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傑向前極速趕路,像是追逐時光的旅者,步履匆匆,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他的步伐猶如交響樂中的節拍,堅定而有力,散發出一種無法抵擋的力量。
趕路的過程中,他也沒忘查看金祖陽的納戒。
他驚奇的發現,納戒裡裝滿了各樣寶物。
除了丹藥和凡品寶器外,他還發現大量菱形類似於水晶體的物件。
丹藥和凡品寶器沒什麼好東西,品級也不好,對於地武境的修士沒什麼幫助。
最好的一件也隻是他那柄黑色戰刀,還被自己打斷。
當然,他走時也沒有忘記將之取走。
最讓他好奇的是那些菱形塊狀物,足足堆積成了一座小山丘。
魏傑精神力探查了一下,足足有九千多枚。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雖然不清楚這些東西是什麼,又有什麼作用,但魏傑明白,能夠讓一位天武境強者隨身攜帶的東西,絕不是凡俗之物。
“管他這麼多做甚,等趕到之後問問那兩位大爺就明白了。”
魏傑自語一聲後,收起心思,專心致誌趕路。
……
魏豪他緊皺著眉頭望著窗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雖然極力保持鎮定,但是內心卻焦急萬分。
他出去尋找過魏傑,但一無所蹤。
“逆塵前輩離開到現在已經有兩天一夜了,怎麼還沒有回來?該不會……”
話沒說完,唐慕寒感受到魏豪冰冷的目光,立刻捂住嘴巴,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
“我已經向靈仙姐姐傳訊了,但她到現在也沒有回複我。”
李疏影神色嚴重道。
“都彆擔心,小傑他強的很,他對我們的實力一清二楚,但我們對他的全部實力可一無所知呢。”
在緊張局勢下,魏豪保持著冷靜和鎮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眼神深邃而沉穩,沒有絲毫的慌亂和迷茫。
雖然表麵鎮定,但內心就像是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馬腳。
魏傑不在,他就是眾人的主心骨。
如果連他也消沉迷茫,那其他人必定喪失一切希望。
“塵哥他……他會回來的。”
張若寒小心翼翼說道。
魏豪不解的偷瞄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但搭台就得有人唱戲,他順著張若寒的話接道:“沒錯,你說的對,他肯定會回來,沒準現在就在趕來的路上呢。”
“咱們也不能閒著,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等小傑回來又得嘮叨了,疏影留下照顧張若寒,慕寒,你跟我走。”
“啊?去哪裡啊豪哥?”唐慕寒問道。
“彆問,跟上來就行,路上在給你解釋。”魏豪揮揮手說道。
唐慕寒快速跟了上去。
氣氛陷入短暫的平靜。
李疏影想了想話題,笑盈盈對張若寒說道:“若寒姐姐,你對我哥哥怎麼個看法?”
張若寒被李疏影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問住,沉思片刻,她開口說了一句奇怪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
李疏影蹙眉,有些搞不懂張若寒這話的含義,問道:“若寒姐姐這是何意?”
張若寒輕輕搖了搖頭,道:“塵哥他救過我兩次,這一次甚至不顧自身的危險前來相救,我不知道我是感激還是有著其他思緒。”
“這句話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很荒唐,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抬頭望他,印入我眼中的第一道畫麵,是一縷白發。”
“就像他現在的頭發一樣,對了,他的頭發……?”
李疏影素手輕掩嘴巴,瞳孔慢慢放大。
因為在商場時,魏傑說,她的白發好生漂亮。
她和魏豪當時的反應是魏傑修煉太累,看走了眼,隻道是玩笑,沒有當真。
但偏偏張若寒方才所言與魏傑所述不謀而合。
真的隻是巧合嗎?李疏影並不這麼認為。
“他的頭發嗎?上次他與人大戰了一場,勝利後便陷入了昏迷,醒來之後就少白頭了。”李疏影解惑道。
……
天剛蒙蒙亮的時刻,曙光微微泛起,黎明前的黑暗逐漸消退。
太陽慵懶地探出半個頭,漸漸染紅了東方的天際,朝霞如錦,將整個天空裝點得如詩如畫。
魏傑一步踏入破窗,降落在地。
魏豪,李疏影,唐慕寒三人盤膝坐於地麵,正在冥想,未曾蘇醒。
張若寒靠在一根石柱上小憩,麵容如同初生的嬰兒般靜謐而平和。
他向深處望去,莫名發現有很多人嘴巴被堵住,綁在一邊。
他們看到魏傑的到來,嘴巴發出嗚嗚的怪叫聲,眼光中流露出求救的信號。
“叫什麼叫!都把嘴給小姑奶奶閉上!不然割你們舌頭給逆塵前輩當下酒菜!”
唐慕寒不知什麼時候醒來,雙手叉腰教訓道。
魏傑眉頭微皺,割了舌頭給我下酒?這是什麼邏輯說辭?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這種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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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魏傑語氣不歡不喜,沒好氣的說道。
“欸?誰在說話?這聲音還挺耳熟?”
唐慕寒走路的步伐如同夢遊一般,緩慢而又飄逸,仿佛一位老態龍鐘的老者。
走近後,她慢慢伸頭探出望了過去。
“逆塵前輩?你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你沒死啊?!”
唐慕寒興奮大叫起來,說話不著邊調,並不認為自己這樣說有什麼不妥,絲毫沒注意到魏傑的臉色變化。
魏傑滿臉黑線,他抬起手來,很想給唐慕寒一巴掌。
雖然知道她不會說話,且是在欣喜自己的回歸,但她說話的方式太氣人,實在是想打她。
喧鬨的動靜將處於冥想狀態的魏豪等人吵醒,以為又有敵人來襲,李疏影將張若寒護在身後,魏豪果斷喚出戰兵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