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教官那個疤..."龍小五的筷子尖無意識戳著飯粒。
"去年邊境任務留的紀念。"黑狼突然壓低聲音,指節在床頭櫃上叩出暗號般的節奏,"為救個新兵蛋子。"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龍小五吊著的右臂,"那小子現在可是狙擊隊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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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有機會可以跟他過上幾招。”
“一個新兵?狙擊隊的王牌?”龍小五微微一愣,急忙問道,“黑狼教官,他還在我們龍焱嗎?”
黑狼直接說道:“在,不過他出任務去了,估計要2個月才能回來,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了。”
龍小五微微勾了勾唇角,他倒是對這個狙擊手越來越感興趣了。
···········
晚上!
月光像浸了冷水的薄紗,從百葉窗的縫隙裡漏進來,在龍小五的病床前織出一道道銀白的光痕。
他盯著輸液管上緩緩滴落的藥水,數到第三十七滴時,終於輕手輕腳掀開被子。
繃帶纏裹的右肩傳來牽扯的刺痛,卻抵不過胸腔裡翻湧的牽掛——周圓福那小子,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深夜的醫院走廊空無一人,隻有應急燈投下慘白的光。
龍小五躡手躡腳地扶著牆,右肩的傷口隨著每一步隱隱作痛。
周圓福的病房在走廊儘頭,門縫裡透出一線微光。
走廊裡的聲控燈在他經過時幽幽亮起,又在身後迅速熄滅。
消毒水的氣味混著深夜特有的寂靜,讓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
周圓福的病房在走廊儘頭,門虛掩著,透出一線昏黃的燈光。
龍小五扶著牆喘息片刻,指節剛碰到門板,裡麵突然傳來壓抑的咳嗽聲。
“誰?”周圓福的聲音帶著警惕。
龍小五閃身進去,正對上周圓福撐著胳膊半坐起身的模樣。
月光爬上他打著石膏的腿,泛著冷硬的白,像是給這份重逢添了道沉甸甸的印記。“瞧瞧這是誰?”
龍小五咧嘴笑,卻疼得倒抽冷氣,“石膏比你小子還威風。”
“少貧嘴!”周圓福想扔枕頭,卻扯到肋骨悶哼一聲,“不要命了?傷口裂開信不信我拍張照掛訓練場去!”
他嘴上凶,眼裡卻泛起水光,借著月光仔細打量龍小五身上層層疊疊的繃帶。
“後背的傷...真沒事?”
“你都能偷喝護士的紅糖水,我這點小傷算什麼?”
龍小五壓低聲音挪到床邊,兩人絮絮叨叨說起各自恢複情況,偶爾憋不住笑出聲,又慌忙捂住嘴。
周圓福比劃著被碎石壓住時的驚險,龍小五模仿老魏班長喂他喝湯的模樣,病房裡的空氣漸漸暖起來。
突然,走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龍小五猛地噤聲,和周圓福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驚慌。
手電筒的光束已經照到門縫,龍小五像隻受傷的貓,弓著背貼著牆根溜。
身後傳來周圓福憋笑的悶咳,他轉身做了個鬼臉,在護士推門的瞬間,消失在濃重的夜色裡。
護士走後,周圓福看向龍小五問道:“五哥,你真的沒事了?”
"比你強點,"龍小五咧嘴一笑,指了指他的腿,"至少我沒變成獨腳雞。"
周圓福扔過來一個蘋果,龍小五險險接住,牽動傷口疼得直抽氣。兩人相視一笑,周圓福突然正色道:"聽說你用身體掩護住了趙晨峰?"
龍小五擺弄著蘋果,指甲在果皮上劃出淺淺的痕跡:"我這也是做了該做的。"
"醫生說我這腿得三個月才能好利索,"周圓福拍了拍石膏,"到時候你可彆在訓練場上笑話我。"
"放心,"龍小五眨眨眼,"我肯定第一個笑話你。"
走廊忽然再次傳來腳步聲,兩人同時屏住呼吸。
值班護士推門而入,手電筒的光直直照在龍小五臉上:"307床!你不在自己病房躺著跑這兒來乾嘛?"
“護士姐姐,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龍小五灰溜溜地往回走時,聽見周圓福在後麵喊:"明天給我帶包辣條啊!"
護士轉頭瞪眼的瞬間,那家夥立刻裝睡打起呼嚕來。
·········
夜幕像浸透墨汁的棉絮,緩緩壓在軍區總醫院的樓頂上。
走廊裡的聲控燈在趙晨峰經過時次第亮起,又在他身後暈染成一串朦朧的光斑。
他懷裡的水果籃被抱得死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病房虛掩的門縫裡漏出暖黃的光,趙晨峰抬手的瞬間,喉嚨突然發緊。
上次在泥石流裡,龍小五渾身是血卻死死護住他的畫麵,此刻在眼前翻湧。
推開門的刹那,白熾燈刺得他眯起眼。
看見龍小五倚著床頭,纏著繃帶的右肩高高隆起,像座雪白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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