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淩亂的奔跑聲和摔倒的悶響。
“八嘎!彆擠!”
“我憋不住了!”
看到這一幕,周圓福趴在走廊拐角,笑得直拍大腿:“哎呦臥槽!你們快看這幫孫子!跟被狗攆的鴨子似的!”
“讓他們下藥!”張鐵柱解氣地說,“這回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了吧?”
龍小五靠在牆邊,嘴角噙著冷笑,慢慢點了一根煙,吹了一口濃濃的煙霧,心裡大為痛快。
倭國隊員一個個夾著腿,以極其滑稽的姿勢在走廊上狂奔。
佐藤跑在最前麵,軍褲後麵已經隱隱透出黃色的痕跡。
山本更慘,一邊跑一邊發出“噗噗”的漏氣聲,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哈哈哈!活該!”張鐵柱笑得直抹眼淚,“要不是五哥機靈,現在在廁所裡‘放煙花’的就是咱們了!”
廁所門口很快亂成一團。
十幾個倭國隊員爭搶著五個隔間,推搡間有人褲子都來不及脫就坐了下去,頓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
“八嘎!讓開!我先來的!”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
“啊——誰踩我腳!”
最慘的是一個小個子倭國兵,實在搶不到位置,情急之下衝進了女廁。
一邊跑,一邊解皮帶。
剛推開門,正好撞上出來的e國女學員安娜,安娜看著他解出來的皮帶和拉鏈,氣得整張臉都紅了。
“啊!!流氓!!”安娜尖叫一聲,條件反射就是一腳,正中對方肚子。
“嘔——”倭國兵臉色瞬間慘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緊接著就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嗤”聲,黃褐色的液體順著軍褲管流到地上。
安娜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機械地低頭看看地上的穢物,又抬頭看看麵前麵如死灰的倭國兵,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變態!惡心!”
啪!
反手就給那個倭國士兵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捂著嘴奪路而逃。
那小鬼子也懶得理她,肚子一陣翻江倒海,直接就衝進了廁所,
隔間裡的倭國隊員也不好過。
佐藤坐在馬桶上,額頭抵著隔板,疼得直冒冷汗:“八嘎……龍國人……太卑鄙了……”
“隊長……我們……我們是不是要死了……”隔壁傳來山本虛弱的聲音,“我感覺……腸子都要……拉出來了……”
“閉嘴!”佐藤咬牙切齒,“這筆賬……一定要算……啊!”
話沒說完又是一陣絞痛。
隔壁山本的聲音虛弱得像是臨終遺言:“隊……隊長……再這樣拉下去……明天……怕是上不了飛機了……”
“八嘎……!”佐藤咬牙切齒,可剛罵完,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
“噗——”的一聲,他絕望地閉上眼睛,“這幫該死的……龍國人……啊……!”
另一個隔間裡,某個倭國隊員已經帶著哭腔:“我……我不行了……痔瘡都出來了……”
“我的菊花……好痛。”
“閉嘴……!”佐藤虛弱地吼道,“都是……你們這群廢物……下的藥……太猛了……”
此時,走廊上——
周圓福等人趴在牆角,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你們聽!”周圓福笑得合不攏嘴,“‘就這點出息還當特種兵?”
張鐵柱抹著笑出來的眼淚:“活該!讓他們下藥!這回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劉銳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分析:“根據他們這個排泄頻率,明天大概率是要被擔架抬上飛機了。”
龍小五嘴角微揚,淡淡道:“走吧,回宴會。看看他們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