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五正仰頭灌水,喉結滾動間,作訓服領口露出鎖骨處一道蜈蚣般的疤痕
觀戰學員的驚呼此起彼伏。
當龍小五的手槍靶紙被傳閱時,人群炸開了鍋——三十米移動靶,七發子彈穿透同一個瓶蓋大小的區域!
周圓福胖臉上的肉都在哆嗦:"五哥這手速,單身二十年也練不出來吧?"
陳誌遠突然拽住他衣領:"重點是這個嗎?!那家夥剛才打步槍時,換彈匣隻用了一點三秒!你看到沒?盲換!"
劉銳沒說話,隻是苦笑一聲。
他正盯著自己90環的靶紙發呆,突然覺得之前熬夜加練的五百個小時像個笑話。
周圓福忽然衝到龍小五麵前,一把抱住龍小五的手臂:“五哥,請收下我的膝蓋。”
“回去你一定要教教我們。”
“彆逼我跪下來求你!”
其他兩人也都是金光閃閃地盯著龍小五,眼神溢出了嫉妒的渴望,恨不得馬上把他拴住。
龍小五喝了一大口茶,聳聳肩道:“今天的考核還沒結束,回去再說!”
···········
休息區的草坪上橫七豎八躺滿了學員,作訓服被汗水浸透後又被烈日烤乾,結出一層白花花的鹽霜。
周圓福像條擱淺的鯨魚般攤開四肢,胸口劇烈起伏著,每次呼吸都帶著破風箱般的嘶鳴。
"我...我腿肚子...轉筋了..."他哆嗦著去夠水壺,手指卻痙攣得握不住瓶身。
陳誌遠靠坐在單杠基座旁,正用繃帶纏手掌磨出的血泡。
聽到周圓福的話,他抬頭看了眼計時器——距離搶旗環節隻剩七分鐘。
這個發現讓他胃部抽搐起來,纏繃帶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小胖,旗杆有五個高度。"劉銳突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我們三加五哥,正好..."
"做你的春秋大夢!"周圓福猛地支起上半身,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
"你看看那些人!"
他指向不遠處正在壓腿的幾名高年級學員。
"三屆格鬥冠軍周輝,學校頂尖的尖子生劉明。”
“還有那幾個軍區大院子弟,他們會把咱們這種菜鳥的屎都打出來!"
龍小五盤腿坐在樹蔭下,正用布條纏繞手掌。
聞言他抬起頭,陽光透過樹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小胖,記得上個月我教你的柔術嗎?"
"五哥!"周圓福突然撲過來抱住他的腿,作訓服上的汗酸味撲麵而來。
"那可是無規則混戰!我這兩百斤肉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龍小五像是他們宿舍隊伍裡的一個小隊長一樣,語重心長地說道。
"搶旗時記住三點:第一,彆貪高;第二,抱團走。”
“第三..."他的目光掃過三張灰敗的臉,"隻要護住旗子跑到終點,哪怕爬著過去都算贏。"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是重重地點點頭,目光頓時變得灼熱起來。
他們每人伸出一個大拳頭,用力碰撞在一起,齊聲呐喊道:“加油!”
陳誌遠突然發現龍小五作訓服領口下若隱若現的傷疤——那絕不是訓練能留下的痕跡。
他正想追問,刺耳的哨聲驟然響起。
最後一縷硝煙散儘時,龍小五站起身,拍了拍作訓服上的草屑。
他的目光越過喧囂的人群,落在兩公裡外那三麵獵獵作響的紅旗上。
最高的那麵旗幟正在晨光中翻滾,像一團燃燒的火。
身後傳來劉明粗重的喘息不甘的冷哼,但他沒有回頭。
隻是定定地看向前方的插著的3根紅旗,眼神一下子就落在了最高的那一根上。
那是最後一關!
"最後環節!"王振國教導員的聲音通過擴音器炸開。
"看到一公裡外那五根旗杆了嗎?高度代表分數,搶到後原路返回!”
“記住規則——隻要持旗者沒到終點,誰都能搶!"
“期間,你們可以自由組隊,也可以單打獨鬥,這個沒有規則!”
“但是,不許傷及要害!”
五根鋼製旗杆在烈日下閃著冷光,最高的那根足有十五米,旗麵紅得像血。
龍小五眯起眼,注意到旗杆周圍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這意味著攀爬時還要防備來自下方的攻擊。
劉明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側,作訓服袖口已經被撕成布條纏在手上
"聽說你在龍焱經常玩攀岩?"
他聲音很輕,帶著刻意偽裝的隨意,"那根最高的目測要徒手爬六米才支點。"
龍小五沒有回答。
劉明是他接觸這麼多人當中,城府最深,也是最深不可測的一個。
龍小五喜歡跟簡單一點兒的人交朋友,對於劉明這種說話都要繞幾個彎子的人,不對他的胃口。
所以,他對劉明,始終是處於一種淡漠分離的狀態。
他正在調整呼吸,將心率降到每分鐘五十次以下。
這個細節被劉明敏銳地捕捉到,瞳孔猛地收縮。
正常人經曆前兩輪考核後心率至少120,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怪物?
還沒等劉明反應過來,身後傳來了一道怒吼聲。
"預備!"發令員舉起信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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