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對特殊病人易舟申請長期隔離禁閉方案的報告》……標題差不多就是這樣寫的。”
“跟易舟相關,我當時就想看看到底寫的是什麼內容,結果我還沒得及看,李主任就返回來了。”
“他看到我拿著他的那摞報告,很不高興,直接從我手裡奪走了。我追問他為什麼要長時間隔離病人,他說那是他的病人,他自然有判斷,讓我彆多管閒事。”
說完這些,蔣溪停頓了一下,而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用一種非常不經意的語氣,補上了最致命的一句話。
“哦,對了。在那前一天,李主任剛出外勤去了洪都醫院,是去探望童夕的。童夕也是他的病人之一,之前不曉得因為什麼原因,身體突然吃不消了,所以就緊急為他辦理了轉院,現在在洪都醫院icu住著。”
蔣寶特停止按動手中的打火機。
他跟蔣殊心沒有說話,隻是互相看著彼此,這一次,他們眼神裡的信息交換變得無比複雜。
“這個情報,很有趣。”蔣寶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興奮,他讚許地看著蔣溪。
蔣殊心開了幾瓶啤酒,給蔣溪也塞了一瓶:“為我們的突破乾杯!”
他們兩個人直接吹了一瓶,蔣溪愣愣地看著手裡的啤酒,不好意思拒絕,也乾了。
“你是不是應該給蔣溪發點獎金?”蔣寶特調侃道。
蔣殊心:“當然,我還親自給她挑了個愛馬仕包呢。”
蔣溪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說:“那些東西無所謂的。我隻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不要去碰我的家人。”
“放心。隻要你繼續提供價值,盯好津心醫院,劉家人會很安全。”
“安全”這兩個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威脅。
蔣溪又給他們講了一些她彙報給joyce的信息。這些信息都是易舟和李響篩選過的無用信息。比如津心醫院普通病人的病例討論,或者易舟個人的一些活動規律。
蔣殊心和蔣寶特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還會舉杯共飲。
不知不覺,他們每人都喝了差不多三瓶啤酒。
從酒吧出來,已經快午夜了。
蔣溪拒絕了蔣殊心派車送她回去的好意,想獨自一個人走走。
她打算稍微消消酒,不然回去沒法跟劉公正交代。
晚風吹來,帶著少許的涼意,把酒吧裡的朦朧燥熱吹得儘散。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腳步也有些虛浮。
她跟二人揮手告彆,轉身向前準備離開。
一抬眼,腳步猛地頓住了。
馬路對麵,昏黃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劉公正。
他手裡抱著一捧看上去有點打蔫兒的鮮花,頭發被吹得淩亂。
他死死盯著酒吧門口的方向,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溫暖笑意的臉,黑得像一塊鐵。
眼睛裡全是委屈、失望與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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