑胸口刺來。
隻是一瞬間,她便已出現在魏傑麵前。
“這便是她的二品凡階寶器嗎?果真不凡!”
魏傑早有防備,靈氣在之前的對話中,便早已調動,他腳掌用力,立即向左側橫飛而去。
“唰!”
陳知秋的眼睛,一直捕捉著魏傑的蹤跡,見魏傑閃躲,她也跟著變換招式。
隻見她伸開手掌,手中青色長劍順著她的掌心,在空中旋轉半圈,向魏傑的脖頸之處砍去。
一套行動下來,行雲流水。
還不待魏傑作出反應,陳知秋的聲音再次傳出。
“風卷殘雲!”
“撥雲見日!”
兩道如月牙般的劍影,從左右兩側向魏傑攻來。
魏傑雙眼快速掃了一眼即將近身而來的月牙劍氣,伸出雙手,手心之中,兩股氣旋隨之凝聚,被他打了出去。
氣旋與月牙碰撞,竟是將月牙震碎,向陳知秋襲去。
陳知秋大驚,要知道,她手中這件寶器,可是凡階二品!加上自己所修煉的劍法,哪怕是地武境後期,也絕對不敢輕視。
而這個家夥,不僅將自己的劍氣擊散,反而順勢向自己發起了攻勢。
她手中長劍距離魏傑脖頸隻有一步之遙,而魏傑發出的氣旋也即將攻向自己。
怎麼辦?是放棄這個機會,還是承受這一擊,乘勝追擊?
經過短暫的權衡利弊之後,陳知秋決定賭上一把。
她賭這一劍可取下魏傑的頭顱!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即將砍下魏傑頭顱的一瞬間,他的身影向側轉去,一口咬住了劍身。
陳知秋嘗試著將劍拔出來,但,做不到!
手中長劍被魏傑死死咬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沒辦法了!
陳知秋果斷棄劍,快速移動,躲避即將抵達身前的氣旋。
兩團氣旋相互碰撞破碎,散發滾滾煙塵。
也就是她躲避的瞬間,魏傑雙目散發兩道精芒,抓住陳知秋的視野盲區,在即將落地之際,再次騰空而起,混跡於煙霧之中。
他的雙指合並,射出一道白玉色劍芒,從煙霧之中向陳知秋打出。
“嘭!”
白玉色劍芒擊中陳知秋胸口,將她震飛出去。
硝煙彌漫,陳知秋艱難地支撐起身子從地上爬起。
“咳咳……”隻覺喉嚨一股腥甜,一口鮮血吐出。
她的胸口有著一道不小的窟窿,血液從中流出,無法愈合。
“逐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最後,居然被鷹啄了眼。”陳知秋陰狠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殘殺彆人的時候,又可曾想到會有今日?”魏傑如此說出一句後,身形挪移,舉劍向陳知秋刺去。
沒有過多廢話,儘早動手,以免夜長夢多。
忽的,魏傑突感背後一陣冷意,立刻旋轉身形,一劍橫劈過去。
“嘭!”
火花四濺,傳來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二人向後急步倒退。
“喲?你居然能夠反應過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聲音響起,魏傑盯著突然現身者,瞳孔猛然收縮。
那人身材高大麵容枯瘦,手持一柄巨大的鐮刀背於脖頸,眼神若毒蠍一般駭人。
“魔蠍!”
魏傑一字一句念出。
魔蠍,九幽煉獄堂地級懸賞榜危險人物,武道修為地武境巔峰,手持一把蠍尾魔鐮,好色嗜殺,危險評估極高。
魔蠍沒有理會魏傑,將手中魔鐮插入地下,一隻大手撫上陳知秋的臀部,肆意揉搓,好不快活。
他一邊享受著手中傳來的柔軟快感,一邊大聲笑道:“怎麼會是我的小寶貝?哥哥就離開一會,怎麼差點把命交代在這了?”
陳知秋任由魔蠍在自己身上摸索著,眼神楚楚,委屈巴巴道:“魔蠍哥哥若是在晚來一會兒,妹妹的腦袋,可就搬家了。”
“哈哈,小浪蹄子放心,魔蠍哥哥可是一直關注著一切,主角當然是壓軸出場的!”
魔蠍放肆狂笑著,絲毫沒有把魏傑當作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